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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其他类型 > 凌凌澜烛 > 第275章 残存的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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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潭枣枣所看到的画面太刺激了。

阳光下,阮澜烛站在躺椅边,凌久时坐着头被阮澜烛挡住,阮澜烛的手似乎放在了凌久时的头顶。

虽然从这个视角只能看到阮澜烛,但这个姿势实在是让人浮想联翩。

“嗯?”凌久时从阮澜烛的腰后露出头,“怎么了?枣枣?”

“没……没什么。”潭枣枣摇摇头,嘴角的笑有些猥琐。

“你怎么来了?”阮澜烛没有回头,心情有些不悦。

“来给你们送票。”潭枣枣从包里拿出几张朋友送的演唱会的门票说:“朋友多送了几张,我就想着大家一起去看看。”

“放到茶几上吧。”阮澜烛无所谓地说着,拍了拍凌久时的头示意他继续。

“我难得来一趟,阮哥你也太不热情了。”潭枣枣偷偷地翻了个白眼,“再说了,我还想和凌凌哥说说话。”

“凌凌没空,你去和苏晓聊天吧。”凌久时打开了所有的绳结,阮澜烛转身坐到他身边,从他怀中将栗子拎了起来放到地上。

栗子:喵喵喵?

“聊聊天怎么了?”潭枣枣不解,小声地嘟囔着。

“你去里面找苏晓吧,别打扰我和凌凌。”阮澜烛搂着凌久时的腰,亲了亲他的脸颊。

潭枣枣握着拳头脸上带着苦涩的笑去找苏晓了。

真是受不了这对狗男男了,看来今天的晚饭都吃不了多少了。

凌久时看着潭枣枣气呼呼地走了,摇头发笑。

傍晚的风有些大,疯玩了一下午的几个熊孩子收了风筝去洗澡了。

凌久时看着缠成乱麻的风筝线嘴角抽了抽,最后只好将它们塞到大箱子里放到杂物间。

演唱会的事情别墅里的人都挺好奇的,尤其是程千里和刘理菲。

程千里嘛,自然是因为无聊。

刘理菲是因为歌手是他的童年偶像。

演唱会当天,凌久时和阮澜烛牵着巧克力出发了。

到了演唱会门口,凌久时给巧克力戴上了口罩。

因为巧克力现在是个小童星,在网上挺火的,凌久时和阮澜烛还拿到了巧克力的片酬。

虽然不多,但凌久时也全都给巧克力存了起来。

演唱会门口人太多,阮澜烛将巧克力抱了起来,一只手牵着凌久时。

陈非等人到的早,已经进去了。

找到位置以后,程千里给巧克力递来了刘理菲制作的打call灯和灯牌。

凌久时接过以后就放在脚下。

天色暗了下来,演唱会开始了,刘理菲示意大家可以举起灯牌了。

巧克力兴奋地摇着手中的彩光棒,阮澜烛一言不发地坐在凳子上,最后干脆靠在凌久时的肩膀上。

脚下的灯牌亮起,凌久时将它还给了刘理菲,实在是凌久时对这个也没什么兴趣。

刘理菲疯狂地舞动着手中的打call棒,跳着凌久时看不懂的舞蹈动作。

巧克力有模有样地学习,凌久时捂着额头和阮澜烛靠在了一起。

最后干脆玩起了手机数独。

以后这种活动还是让孩子们自己来吧。

阮澜烛将巧克力交给了程一榭,牵着凌久时先离开了。

喧闹的歌声渐渐变小,两个人去了公园的湖边。

这里很安静,离得远处有几对儿小情侣。

“凌凌,纪斯宇找到我了。”阮澜烛搂着凌久时,手指在凌久时的腿上随意地戳着。

“纪斯宇?他怎么找到你的?”凌久时有些诧异。

“准确来说不是找到我了,是找到程千里了。”阮澜烛没想到又遇到一个在游戏里用真实名字的人。

“他找千里做什么?”凌久时没想到纪斯宇还活着,当时他的气息已经很微弱了。

“他对千里很感兴趣。”阮澜烛笑了一下,“我已经同意他来别墅住上一段时间。”

“对千里感兴趣?”凌久时想不出那样一个不苟言笑,比程一榭还没有什么表情的人会对程千里感兴趣。

“因为他有病。”阮澜烛拢了拢凌久时耳边的碎发。

“是挺不正常的。”凌久时回忆了一下纪斯宇在门里的状态。

“他还知道很多东西。”阮澜烛让凌久时靠着自己,“我们最后能安全地到学校,是玲子帮忙的。”

“他怎么知道?”凌久时很奇怪,在门里的时候就觉得这扇门纪斯宇似乎懂很多东西。

“还记得他最后念的往生咒吗?”

“嗯,记得。”

“他是念给玲子的。”阮澜烛的声音温柔,“玲子的父母其实很爱玲子,甚至很宠爱玲子,所以祭祀的名额有很久都没有在玲子身上。人其实都很自私,那些村民、玲子的父母、玲子都是,玲子被选为祭品,是因为香铺的老板。”

“因为他们发现了玲子的父母害死了他们的孩子。”凌久时当时也觉得香铺的老板有些不对劲儿,现在全都想通了。

“没错,妖神百目其实擅长的是将人心中的恐惧与恶念放大,整个村子包括迷路进去的人,都会因为内心的恐惧与恶意去害人,与其说成田是内鬼,不如说他其实本身就是个恶人。”阮澜烛抬头,天上的星星很多,月亮很亮。

“玲子的父母害了香铺以及其他人的孩子,香铺老板害了玲子,而玲子认为是父母不爱自己,让自己成为了祭品,因为一开始提出用人当作祭品的就是她的父母。”凌久时也将头抬起,“可惜了那些孩子们了。”

“是啊,其实玲子说的没错,祭品最开始只是用猪和羊等一些活牲,后来才用人,不过大多是女人和孩子。”阮澜烛轻声呢喃着,“偏偏有人觉得这样才显得尊贵,祭品尊贵那么被祭奠的人才尊贵。”

“玲子的父母如果真的是为了村子,又怎么会让村子里人牺牲呢。”凌久时感叹着,“那纪斯宇知道为什么玲子最后要帮助我们吗?”

“因为她的面具碎了。”

“什么?”凌久时坐直身体不解地看着阮澜烛。

“我当时也不理解,但纪斯宇就是这么说的。”阮澜烛靠在椅子背上。

“不对啊,最开始她是想杀死我们的。”

“可能因为心底残存的人性吧。”阮澜烛伸出手指点了下凌久时的眉心,“别想了,我们已经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