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如皎没有再说什么,确实每个组织里可能都会有一两个这样的人。
“好了,你们带着我们过去吧。”阮澜烛开口,“别耽误时间了。”
尚贤三个人带着阮澜烛三个人往售票处走去。
快到售票处的时候,钱清芙和杨龙站在小路旁。
“你们这是去哪?”杨龙脸上带着笑意,不过笑意并不达眼底。
“去找怪物谈谈心。”阮澜烛随意地说着,并没有停留。
“找怪物谈心,还真是好兴致。”钱清芙快步走到了阮澜烛身前,阮澜烛拉着凌久时后退了几步。
“有什么事情你说,挡路做什么?”阮澜烛被拦住心情有些不爽。
“自然是想问你们为什么在一起?”钱清芙眼神看着尚贤三人。
“这条路你能走,我能走,他们自然也能走。”阮澜烛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碰巧遇到的,难道不行?倒是你们,你们在这做什么?”
凌久时站在一旁含着棒棒糖,眼神都没给钱清芙两人一个。
“你们是要回船上吗?”钱清芙没有回答阮澜烛的问题,而是依旧笑着问道。
“不回。”阮澜烛冷声说着,“你们问完了吗?问完了我们要走了。”
“就是。”庄如皎从后面走到前面来,伸手想要推开钱清芙。
“说几句话而已没必要动手吧?”钱清芙的眼神一闪,凌久时将庄如皎往后拉,阮澜烛则是接住侧身一躲。
“动手的不是你们吗?”凌久时看着那条鞭子扫在地上的痕迹,眼神冷了下来。
“我只是想问你们几个问题。”钱清芙收了长鞭,推了推眼镜。
“问题问完了就让开!”凌久时生气了,阮澜烛也没了逗趣的心思。
“如果我们不让呢?”杨龙走到了钱清芙身边。
“不让?”阮澜烛可没什么耐心,直接向杨龙冲了过去,一拳将杨龙打倒在地。
钱清芙的反应慢了一下,不过也立马挥出一鞭向后躲去。
凌久时随手捡起一根生了锈的钢筋挡住挥向阮澜烛的长鞭。
杨龙被打倒以后没有再站起来,伤口再次崩裂,脸色苍白如纸。
凌久时手中的钢筋扔向钱清芙,钱清芙一鞭子将钢筋卷到了另一边。
庄如皎找准时机扑倒了钱清芙,一脚踢在了她的手腕上。
钱清芙吃痛手腕一松,庄如皎将长鞭踢向凌久时后又踹了她两脚。
“问问问,哪有那么多问题,别人问你你还不回答。”庄如皎早就看钱清芙不舒服了,尤其是刚才简直是死装女一样,听不懂别人讲话。
“你,该死!”钱清芙反应过来以后,在地上滚了一圈后站了起来,“将鞭子还我。”
“你还骂我。”庄如皎冲过去,钱清芙却轻松躲开。
凌久时将长鞭递给阮澜烛,阮澜烛手腕一甩,长鞭在杨龙的身上划开了一道长长的伤口。
“啊!”杨龙痛苦地惨叫。
“还挺顺手,我的了。”阮澜烛说完蹲在杨龙面前说:“你可不要怪我,要怪就怪那个女人。”他指着和庄如皎几步远的钱清芙,“打你的时候这鞭子还算她的。”
“你们别太过分了。”钱清芙面带怒意,“我的东西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所以呢?”阮澜烛根本没有看钱清芙,而是看着杨龙说:“你看,打你的时候她不说话,拿了她的东西她倒是话多了。”
杨龙根本不想听阮澜烛的话,他正疼得快晕了。
“最好还是还给我,白鹿护不住你们的。”钱清芙咬牙切齿地说着。
“看来我们白鹿的名声是你们一直在破坏啊。”庄如皎的眼中满是怒意,“我记住你们了。”
“小丫头,脾气还挺大,你以为你们白鹿的老大很聪明吗?”钱清芙脸上带着嘲讽,“你还是祈祷你们的老大这次能平安地从门里出来吧。”
“你……”庄如皎刚要冲过去,却被凌久时拉住了。
“你们还是先考虑下自己吧。”凌久时冷哼一声,阮澜烛的鞭子便冲着钱清芙扫了过去。
钱清芙躲闪了几下后还是被阮澜烛伤到了手臂。
“祝盟,好了。”凌久时出声,“咱们走吧。”
阮澜烛停了下来,“你们最好是回到船上,不然你们的命可能真的不保。”
“你们这是在威胁我们?”钱清芙全身颤抖。
“威胁?”阮澜烛轻笑,“你们有什么值得威胁的吗?”
“你……”
阮澜烛几个人没有管钱清芙和杨龙两个人,径直地离开了小路。
“那个女人好像有什么大病一样。”庄如皎还是气不过,“不行,我想去弄死她。”
“你去吧,你弄死她,她再弄死你,这样蒙钰就变成孤家寡人了。”阮澜烛将长鞭收好,给凌久时递了一块儿巧克力,笑着对凌久时说:“凌凌刚刚累到了吧?要是生气我去弄死她,你放心,我肯定能弄死她还不叫她弄死。”
阮澜烛对凌久时说话的声音小了许多,所以后面的尚贤三人并没有听清楚,倒是一旁的庄如皎听得攥紧了拳头。
庄如皎:更气了!
“我知道了,你不用再说了!”庄如皎抱着手臂哼了一声。
“他也是为你好。”凌久时笑笑,“那个女人不会放弃的,后面有你揍她的时候。”
“真的吗?”庄如皎立马亮了眼睛。
“肯定的。”凌久时咬着巧克力,杨龙应该是蹦跶不了了,就看杨龙有没有保命的手段了,但钱清芙绝对不是个简单的女人,必定还有后手。
快到售票处,凌久时听到了里面怪物粗重的呼吸声。
“怪物就在里面。”林雨铭走上前,询问道:“我们要把他引出来吗?”
“嗯。”阮澜烛点点头,“你们身上有绳子吗?”
“绳子?”尚贤摇了摇头,“没有。”
“没有绳子,那就一起压住他。”凌久时想了想,不能回到船上,不然游戏可能又要重新回溯了。
“这样,你们先将怪物引出来。”阮澜烛拿出长鞭,“这个应该也可以捆人。”
“那行。”尚贤看着长鞭,勉强也算得上是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