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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让他留在虎族不合适,我这次回来是和你们报平安的……”温浅吞了吞口水,下意识瞄了戚柯一眼。

她刚刚就注意到了,小狐狸脸色不太好,狐族在尾巴生长完全之前,热感期都会很频繁。

“你要离开?”谷眠眸色一暗,一瞬间就抓到了重点。

“不可以!”银止瞬间反应过来,一把上前将温浅拽到了怀里。他吸了吸鼻子:“你要对我们负责。”

温浅有些意外,他说的居然是“我们”。

银止知道风痕在温浅心里的重量,她将风痕视作了同一类人,而他们……或许只能算是她漫长岁月的一段插曲。

银止不接受这个结果,如果他一个人无法改变她的决定,那加上谷眠,迟衡,戚柯……他们一起,总能令她动摇吧?

“狐族的热感期很难熬,熬不过去的话可能致命。”淡淡扫了银止一眼,谷眠沉声开口。似乎是断定,温浅不会抛下戚柯不管。

“狼族向来忠贞,即便母妃过世多年,父王也没有再娶。我也是,我不会再有别的伴侣了,浅浅,如果你不要我,我就到最北面的极寒之地了却余生。”迟衡垂下眸,声音低沉。

温浅听的心里一惊,如果这话是别人说的,她或许能当作玩笑。

可说这话的人是迟衡……她相信他真能做出这种事来。

迟衡张扬叛逆,可一旦认定一件事,便会裹挟着撞碎南墙的决心。

可如果不离开,风痕那边……温浅无语望天,真不知道该怎么哄。

她相信风痕是听话的,可他只听自己的话。

如果她不在的时候,风痕和兽人们起了冲突,做出了伤害兽人们的事……温浅想都不敢想。

“神鸟现世是好事,无论在哪个族群,都会享有最高待遇。”与此同时谷眠开口,“浅浅不用担心,我们会相处的很融洽。”

谷眠总是可以轻易看穿温浅的心思,并及时给她打一针预防针。

相处了这么久,温浅不可能对他们一点感情都没有,现在犹豫无非就是在担心风痕。

既然这样,他便承诺会和风痕好好相处,打消温浅的顾虑。

“就算要离开,也不急于一时。”见温浅还在犹豫,谷眠又沉声补了一句。

男人的声音带着安抚人心的作用。

温浅低着头沉默半晌,终于低声应了句“好”。

同时温浅在心里做出决定,回去一定要和风痕谈谈,不许他将打打杀杀挂在嘴边。

而且……还要和他约法三章。

风痕对她一向心软,只要她好好和他商量,他一定会同意的。

至于其他的……就慢慢来吧。

风痕的出现,在虎族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虎族的长老们将这当成了至高无上的荣耀,在兽世肆意传播,并在取得风痕和银止的同意后,决定在三日后为其举办仪式。

风痕本来不打算参加,可架不住有人吹风,说这样的活动可以加深对温浅这些年的了解……他这才应下。

仪式的前一天晚上,风痕再次被邀请到殿上,只是这一次温浅找借口没有和他同行。

她摸到了戚柯的房间,抬手刚要敲门,门便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下一秒,温浅手腕被拽住,整个人被扯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温热的唇撞上男人的胸膛,他身上的烫得吓人,与此同时温浅看到了男人身后第四条半透明的狐狸尾巴。

不知是不是温浅的错觉,她觉得此时的戚柯……反应比以往每一次都要大。

“还以为你不会来……”

晚饭时间,戚柯路过温浅和风痕的身边,只一眼温浅便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儿。

这些日子风痕将温浅保护的极好,温浅很少能和兽人们单独接触。今天要不是银止找借口让人将风痕支走,温浅也没机会和戚柯“约会”。

“让我看看你的尾巴。”

“哦……别捏。”

“比刚开始大一些了……”

“以后会更大。”

“……”

简单的对话在暧昧中持续了好一会儿,直到小狐狸第四条尾巴缓缓化作实体,温浅才松了口气。

男人意犹未尽的拥抱着她,却又在敲门声响起时不得不坐起身来。

迟衡站在外面,一脸平静。

淡淡扫了眼男人张扬裸露在外的四条尾巴,和身上刺目的痕迹,随后侧身大大方方的走入了房间。

他随手拿起沙发上的外套丢给他,淡声道:“借你房间用用。”

戚柯怔愣了一瞬,随后“嗯”了一声便离开了。

男人从身后环住温浅,张扬的男性气息熟悉又陌生。温浅一瞬间就反应了过来,果然下一秒粗长的狼尾便轻轻环住了她的腰。

迟衡的尾巴上的毛比戚柯的要硬上一些,扎的温浅的手心痒痒的。她忍不住上下撸动,就像是在蓝星玩小猫的尾巴那样。

“浅浅……”迟衡声音沙哑,难以克制的握住她的手。

他亲昵的将下巴抵在她的颈间,用鼻尖去蹭上面浅淡的印记。许久后,又用唇去亲吻她的耳垂:“帮帮我。”

狼的热感期不比狐狸好到哪去,如果没有爱人的陪伴,过渡也是极为痛苦的。

温浅咬着唇承受着,眼神变得越发朦胧。

风痕那边结束的比温浅想象的早得多,但银止还是以各种理由将人留下了。

不知为什么,自从风痕出现,银止和小狐狸,谷眠,迟衡之间……就达成了一种合作关系。

没有人挑明,但大家都心照不宣,对彼此消散了戒备。

夜深人静,温浅才离开小狐狸的房间。她轻轻地掩上房门,结果没走几步就遇到了银止,愣是被人按在怀里一通亲。

温浅被亲得晕头转向,脑袋里一片空白,只感觉周围的世界都在天旋地转。

她的脸颊滚烫,心脏也跳得飞快。好不容易才缓过神来,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安抚住了银止,没让事情朝着更不可控、更过分的方向发展。

等到一切终于平静下来,银止也渐渐恢复了些许理智,他深深地看了温浅一眼,眼中仍残留着未完全褪去的炽热与眷恋,随后,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