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棠望着远去的车子,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奈。
她不知道该如何摆脱这个困境,也不知道陆修文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
回到家后,林疏棠发现陆修文已经回来了,餐桌上摆满了她喜欢吃的菜。
“疏棠,你回来了。今天工作怎么样?我看你昨天状态不太好,所以今天特意早点回来给你做了顿饭。”陆修文笑着说道,眼神里满是爱意。
看着陆修文温柔的笑容,林疏棠心中一阵刺痛。
她不知道眼前这个深爱着自己的男人,是否真的如那个神秘男人所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修文,我……”林疏棠刚想说些什么,却又被陆修文打断了。
“先别说了,赶紧洗手吃饭吧,菜都快凉了。”陆修文拉着林疏棠的手,走进了餐厅。
在吃饭的过程中,林疏棠几次想开口问陆修文关于那个神秘男人所说的事,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害怕一旦问出口,会打破现在的平静,也害怕得到自己不愿意面对的答案。
晚饭后,陆修文和林疏棠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林疏棠靠在陆修文的肩膀上,心中却在天人交战。
她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逃避下去,必须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修文,我想问你一件事。”林疏棠鼓起勇气说道。
陆修文转过头,看着林疏棠,“什么事?你说吧。”
林疏棠深吸一口气,“你……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我是说,关于你的身份或者其他方面。”
林疏棠紧张地看着陆修文,等待着他的回答。
陆修文微微一愣,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疏棠,你怎么突然这么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陆修文反问道。
林疏棠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把那个神秘男人的事告诉陆修文。
她想起神秘男人的威胁,心中有些害怕。“没……没什么,我就是随便问问。”林疏棠最终还是选择了隐瞒。
陆修文看着林疏棠,眼神里透着一丝担忧,“疏棠,如果你有什么心事,一定要告诉我,我们是夫妻,应该坦诚相待。”
林疏棠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修文。我只是最近压力有点大,可能想得太多了。”
陆修文轻轻把林疏棠拥入怀中,“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有什么事我们一起面对。”
林疏棠靠在陆修文的怀里,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隐瞒多久,也不知道这件事最终会如何收场。
在这个看似平静的夜晚,林疏棠的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她不知道等待着自己和陆修文的将会是什么样的命运。
接下来的两天,林疏棠一直处于极度焦虑的状态。
她一方面要面对那个神秘男人即将到来的最后通牒,另一方面又不知道该如何向陆修文开口。
而陆修文似乎也察觉到林疏棠的异样,多次询问她,可林疏棠都以各种借口敷衍过去。
第三天晚上,林疏棠独自坐在客厅里,等待着那个神秘男人的电话。
她知道,今晚过后,一切都将有个结果。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林疏棠的心也越来越紧张。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林疏棠吓了一跳。她颤抖着拿起手机,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号码,她知道,是那个神秘男人打来的。
“喂?”林疏棠接起电话,声音有些颤抖。
“林小姐,时间到了,不知道你考虑得怎么样了?”男人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依旧是那么冰冷和阴森。
林疏棠深吸一口气,“我……我还是不能答应你。我相信修文,不管他背后有什么,我都愿意和他一起面对。”林疏棠鼓起勇气说道。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后传来男人的冷笑,“林小姐,你果然还是执迷不悟。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从现在起,你和陆修文都将为你们的决定付出代价。”
说完,男人挂断了电话。
林疏棠握着手机,呆呆地坐在沙发上,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她知道,自己和陆修文的平静生活即将被打破,一场巨大的危机正悄然降临。
而她,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暴。
就在这时,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林疏棠惊恐地看向门口,不知道门外站着的会是什么人。
林疏棠望着猫眼外那几个面色冷峻的黑衣人,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他们的出现就像电影里的黑帮打手,浑身上下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她的手停在门把手上,大脑飞速运转,想着要不要开门,或者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
可还没等她做出决定,门外的黑衣人似乎失去了耐心,开始用力砸门。
“砰砰砰”的巨响在寂静的屋子里回荡,仿佛要把林疏棠的理智一点点敲碎。
“开门!林疏棠,别逼我们动手!”其中一个黑衣人扯着嗓子喊道,声音透着不容置疑的狠厉。
林疏棠吓得一哆嗦,双腿发软,差点直接瘫倒在地。她踉跄着往后退,慌乱之中目光扫到了茶几上的手机。
对,报警!她伸手去抓手机,可手指刚碰到手机,又犹豫了。
那个神秘男人警告过她,报警的话后果会更严重,她不知道对方到底有多大能量,可内心的恐惧又驱使她想要寻求警察的庇护。
就在她纠结万分的时候,门“哐当”一声被撞开了。黑衣人如潮水般涌了进来,把林疏棠团团围住。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林疏棠尖叫起来,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锐刺耳。
为首的黑衣人冷笑一声,“林疏棠,我们不想把事情闹大,只要你乖乖听话,跟我们走一趟,就不会伤你一根汗毛。”
“你们是谁?凭什么要我跟你们走!”林疏棠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可颤抖的声音还是出卖了她内心的恐惧。
黑衣人也不废话,一挥手,两个手下上前就要架住林疏棠。林疏棠拼命挣扎,像只受惊的小兽,又踢又咬。她用尽全力,一脚踢在一个黑衣人的小腿上,那黑衣人吃痛,“哎哟”一声,手上的劲道不自觉松了几分。
趁着这个空当,林疏棠扭头就往卧室跑,她想把自己反锁在里面,争取一点时间。可还没等她跑到卧室门口,另一个黑衣人一个箭步冲上来,伸手抓住了她的头发。“啊!”林疏棠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头皮仿佛要被扯掉一般。
“别白费力气了!”黑衣人用力一拽,林疏棠整个人就像断了线的风筝,摔倒在地。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门外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原来是陆修文回来了。他刚进门,就看到客厅里混乱的一幕,林疏棠狼狈地倒在地上,几个黑衣人凶神恶煞地站在一旁。
陆修文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像只被激怒的狮子,怒吼着冲了上去。他一把推开离林疏棠最近的黑衣人,把林疏棠护在身后。“你们这群混蛋,敢动我老婆,不想活了吗!”陆修文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威严。
黑衣人没想到会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为首的黑衣人上下打量着陆修文,冷哼道:“你就是陆修文?来得正好,一起带走!”说罢,一挥手,黑衣人再次围了上来。
陆修文虽然身材高大,但对方人多势众,很快他就陷入了劣势。一个黑衣人趁陆修文不注意,从背后偷袭,一拳打在他的后背上。陆修文闷哼一声,向前踉跄了几步,但他很快稳住身形,转身又和黑衣人扭打在一起。
林疏棠在一旁看得心急如焚,她挣扎着站起身来,四处寻找能帮忙的东西。
其他黑衣人见状,更加恼羞成怒,攻势越发猛烈。陆修文渐渐体力不支,被黑衣人一拳击中脸部,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住手!你们到底想要什么!”林疏棠声嘶力竭地喊道。
为首的黑衣人擦了擦嘴角,冷笑道:“想要什么?你们很快就会知道了。带走!”说着,黑衣人架着陆修文和林疏棠,不顾他们的反抗,强行拖出了家门。
黑衣人押着陆修文和林疏棠,一路来到了地下停车场。
一辆黑色的商务车早已等候在那里,车门打开,两人被粗暴地推进了后座。
陆修文试图反抗,却被黑衣人狠狠一拳打在肚子上,痛得他弯下了腰。林疏棠惊恐地抱住陆修文,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车子迅速启动,在城市的街道上疾驰。林疏棠透过车窗,看着熟悉的街景飞速后退,心中充满了绝望。
她不知道这些人要把他们带到哪里去,也不知道等待他们的将会是什么。
陆修文紧紧握着林疏棠的手,试图给她一些安慰,可他自己心里也没底。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终于停了下来。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陆修文怒视着黑衣人,大声质问道。
为首的黑衣人没有理会他,只是一挥手,带着手下押着两人走进了厂房。
在厂房的深处,有一扇巨大的铁门。黑衣人上前,在旁边的密码锁上输入了一串数字,铁门缓缓打开。
“把他们带过来。”一个坐在主位上的男人开口说道,声音低沉而沙哑。
黑衣人听话地把陆修文和林疏棠推到了男人面前。林疏棠抬头看去,只见这个男人大约五十岁左右,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但眼神却透露出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漠。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们?”林疏棠鼓起勇气问道。
男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把目光转向陆修文,上下打量了一番,冷笑道:“陆修文,你以为你能躲得过吗?你做的那些事,以为没人知道?”
陆修文皱起眉头,一脸疑惑:“我做什么了?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男人拍了拍桌子,站了起来,“别跟我装糊涂!你以为你和那个神秘组织的勾结能瞒天过海?你手上的那些证据,对我们来说可是个大麻烦。”
陆修文和林疏棠对视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陆修文急忙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根本没有和什么神秘组织勾结,也没有什么证据。”
男人冷哼一声,“还不承认?看来不给你们点颜色看看,你们是不会说实话了。”他一挥手,旁边的黑衣人立刻上前,对着陆修文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住手!你们别打他!”林疏棠心疼地扑了上去,试图阻拦黑衣人,却被一把推倒在地。
“你们这群混蛋!有什么冲我来!”陆修文愤怒地吼道,尽管身上疼痛难忍,可他还是努力护着林疏棠。
就在场面陷入混乱的时候,突然,厂房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像是有人在打斗,还有汽车的轰鸣声。黑衣人有些慌乱,纷纷看向那个男人。
男人皱起眉头,“出去看看怎么回事!”几个黑衣人急忙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外面的打斗声越来越激烈。房间里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那个男人也坐不住了,起身走到门口查看。
陆修文趁机拉着林疏棠,朝着房间的另一个方向跑去。他们发现了一扇小窗户,陆修文用力一推,窗户竟然开了。“快,从这里出去!”陆修文说道。
林疏棠先爬出了窗户,陆修文随后也翻了出去。刚落地,他们就看到不远处一群黑衣人正和一群穿着便衣的人打得不可开交。
“这些人是谁?是来救我们的吗?”林疏棠小声问道。
陆修文摇了摇头,“不知道,但现在是我们逃跑的好机会。”
两人猫着腰,小心翼翼地朝着工厂外跑去。身后的打斗声渐渐远去,他们终于逃出了工厂。
跑到马路上,陆修文拦了一辆出租车,两人钻进车里,迅速离开了这个可怕的地方。
坐在车上,林疏棠和陆修文都喘着粗气,仿佛刚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林疏棠心有余悸地说道:“修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