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听到“好像……是少了一撮毛”。
金牡丹:“……”人类的剪刀那么厉害?
孔如梦扒拉开玄素的毛毛,看着那空着一小块儿地方不可置信。
“什么???完了,我就知道周永年没说假话,那天上完药我就睡了过去,第二天就觉得浑身变扭,感觉怪怪的,原来真的少了一撮,林莞莞她们什么时候回来,我要让她赔我的猫毛。”
玄素气呼呼的叫嚷,内心却不由暗暗庆幸,孔如梦应该不会再提起之前的话题了吧!
她怎么会知道林莞莞这个僵尸这么与众不同,她之前又没碰到过这么厉害的僵尸,不能怪她啊!
要怪就怪那个卫启超,是对方害的他只能在夜家躲着。
她当时还不想让他待着让他走的啊!所以真不能怪她。
孔如梦看着那少了一撮毛的地方陷入沉思,这是怎么回事?
皇宫里,林莞莞看着豫王竟然信口雌黄,还对着她露出那种沾沾自喜的神色,一时没忍住一拳头过去。
其他人眼睛一突,倒抽口凉气,这……
“啊——”
豫王没想到这个女人竟敢对他动手,父皇到底从哪里找的疯女人,白瞎了周永年那副长相。
一只手捂着眼窝,草,他的眼睛好疼,“大胆疯女人,竟敢动手打本王,吃了熊心豹子胆,你知不知道你站在什么地方?
来人——,把这个疯女人给本王拖下去。”
豫王简直要气疯了。
萧行舟站在门外守着大门,对里面的叫喊声充耳不闻,对看过来的属下摆摆手,示意他们别动。
在皇宫里他们只听当今皇帝的命令,其他人没有资格命令他们。
“嘶——”缓缓放下手,众人看着他发黑的眼圈,抽了抽嘴角。
周瑄和:不能笑、不能笑,结果还是没控制住迅速扭头肩膀抖动了几下。
周永年不由自主侧了侧身挡住周瑄和的小身影,以防豫王见了更加火冒三丈。
赵书婉看着豫王的眼窝一时心疼极了,一瞬间眼泪汪汪,“殿下~”
说着还扭头瞪了林莞莞一眼,结果发现林莞莞阴深深正看着她,吓得她立马又转过头去。
这周永年娶的是什么悍妇,简直无礼至极,竟敢这样对皇子,陛下为何不管管?
陛下平日里不是最疼豫王殿下的吗?难道……是知道了什么?
李彦霆不理会赵书婉,挥开她伸过来试图碰触的手。
“父皇,这个女人殴打儿臣,父皇怎能置之不理?还不让人把她拉下去关起来。”
林莞莞翻了个白眼,不理会他的叫嚣。
李承启微微坐正身子,不让自己看李彦霆的眼窝,严肃的看着林莞莞。
“夜夫人,如果想事情顺利结束就控制一下自己的脾气,这里是皇宫不是你可以任意撒气的地方。
还有事情真相还未查清,豫王作为一国皇子需要被尊重。”
“哼——那就快点开始吧!继续。”
林莞莞决定给这个人类皇帝面子,以后瑄和还要科举,希望他们识相点不要给瑄和穿小鞋。
不过,看看皇帝的长相,估计瑄和出仕他应该已经不在了吧!
嗯……也不需要顾忌太多,林莞莞忍住没去看周永年。
“本王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了,虽然周永言的死令人很痛心,但不能因为本王和婉儿在一起就冤枉本王杀害周永言,本王没这么小心眼。
本王敢立誓,周永言死之前和婉儿清清白白,天地可鉴。”
李彦霆说的振振有词,可惜在场众人内心谁都清楚不可能是因为这点小事。
想和赵书婉在一起的方式很多种,大大方方和离谁都无话可说无需多此一举。
“大乾龙源二十年广平府一带大旱,民不聊生,一时间很多百姓开始逃荒,陛下曾拨五十万两赈灾,陛下是否还记得此事。”
周永年不理会一边僵着身子的豫王,只抬头看着皇帝。
李承启看了一眼垂着眼不动神色的李彦霆一眼,心中一动,难道和此次赈灾有关?
可他记得此事和豫王没关系啊!也没听说广平府出什么事。
“自然记得,五十万两可不是小数目,若不是那几年大乾境内一直风调雨顺,还真不一定能拿出这么多钱赈灾,可此事和豫王有什么关系?”
李彦霆沉着脸,眼神阴狠,“周永年,说话可得讲证据,若是空口无凭诬蔑本王,本王可告你诽谤。”
周永年不理会李彦霆的威胁,继续道:“当时广平府知府乃是贵妃娘娘的堂哥,按说五十万两赈灾绰绰有余,但事实上广平府的灾民很多根本没有见到赈灾的粮食就饿死了。
即使吃到了赈灾粮也是陈粮或者发霉的粮食,路上尸横遍野,百姓吃树皮、吃土、吃……人,可即使这么惨绝人寰甚至最后还爆发了瘟疫,人口损失惨重,也没传到外面去。
当然同年还有一件大事,那就是豫王殿下大婚,婚礼盛大无比,据说豫王府里的物件无一不精,无一不贵,就连府里种的一棵草也有来历,价值不菲……”
“周永年,你找死——”李彦霆再也听不下去,冲着周永年就要一拳打下去。
可惜林莞莞一把握住他的拳头,李彦霆使劲想扎挣开林莞莞的钳制,可惜怎么用力都没用,还仿佛一个跳梁小丑一般扭来扭去。
林莞莞嘿嘿一笑,“打不着~”
“你——”李彦霆的胸膛上下起伏,转身对着皇帝跪下去,声音悲怆大喊冤枉。
“父皇,您就让周永年他们夫妻拿不出任何证据,就这么空口侮辱欺负儿臣,儿臣不服。
儿臣和忠勇侯府绝对没有贪污那赈灾银两,堂堂侯府,几代豪富不差那个钱,尤其还是百姓的救命钱。
儿臣从小受大儒教导,更是不会做这样的事情,还请父皇不要听信胡言冤枉儿臣。”
李承启从周永年开始说广平府大旱开始心里就有了不祥的预感,此刻脸上更是阴的能滴出水来。
不理会地上跪着的豫王和随后跟着跪下的赵书婉,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周永年。
“正如吾儿所言,你可有证据?若是此事当真,你可知道有多少人要因你而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