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多多书院!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就在罗刹和鑨泠月她们对峙的时候,周围的气温忽然骤降。

地上出现了一层薄薄的霜,就连周围的海水都开始结冰。

镜流从鑨泠月身后走来,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握紧了自己的剑,她能感受到符华和鑨泠月二人很强,特别是鑨泠月。

“原来是在等同伙吗。”

“还有同伙吗,没有的话就都跟我走吧,幽囚狱才是你们永远的家。”

镜流仍然没有说话,但是战意暴涨,随后她直接出手,将手中的剑全力刺向鑨泠月的心口处,打算一击必杀。

符华只是静静的看着,没有动静,她连挪步都没挪步,这就是对鑨泠月绝对的信任,她知道镜流根本伤不到鑨泠月。

镜流的第一个目标便是鑨泠月,因为符华虽然很强,但是还没到她无法正面抗衡的地步。

但是鑨泠月的强是自己无法正面抗衡的,只有偷袭才有可能截取一线胜机。

只不过镜流的全力一击,并没有对鑨泠月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她最引以为傲的剑术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镜流的剑被鑨泠月死死的抓住了剑尖,随后她一发力,镜流的剑便断成了两截。

鑨泠月掂量了一下这截断剑,是由冰构成的,这让她想起一位故人,也是一位玩冰的高手。

镜流见一击未成,便迅速退开,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战胜鑨泠月的可能,所以她想要看看自己和她之间到底有多大的差距。

“哈哈哈,你够强,那么这一剑呢,你接的下吗?”

“我以月色为剑。”

“就让这一轮月华,照彻万川!”

镜流摘下带在眼睛上的黑纱,猩红的眼眸死死的盯着鑨泠月,随后一把更加坚硬的冰剑出现在她的手中。

她再次高高跃起,这一次她动用了全力,这一剑要比打向彦卿的那一剑更加恐怖,剑上所带的寒气冻结了周围的海水。

鑨泠月并没有去防御,而是随意的挥了一下手,无数白色的冰刺冲天而起,整个波月古海都被鑨泠月散发出来的寒气冻结。

毕竟攻击就是最好的防御。

“这是谁的部将竟然如此勇猛,哦原来是我家月姐啊,那没事了。”

“谁尿黄快呲醒他,糖尿病的别上我怕他尝到甜头。”

“我尿黄,我来。”

“我尿毒,我来。”

“我原本以为丹恒开海已经很了不得了,现在月姐更加牛逼,直接将整个海都给冻上了。”

镜流看着向着自己而来的冰刺,她再度挥出几道剑气,想要斩破这些冰刺。

不过她的攻击并没有起效,甚至无法阻挡冰刺的前进,她的攻击只是斩断了几道冰刺。

后续紧跟着的冰刺,瞬间将镜流牢牢的束缚在原地,不对,束缚到了半空中。

“非要打一顿才老实,魔阴身都是这样吗?”

鑨泠月能够看出来,镜流早已陷入魔阴身,只是她并没有出手救治,毕竟镜流现在可是潜入仙舟的罪犯。

鑨泠月将波月古海解冻,刚才的冰刺一部分打向镜流,另一部分冰刺打向罗刹,此时罗刹也在一间冰做到牢房中。

“一介普通行商,可笑,你说的这话你自己信吗?”

“如果你真是一介普通行商,那我就是一位普通的命途行者。”

鑨泠月看着罗刹那张和奥托一模一样的脸,总想狠狠的朝他脸上给他一拳。

这张欠揍的脸,比看照片的时候更加欠揍,差点让红鑨泠月接管身体,不过鑨泠月把她压了回去。

罗刹还不能揍,要是给他揍出毛病了,他反过来讹自己就得不偿失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将他们两个带到幽囚狱。

“来,说说你来仙舟的目的吧。”

“哦,对了,差点忘了你被冻起来了,说不了话。”

鑨泠月通过羽渡尘查看了罗刹的记忆,越看越像,这就是一个翻版的奥托,完全就是一个疯子。

不过星核还真不是罗刹带进来的,但是他棺材里放着的东西,却比星核还要危险。

鑨泠月犯起了难,这么危险的东西到底要不要交给仙舟,毕竟仙舟此时刚经历过一次大乱。

经过一番心理斗争,鑨泠月还是决定将这东西交给仙舟。

鑨泠月将封着镜流和罗刹的冰牢切了下来,一手一个朝着幽囚狱飞去。

彦卿在长乐天散完心之后,发现这个月的零用钱用完了,想要找景元再要一些。

可是当他来到神策府的时候,却被告知景元去了幽囚狱,作为景元的骁卫,彦卿觉得自己需要前往幽囚狱。

当彦卿来到鳞渊境的时候,感受到一股熟悉的力量和一股陌生的力量。

当他看到满地的冰渣和前面的冰刺时,他回想起被镜流那一剑支配的感觉。

“如果真是那个女人的话,不好,将军!”

彦卿加快脚步,迅速来到幽囚狱之中,此时景元正在和罗刹、镜流对峙。

符华和鑨泠月站在一旁看着,令他们没想到的是镜流竟然是景元的师傅,这下事情变得复杂了起来。

“踏入此间的,不是狱卒就是囚徒,阁下是哪一种?”

景元居高临下的看着被冰封住四肢的罗刹和镜流。

亲自审讯自己的师傅,这种事放谁身上都不会好受,但是谁让景元如今是罗浮的将军,这个位置不允许他念及旧情。

“在下不过一介普通的行商而已。”

罗刹还在嘴硬,不过有鑨泠月在,他的嘴硬似乎有那么一些好笑。

景元已经从鑨泠月这得知了罗刹和镜流的所有计划,这件事情牵扯的势力众多,脉络也是错综复杂,并且实在是太疯狂了。

所以仅仅一个罗浮,还不足以对此事妄下定论,需要通知其他五艘仙舟的将军与元帅共同商讨此事。

“唉,没想到这么多年再次见到师傅,竟然是这般场景。”

景元是既悲伤又无奈,看着再一次站在自己对面的镜流,发出一声长叹。

“景元,别阻碍我们。”

“建木苏生是预兆,它预示着仙舟以航至命途抉择的时刻。”

“帝弓司命、寿瘟祸祖、烬灭祸祖,这是神明对垒的棋弈,你不站在胜利的那边,就是输家。”

“而这一次,我们一定要置丰饶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