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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其他类型 > 破镜不重圆,侯夫人只和离不原谅 > 第92章 喜欢我给你准备的新婚大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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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喜欢我给你准备的新婚大礼吗

赵书晴离开京兆府后,继续处理明日成亲之日相关事宜。得空后,她寻到一处偏僻之处,从怀中掏出一只精巧的哨子,手指轻轻转动着哨子,几番犹豫,最终还是吹响了哨子。

不出片刻,萧慕止挺拔的身影出现在巷子尽头。他缓步来到赵书晴面前,自然地递出一个手炉,微微弯腰,低声询问:“天寒地冻,去茶楼里说话如何?”

赵书晴轻声道谢后接过手炉,跟随着萧慕止从茶楼后门悄然进入,踏入了暖和的包厢。白日还未这般寒冷,天稍暗,气温骤降,冷风把她的手与脸冻得微微发红。

萧慕止给她倒一杯热茶,推到她面前,笑道:“恭喜侯夫人,明日沈策州大婚,你所盼望的事情,也该来了。”

赵书晴端起茶杯,轻抿几口,整个人也舒缓不少。一想到明日大婚,她嘴角忍不住上扬,语气轻快:“各方面都已经确认好了,也多谢萧王爷这段时间的照拂。”

萧慕止在她对面缓缓坐下,目光与她交汇:“夫人与我是正常交易,何来照拂。”

赵书晴喝了几口茶水,像是鼓足勇气,带着几分少女的娇羞看向萧慕止。这目光毫无预兆撞进萧慕止眼中,他的心猛地一颤,像是被轻柔的羽毛,不经意间从心间划过,有点痒。

还没等他从这奇妙的感觉中缓过神,赵书晴的声音便悠悠响起:“今日清晨,我去了趟京兆府牢房。父亲与我谈及牢中一桩怪事,昨夜,竟有人偷偷将迷药放入牢房。”

萧慕止闻言神色一凛,他沉声问:“赵承弼可有出事?”

赵书晴摇头:“怪就怪在此处,不明来者是何人,有何目的?我心中略感不安,眼见流放之日就在明天,我担心此人会在今夜下手,对我家人不利。”

赵书晴说到这里,身体微微探出去,手指略带几分紧张握紧茶杯,一字一顿,带着几分恳求道:“我望王爷,能助我护住家人,查清何人在背后……这酬劳一事,王爷您提,我赵书晴定会竭尽全力满足。”

萧慕止挑眉,心微动,确认道:“任何事情吗?”声音低沉,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赵书晴闻言垂眸思索片刻,抬眼时目光坚定又不失诚恳:“王爷,只要不触犯个人底线与原则,在情理之中,我绝不会推诿。”

“底线与原则?”萧慕止品着这几个字,最后莞尔一笑,“行,不过,京兆府牢房,我虽有眼线,但并非我能全然涉及之处,暗中毒手,我做不到万无一失。”

京兆府是文家地盘,萧家的势力确实伸不进去,赵书晴颔首,表示理解:“我明白,王爷尽力而为便是,若是赵家命中注定有此劫难,我也绝对不会有半分怪罪。只是这幕后之人,到底对赵家有何仇恨?”

赵书晴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萧慕止心里却明了,便是皇宫那位对赵家心生猜忌与嫉妒,使了阴招,自然不愿人活着!

只是……,就剩一天时日,想要下手,流放途中下手不是更能有说服力,为何等不及了?

萧慕止微微眯起眼睛,心中暗自思忖,难道宫中那位还有什么秘密,是自己所不知,而赵承弼却知晓的?

萧慕止看着赵书晴担忧、着急的神情,话在嘴边转了一圈,到底没有告诉她赵家被冤枉一事,如今她处境也不好,此事只会乱了她的阵脚,等明日过后再找时间与她说吧。

与此同时,宫中御书房内,烛火摇曳,光影在墙壁上诡谲地晃动。

新皇负手来回踱步,神色阴沉,打破寂静,压抑着烦躁问道:“沈策州明日大婚?”

安公公低着头,弓着身子,小心翼翼地上前一步,声音微颤:“回圣上,正是明日。”

新皇听闻,非但没有安心,眉头拧得更紧,踱步愈发急促,地板被他的龙靴踏得“哒哒”作响:“萧慕止现在何处?”

安公公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哆哆嗦嗦地回道:“奴、奴才不知。”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连个人都看不住,朕要你何用!”新皇猛地转身,一脚踢翻了身旁的矮凳。

安公公吓得“扑通”一声跪地,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石板上,大气都不敢出。

新皇深吸一口气,继续在殿内踱步,冷冷开口:“朕记得,一月前,赵家那丫头是不是进宫求见过太后?”

安公公的心猛地一紧,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是……”

“他们说了什么?”

安公公声音愈发微弱,重复之前的禀报:“赵家女替赵家求情,太后未应允。”这件事他之前就如实说过,不明白圣上为何旧事重提。

新皇眼神骤冷,疑心顿起,脑海中各种猜测翻涌:“赵书晴和萧太后何时结识的?赵家与萧家,莫不是私下有勾结?”他越想越觉得一月前看似平常的事,如今处处透着蹊跷。

安公公硬着头皮,又把要点重复了一遍。

“够了!毫无新意,要你有什么用!”新皇不耐烦地打断,说罢,一脚将安公公踢翻在地。

安公公狼狈地爬起来,胸口疼得厉害,却不敢有丝毫动作,又战战兢兢地跪好,低着头,等待发落。

新皇烦躁地在殿内来回走着,突然停下,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咬牙道:“不行,朕等不了了!一想到赵承弼或许知道那件事,朕就寝食难安。必须杀了他,杀了赵家所有人,朕才能安心!”

安公公惊恐地抬头,跪着向前挪了两步,急切劝道:“圣上万万不可!明日赵家流放,就剩这一夜,他们翻不起风浪。此刻动手太过冒险,若是被萧王爷察觉,定会节外生枝,得不偿失啊!赵家不足为惜,可不能连累圣上您呐!”

安公公话落,御书房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中,一阵寒风吹过,吹动撑开的窗户,发出“咔咔”响声。

安公公的呼吸越来越微弱,紧张让他神经与四肢一点点僵硬,他忐忑等候着上头新皇发落。

不知过了多久,新皇终于开口:“那依你之见,该如何是好?”

安公公暗暗松了口气,鼓起勇气抬起头,恭敬说道:“老奴明白陛下的顾虑。老奴以为,既然现在不能直接杀了赵家,不如暗中下毒。流放途中若刺杀不成,毒药也能让他们毒发身亡,神不知鬼不觉。”

新皇一甩衣袖,“好,就依你所言!”

夜如巨大的天幕,把整个世界都罩得密不透风,京兆府牢房内,墙壁上的火把,并没有照亮这个阴暗潮湿的牢狱。

赵父在睡梦中,忽然惊醒,紧接着他鼻尖再次闻到熟悉的味道,他用力掐着自己大腿,努力让疼痛保持清醒。

奈何,眼皮越来越重,直至最后完全覆盖住眼睛,耳朵里传来一些谈话声,好似提起药,便彻底陷入黑暗,宛如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划破寂静黑夜一声鸡鸣,凌府的仆人们已经起床开始忙碌,今日是他们家小姐大喜之日,万事不可马虎。

在凌府偏僻的院子中,凌华霜穿着一身大红色喜袍站在枯井旁,借着灯笼的光亮,看到井底下方清水的尸体。

就在这时,她身后一名男子走了上前,双手从她腰间伸了过去,紧紧搂着她的腰,把头埋在她的脖颈处,“喜欢我给你准备的新婚大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