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咬了一口樱桃,摇着头说道:“伤心?比这伤心的画面他都见过,放心吧,他应该是去监工了。”
潭枣枣:“……”
这阵子,因为地下装修的原因,程千里这几个熊孩子更愿意跑到凌久时和阮澜烛两个人的房间里待着。
凌久时抱着栗子坐在阳台上的秋千上,刘理菲和程千里还有苏晓在玩游戏。
三个熊孩子正在玩一款新出的射击游戏,不过对于他们来说更像是士兵登陆游戏,基本上不超过五分钟他们就全部阵亡了,然后回到最初的界面重新开始。
“栗子,你最近又胖了?年糕最近把你喂的真好。”凌久时摸了摸栗子的肚子,栗子的肚子圆滚滚的,趴在凌久时的怀里像一样毛茸茸的玩偶团子。
栗子喵喵得叫了几声,年糕求夸奖似的蹭着凌久时的腿。
“年糕很棒。”凌久时笑着摸了年糕的狗头,拿出一根火腿肠投喂给它。
“凌凌哥,你载我拿一下快递吧。”苏晓走过来,“我家里人寄了一些好吃的过来。”
“行。”凌久时应声,随意拿了一件薄外套下了楼。
苏晓跟在后面,时不时地和家里人发消息。
车库里多了不少车,甚至还有别墅里众人曾经租过的房车。
凌久时找到阮澜烛的车,带着苏晓去物流站。
苏晓家里人邮寄来了好几个大箱子,没办法凌久时只好打电话给阮澜烛让他开大一点的车来接。
回到别墅,栗子直接跳到了箱子上。
“栗子,里面是你喜欢的小鱼干是不是。”凌久时把栗子抱下来放到阮澜烛怀中,“你抱着它,我把箱子拆了。”
阮澜烛抱着栗子应声走开。
阮澜烛和苏晓一起拆开箱子,箱子里面有不少鲜活的海鲜和晒干的海货。
“哇,这么多海鲜,咱们晚上吃火锅吧。”程千里下楼,看见箱子里的东西眼睛亮了起来。
“对啊,海鲜火锅肯定好吃。”刘理菲的眼睛也亮亮的,“刚好最近的天气转凉了,我们都得补一补。”
“我们天天都在补,任锦宸来了以后我看你俩都圆润了两圈儿,再补下去就让一榭和陈非为你们两个制定一下减肥计划。”凌久时把箱子里的海鲜干货分装在保鲜袋子里,招呼着两个人道:“赶紧过来帮忙,晚上还吃不吃火锅了。”
有了两个熊孩子的帮忙,很快就把海鲜都分装好。
“你们在干什么?”任锦宸从地下上来就闻到一股海鲜的腥味,“你们买这么多海鲜干吗?”
“当然是吃海鲜火锅啦~”刘理菲正在处理鱿鱼和螃蟹,“这可不是买的,这是苏晓家里邮寄来的。”
“既然是吃海鲜火锅,那我让厨师送点底汤过来。”任锦宸掏出手机,熟练地发号施令。
“今年我爸妈还酿了不少酒呢。”苏晓从外面走进来,“宸哥,你那地下还没装修完呢?”
“这可是个大工程,为了别墅安全,我可是下了本了。”任锦宸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不过,我的就是别墅的。”
“说的很对,那就把别墅的造价付一下吧。”阮澜烛从楼上下来,栗子被他关在了楼上的猫屋,还顺手把年糕和土司一起关了进去。
任锦宸坐在沙发上,“那我是不是可以搬进四楼的书房了?”
阮澜烛:“不可以。”
任锦宸:“不可以我为什么要付钱?”
阮澜烛:“你的活动范围变大了。”
任锦宸:“……”
凌久时偷偷笑了笑,“哎,这装修吵得很,你还要付我一些精神损失费。”说完靠着阮澜烛揉了揉耳朵。
“你们……”任锦宸手指指了指两个人,“行,我付。”
苏晓看得直摇头,内心感叹着这么能忍,任锦宸做什么都会成功的,除了碰到阮澜烛和凌久时。
“有趣,实在是太有趣了。”程千里趴在吧台上,看着沙发上坐着的三个人说道。
刘理菲手里不停,问道:“你哪看出来有趣了?”
程千里:“你没看出来吗?这任锦宸看上凌凌哥了啊。”
刘理菲:“啊?那这岂不是三角恋!”
苏晓:“不,这是爱情保安。”
程千里:“又送钱、又送房,还把人搭上,啧啧啧。”
苏晓:“是啊,我今天还在车库里看见了不少豪车呢,不过阮哥和凌凌哥坑钱啊不是——要钱的速度要比宸哥赚钱的速度快,宸哥得努力了。”
程千里:“上次我和宸哥一起进门,他那张嘴跟淬了毒一样,不过照比阮哥还差了一点儿。”
刘理菲:“我前几天和他一起进门,他把一个女生都说哭了,那女生哭的老惨了,妆都花了最后还哭晕了。”
苏晓:“可是宸哥在阮哥和凌凌哥面前,他才是哭的那一个。”
程千里:“你这么一说,他好像是个变态。”
刘理菲反对道:“宸哥是好人,你看他上次被阮哥骂了以后,还请我们吃烤肉呢。”
苏晓拍了一下刘理菲的肩膀,“你还真是个吃货。”
刚说完就看到任锦宸去了地下。
凌久时吃了一个樱桃问:“澜烛,他这不算心理问题吗?”
阮澜烛拉过凌久时,吻上了他的唇,樱桃的汁水染红了两个人的唇色。
“算,不过对比别人的心理问题,他的可以不算,多亏了你一直揍他。”阮澜烛用手指抹去凌久时唇上沾染的果汁,“下次记得管他收医疗费。”
凌久时:“再说吧,他给的真的太多了。”
阮澜烛:“那怎么够呢,你的医术那可是独一无二的。”
凌久时笑了一下,“那你需要需要我的治疗呢?”
阮澜烛嘴角轻轻勾起,“你在我身边就好,只要你在,我就不会生病。”
凌久时主动吻上了阮澜烛的唇,并在他的唇上轻咬了一下。
“干嘛?”阮澜烛用指腹摸着凌久时刚咬过的地方,“还有人呢,多让人害羞啊。”
凌久时拍掉阮澜烛的手,“你害羞你还要乱摸,别总演戏!”
说完起身拿着自己的水杯上楼,阮澜烛跟在后面时不时地戳着凌久时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