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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珽一听年羹尧的狂言,当即向大胖橘进谏:“皇上,年羹尧口出狂言,请皇上处置此人。”

年羹尧一听,勃然大怒,冲着蔡珽就扑了过去:“好匹夫,你妒贤嫉能,满嘴下蛆,我打死你!”

大胖橘见状,也是又惊又怒,拍案而起,厉声喝道:“大胆年羹尧,休得放肆!来人,快给朕拦住他!”

御前侍卫连忙扑上去阻拦,可年羹尧速度太快了,一拳头砸在蔡珽的面门上。

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蔡珽被这突如其来的重击打得头晕目眩,身体直直地向后仰去。

“咣当”一声巨响,蔡珽重重地摔倒在地,后脑勺与地面猛烈撞击,鲜血瞬间从伤口处汩汩流出,很快就在地上洇开了一大片触目惊心的血迹。

众臣都慌乱了起来。

十来个御前侍卫才制住年羹尧。

大胖橘脸色铁青,死死地盯着仍在那里嚣张叫嚷不停的年羹尧。

大胖橘忍无可忍,怒喝道:\"扒去年羹尧的官服,堵了他的嘴。押入天牢,等候发落。\"

这时,御史张霖突然噗通一声跪到地上,痛哭出声,说道:\"皇上,蔡大人,他,他被年羹尧打死了。\"

众大臣皆是一惊,纷纷围了上去。

大胖橘也吃了一惊,喊道:\"快去宣太医!\"

章弥来的很快。

众人散开,章弥上前查看。

不多时,章弥回禀:\"皇上,蔡大人先是被击中面门昏迷,后摔碎颅骨,以致身亡。\"

众文臣顿时情绪激愤起来。

尤其是御史台的官员们,一个个义愤填膺、慷慨激昂地指责年羹尧罪行累累、恶贯满盈,简直就是十恶不赦之人,绝对不能轻饶。

大胖橘沉痛的说道:\"蔡卿身亡,朕心痛之,内阁拟一道追封圣旨,以慰蔡卿在天之灵。

至于年羹尧怎么处置,稍后再议。退朝吧!\"就回了后殿。

一众大臣团团围住了张廷玉与隆科多,面露焦急之色,纷纷开口道:“二位大人,此事究竟该当如何处理啊....

隆科多微微眯起双眼,目光阴冷地说道:“难道年氏仅有此一项罪责不成?”

御史台的人相视一眼,恭身告退,回去深挖年羹尧的罪证了。

哪成想,年羹尧的罪证很容易就挖到了。

夏刈:都是我们的功劳啊!

不提蔡家接到蔡珽那冰冷的尸身后是怎样一番悲痛欲绝的场景。

单表那年家这边,当他们惊闻年羹尧被抓捕入狱之后,顿时慌作一团,急忙四处托人情找关系,妄图能够救回年羹尧。

敦亲王府门紧闭,敦亲王称病不出。

于是乎,年府派去求情的人吃了一个闭门羹。

大胖橘看到血滴子的秘报,心中满意敦亲王的识趣。

半月后,年羹尧伏诛。年家就此倒台。

在这场风波之中,富察氏出力不小。

………

羹尧命丧黄泉之后不久,富察氏趁热打铁,上书朝廷,言辞犀利地指出年羹尧大肆收受贿赂,其妹华妃在中间牵线搭桥、助纣为虐。

华妃应当严惩。

大胖橘黑了脸去了延禧宫。

富察贵人一看到大胖橘,就高兴的说:“皇上,您知道了?”

说着就用手抚摸着肚子,喜滋滋的说道:“皇上,太医说,臣妾有孕了,已经两个多月了。”

胖橘原本准备好前来兴师问罪的话语顿时卡在了喉咙里,再也无法说出半句。

富察贵人说道:“皇上,当日周宁海奉华妃的命令要杀臣妾和桑儿,皇上打算怎么处置她?”

过去这么多天,大胖橘对华妃已经没有那么愤怒了。

他口中苦涩,说道:“华妃褫夺封号,贬为贵人,禁足翊坤宫,非召不得出。”

对于这样的惩处结果,富察贵人显然并不满意。

只见她柳眉微蹙,面露委屈之色,撅起小嘴嗔怪说道:“当日若不是皇上在,只怕臣妾和桑儿就要命丧黄泉了,年氏只贬位份,怎么够?

皇上~~,臣妾不服~~”

最后一句话,说的百转千回。

大胖橘敷衍道:“好了,好了,等你诞下皇嗣,朕晋你为嫔,如何?”

富察贵人满意了,说道:“是,臣妾谢皇上。”

………

华妃自从被禁足以来,便终日被困在这翊坤宫中,如同一只失去自由的鸟儿。

日子一天天过去,她心中愈发不安。

直到这天,翊坤宫大门打开,高无庸走了进来,说道:“圣旨到,”

翊坤宫跪了一地。

高无庸站定后,展开手中明黄色的圣旨,开始宣读起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华妃年氏,嚣张跋扈,欺压宫妃,收受贿赂,内外勾结,种种恶行实难容忍。

今褫夺其封号,贬为贵人,仍禁足于翊坤宫,无诏令,不得出。

钦此!年贵人,接旨吧!”

华妃听闻此言,身体微微一颤,但还是强忍着悲痛应道:“是,臣妾接旨。”

高无庸宣完旨就要走,年贵人连忙说道:“等一下,高公公,”

颂芝递过去一个厚厚的荷包。

年贵人说道:“高公公,我自知罪孽深重,已不敢奢求皇上的原谅。

但如今我心系二哥安危,还望高公公能告知一二。”

高无庸不动声色地将荷包塞入袖中,略作沉吟后开口说道:“年贵人,年羹尧于金銮殿之上公然打死言官,府邸超过亲王建制,又收受巨额贿赂,其罪行累累,数罪并罚之下,已于日前赐自尽了。”

个消息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年贵人的心口,让她瞬间脸色惨白,摇摇欲坠,她强撑着问道:“那其他人呢?”

高无庸说道:“年羹尧一脉,发配宁古塔,充为军户。”

年贵人吐了一口气,活着就好。

年贵人说道:“我如今是贵人,按制不能有那么多的伺候的人,麻烦高公公把他们带走吧!”

年贵人说道:\"粗使的,侍弄花草的,打扫院落的都走吧!至于近身伺候的,想走的也走吧!\"

说完,年贵人转身进入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