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重新燃起了把持北疆的欲望。”
“正好趁着你哥哥重伤不能上阵,你被迫领袖薛家军的机会。”
“如果你不能建功立业,打出个好成绩来,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向你家皇帝上表,拿下你而代之!”
江尘看着薛景云笑道:
“毕竟皇帝的心里,江山最重要,他不能为了选择信任你,而承担被北夷国灭国的危险!”
薛景云恨恨的骂道:
“这个皇帝,也是个有眼无珠的混蛋!”
“根本分辨不出忠奸来!”
“可惜爹爹和哥哥,还非要效忠于他!”
江尘没想到身在古代忠君爱国思想的薛景云,竟然能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来。
“娘子,你这话要是让你爹爹听见了,非打你的屁股不可。”
薛景云嘻嘻一笑:
“你想的倒美!”
“你还真的以为,本小姐在家里那么乖啊?”
“也就是夫君你,我甘心为夫君做任何事儿,哪怕端茶倒水,洗衣叠被暖被窝呢!”
“除了夫君,谁敢欺负我?”
“就是我爹爹,也不敢碰我一指头呢!”
江尘显然被薛景云给驳斥的无话可说了,只好低头认输:
“好吧,你个刁蛮小公主,你赢啦!”
不知不觉间,天色已晚完全的黑了。
这里是偏僻的农村,和先前住过的大镇子的客栈有所不同。
开店的掌柜的,就是个贫困的老百姓,哪里舍得点灯熬油?
因此天黑之后,外面一片安静。
只有皎洁的月光,照在静谧的草皮上,显得有些诡异。
等薛景云洗完了脚之后。
“来,还是按照惯例,娘子睡床榻,我来守夜!”
江尘一弯腰,从椅子上抱起了薛景云,轻轻地放到了那张简易的木板床上。
“不要嘛,夫君。”
“景云要夫君陪着一块儿睡。”
等江尘放下了薛景云,可薛景云却双手勾住江尘的脖子,怎么也不肯撒手。
“咱们不是说好的吗?”
“在到达军营之前,一切都要谨慎行事。”
“说不定镇南王的刺客眼线们,也跟着到了咱们的周围,正在虎视眈眈,寻找机会呢!”
江尘指了指悬挂在床头上的黄绫布口袋,又指了指木板床:
“万一军印和虎符再失窃了,咱们往哪里找去?”
“这可是马上就到军营了啊,时间也不允许。”
“再说了,这么小的床榻,也不适合咱们两个人睡呀!”
但薛景云的两只小手,仿佛入了死扣,始终不肯撒开。
“不!”
“就不!”
“咱们一天之间连赶了两三百里路,那些镇南王的爪牙们怎么可能跟得上来?”
“你以为谁都可以拥有咱们这样的宝马良驹呀?”
“夫君就是找借口,你是不是不喜欢景云了……”
薛景云忽然撒开了手,轻轻啜泣了起来。
“你不喜欢景云了,景云就去死!”
说话间沧浪一声,从床头上拔出了那柄长剑,就要横剑抹脖子。
“我的姑奶奶,这么随意的么?”
江尘急忙上前,一把抓住了剑柄,把宝剑夺过来还入剑鞘之中,然后远远的抛在了桌子上:
“你爹爹养你十多年,多不容易啊?”
“就为了这点儿小事,就要想不开寻短见!”
江尘也没想到,薛景云竟然如此的刚烈。
“你不喜欢景云了,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嘛!”
江尘皱了皱眉,为难的说道:
“可是……”
“咱们不是说好的吗?”
“等回到军营之后,咱们再放松下来。”
“你也知道的,你夫君我定力太低,扛不住你的美色诱惑呀!”
“就算是闭着眼睛不看你的绝世美颜,光娘子身上的清香气味,也让我心遥神驰,把持不住。”
“我怕我万一控制不止,再对娘子……”
“毕竟马上到军营,咱们要展开军事行动了嘛!”
江尘无可奈何,只好道出了实情。
自从得了蛇虎真气以后,他已具备纯阳之体,能力直线飙升。
所以不得不审慎行事。
“人家都不怕,你怕什么呀?”
薛景云红着脸低头,伸出纤细白嫩的手指,在江尘的耳垂上轻轻扭了一下。
“到了军营里,反而不敢大声了……”
“正好这个院子里没有人,只有咱们两个,景云可以放心……”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子照射进来,倾洒在薛景云的身上。
凝脂般的肌肤,透着微微的红晕。
“也是啊!”
“咱们这一天马不停蹄,想必那些镇南王的爪牙,都已经被咱们远远的抛在身后了哈?”
江尘不太厚道的笑着。
“嗯呢!”
薛景云的脸上,掠过一丝兴奋的喜色。
“那……”
“咱们还等什么呢?”
江尘忽然身子一倒,把薛景云压在了身下。
一股浓热涌动在全身上下,让他瞬间充斥着精神。
“夫君,你好……”
薛景云的喘息声,更让江尘体内的纯阳之气流转不休,绵绵不绝。
……
“畅快!”
“真是畅快!”
江尘仰面躺在床上,宽厚的脸上映着月光,点点汗珠,泛着光芒。
“夫君,可堪再战否?”
薛景云附在江尘的臂弯里,手指微屈,如同一个人的两只脚,在江尘宽阔的胸口上行走着。
“当然!”
江尘斜眼看着薛景云,一脸坏笑的问道:
“娘子可否再一试你夫君的锋芒?”
薛景云连怕再羞的忽然转了个身,面向着墙体摇头道:
“不要,我才不要呢!”
“坏夫君,明日还要赶路呢……”
江尘哈哈大笑,忽然披衣而起,坐在了床沿上。
“夫君,你要去哪?”
薛景云见大半夜的江尘又起床,急忙转过了身子,伸手指头勾住了江尘的衣襟问道。
“为娘子站岗放哨呗!”
江尘回头轻轻抚摸了一下薛景云的额头,柔声说道:
“你好好的休息,明日咱们还要赶路。”
“我还是照旧,就坐在这个椅子上看着娘子。”
江尘伸手指头指了指面前的那张竹藤椅子说道。
“夫君,你和以前,不一样了哎。”
薛景云脸上幸福感满满的说道。
“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