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结果就是万宴想要的,他又怎么会听话的坐回去呢。
他的食指在她后背上挑拨似的画圈,随意问道:“你每次经过会所的走廊是不是都觉得空气很是燥热?”
路朝夕不明所以地对他皱眉,就听见他说道:“因为走廊里喷了催情的香水。”
她这才恍然大悟,转头呼吸粗重地瞪着他,“那你怎么没事?”
万宴腹黑挑眉,“我憋气啊。”
路朝夕抬脚踹他,却见他敏捷地躲过,又坐了回去离她远远的。
万宴好整以暇地看着热得脱外套且满脸通红的路朝夕,眼眸幽深。
“路朝夕,过来吻我,我就帮你解决那深入骨髓的瘙痒。”
路朝夕听了只想冷笑,奈何全身软绵绵的。
她忍不住低吟一声,“做梦,我就算打开车门跳出去随便找个男人,也不要你帮。”
却不知这声极具诱惑的低吟,给了万宴多大的考验。
“宋引,把车开到江边,自己下去走走。”
万宴按下车里的对讲键对正在开车的宋引说道。
被隔音挡板分离的前后空间,前面的宋引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很是识趣地猛踩油门。
路朝夕双手挡在胸前,戒备地望向万宴,“我警告你,不许碰我!”
在万宴听来,这更像是撒娇。
因为药物的原因,她的声音太媚了。
他打开车载冰箱,从里面拿出一瓶冰好的水仰头缓缓喝了一口。
在路朝夕十分渴求地望着他手里那瓶冰水的眼神下,万宴节骨分明而有力的手拢住她的后颈,轻易将她提溜了过来。
下一秒万宴稍微歪头就堵上了路朝夕正要开骂的嘴巴。
冰凉的水渡进路朝夕嘴里那一刻,她感觉身体都不再燥热难耐了。
原始的渴求让她无法动手推开他。
万宴趁机撬开她的牙关,开始计划中的攻城略地。
直到路朝夕快被憋死的时候,他才放过了她。
相比她的狼狈,他只是呼吸略重,“亲了这么多次,怎么还学不会换气?”
路朝夕红肿的唇鲜艳欲滴,大口呼吸着空气。
她现在没空和他计较。
“打电话给李姐,我要回去泡冰块!”
万宴替她整理额前凌乱的头发,眼睛一刻没离开她红肿的唇。
“可我还想看一次你主动的样子,在车里做。”
“万宴!”
“叫老公。”
“停车!”
“求我。”
“去死!”
争吵中,万宴让路朝夕跨坐在自己身上,“舍不得,做了再死。”
路朝夕惊慌失措,“别碰我浑蛋!我叫你……”
她剩下的话全被万宴拆吃入腹,连同自己也是。
可怜宋引,这下车走走一走就是悲催的两个多小时。
完事后,路朝夕浑身瘫软地搭在万宴的肩膀上。
她已经完全使不上一点劲儿了,只能任由他摆弄。
万宴粗重的气息在她耳边规律重复,带着餍足后的倦怠感。
湿热的空气中还残留意乱情迷孢子,路朝夕耷拉着眼皮,越来越想睡觉。
半梦半醒间,她听到万宴说:“路朝夕,为我生个孩子。”
她以为做梦,想也没想就拒绝,“不可能。”
万宴如鲠在喉,被她干净利落的拒绝所刺痛每一处神经。
假怀孕的事两人从没有在明面上摊开说过,但彼此都心知肚明。
她那点拙劣且处处露马脚的伎俩,能骗到他就已经是大成功了,所以从不期望可以一直骗下去。
而万宴了解路朝夕、读破她的心理就像吃饭喝水那样简单。
可路朝夕何尝不是如此了解他,知道他肯定会让江医生给她做手术消除记忆,就在上了周辞聿的直升机后让袁畅和路识联系。
路识也是路家人,对江医生实验室里的人员了如指掌,收买一个内应可太简单了。
即便这样,万宴依然为路朝夕肚子里不存在的那个小生命欣喜若狂过。
他仍不愿放弃,纠缠着问:“万一有了呢?”
他是多盼着那个小生命的到来。
希冀着有了孩子能改善他和路朝夕的关系,将彼此牢牢捆绑一生。
路朝夕枕着他的肩膀,呼吸逐渐平稳。
她呢喃道:“那我就用这个孩子来报复你。”
万宴连强颜欢笑都做不出来了。
为什么他们每次说伤人心的话都是在亲密无间的时候?
这样的讽刺只会让他更加艰难地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