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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摩得,你竟然被一个孩子算计了。”格兰威特坐在床边,饶有兴趣地等待贝尔摩德的回答。“格兰威特,我不想谈论这个问题,威士忌杀了卡尔瓦多斯,坏了我的好事。”

“的确,卡尔瓦多斯已是死人,没有任何价值可言。威士忌也不算坏事,没有他,你怕是要挨赤井秀一的枪子了。”格兰威特不认为威士忌的举动能称得上背叛组织,这才到哪。

“但是没有他,我早就得手了。”贝尔摩德的确庆幸威士忌的立场没有彻底偏向,但若没有威士忌搅局,她也先一步杀死雪莉了。“他已经吃到教训了,Gin可不会放过他。”

刚说完,玉泽守心就被琴酒拎了进来。“格兰威特也在啊。”“想让贝尔摩德给你说好话。”格兰威特冷着脸,眼里却满是戏谑,似乎想听玉泽守心的嘴里能吐出什么好话。

“看起来不需要了,您既然在这,就说明这件事到此为止。”玉泽守心完全忽视了在病床上休息的贝尔摩德,说完后立马转身想走。“我不在乎卡尔瓦罗斯的死活,但一错再错。”

最后的四个字被提高了分贝,又咬的极重,似是要嚼烂威士忌的一层皮。玉泽守心皱着眉,倚在门边,自嘲笑道,“造成这一切的可是您,我身上的锁链可是一直被您牢牢抓住呢。”

格兰威特听到这话才露出满意的笑容,对于威士忌难得的示弱很是愉悦。“瞧瞧,贝尔摩德,威士忌有时候还是有可取之处的,比如在即将越界之际,及时收手,就是养不熟。”

琴酒将手按在玉泽守心的肩上,其中的力道让玉泽守心的表情看起来很不耐烦。“是啊,我要是哪天完全听从您的命令,您说您晚上睡得着觉吗。”格兰威特倒觉得这话有几分道理。

“华夏有句话说得好,咬人的狗不叫。你这样,我的确很安心。”格兰威特看着威士忌眼中完全藏不住的杀意和无法动手的隐忍,笑出了声。“乖孩子应该有奖励,给你什么呢。”

听到这话恶心人的话,玉泽守心只想吐。“新的身份怎么样,随你给谁,录入库的那种。”“格兰威特!”贝尔摩德听到这就坐不住了,一旦威士忌给了雪莉,那雪莉能去的地方。

“格兰威特,我要权限,只有握在自己手里的东西,才是真实的。”格兰威特鼓起了掌,“很正确的选择,但是你的权限和Gin同等,再上面。”“乌丸集团,难道不行吗。”

琴酒听到这都觉得这家伙的步子迈的太大了,“得寸进尺。”而贝尔摩德只觉得荒谬,威士忌拿什么来要这个,资历不够,忠心不足,就连琴酒都未曾涉及到这个地步。

“我曾经的确有培养你管理乌丸集团的想法,但是很可惜,你反心太重了。”马甲的账号里有个编辑好的集团管理培养计划,而上面的被培养人写的是威士忌,是二十一年前写的。

“格兰威特,威士忌不可以涉及这个!”琴酒有点惊讶,他的确没想过格兰威特会真将伯特当文职的方方面面培养。“把朗姆干了,我上位,您不也获利吗。”丝毫不掩饰恶意。

“好主意,我等你的好消息,威士忌。”玉泽守心笑呵呵的脸上,眼中却是一潭死水,毫无一丝感情。玉泽守心和琴酒彻底离开,格兰威特给自己削了个苹果吃,“对了,关于……”

阿笠博士家,江户川柯南还在惋惜没有彻底留下贝尔摩德,“知足吧,至少没遇见格兰威特或Gin。”灰原哀更担心某个一直没出现的人,“话说玉泽先生去哪了?都三天了。”

江户川柯南回想起那天晚上挡在灰原哀身前的男人,“如果是玉泽先生,那他为什么要保护贝尔摩德,又或许,灰原,你的哥哥叫什么名字?”“哈!我就一个姐姐!没有哥哥!”

看着灰原哀生气的模样,江户川柯南也只好将疑虑放在心里,他在出岛设计事务所那里得到的线索,玉泽守心和灰原一开始就关系很不错的样子,着实让江户川柯南怀疑有猫腻。

而且在车上时,贝尔摩德打的那通电话。江户川柯南在车上的时候就已经醒了,他竖起耳朵听到贝尔摩德拨通了电话,“格兰威特,威士忌怎么会在这!Gin竟然也让他跑过来了!”

江户川柯南记得在那次会面中,赤井秀一的怀疑,“威士忌到底是什么人,和Gin的关系匪浅。玉泽先生和这个代号到底有什么联系,灰原的哥哥到底是?”疑团太多,线索太少。

这个时候,他有些想念御津弘,他在组织待过,一定知道关于威士忌的线索,还有灰原的哥哥。“真是的,一个个都自己去对付组织,不带我,说好的一起行动的。唉!”

“大人都是骗子。”玉泽守心一进来就听见江户川柯南在吐槽,“什么骗子,你想知道什么?”“玉泽先生!威士忌到底是!”“姑且算格兰威特的心腹吧,和Gin一样。”

江户川柯南眼睛都亮起来了,“那灰原的哥哥,你有线索吗!”玉泽守心在心底诽谤,当然有线索了,他本人就站在你的面前。“很可惜,完全没接触到呢,毕竟是研究那种药。”

“但是玉泽先生也研究这种药不是吗!”“我是外围研发人员啦,接触不到核心资料。”睁着眼睛说瞎话,净忽悠小孩子。如果贝尔摩德在这听到这话,怕是要拔枪崩了玉泽守心。

组织在宫野夫妇接手前的所有研发心血,都在布莱迪死后,全掌握在玉泽守心手里,更何况现在宫野夫妇的全部研发资料也只有玉泽守心知道,他对组织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马甲那里总会收到boss询问威士忌近况的命令,几乎是一周一报。玉泽守心继续等着江户川柯南的问题,“那现在组织对灰原是。”“死的彻底,完全不会来找,除了贝尔摩德。”

“玉泽先生,贝尔摩德为什么一直不会变老?”江户川柯南从茱蒂·斯泰琳口中得到这个问题后,再结合自身的情况,他摸到了一丝组织的目的的痕迹。“我不知道,这是机密。”

实际上,玉泽守心在布莱迪那里看见过贝尔摩德的身体数据,也知道是什么药的作用,而实验过程极其残忍,光是看实验数据就触目惊心的可怕。“这样啊,那玉泽先生这几天?”

一提到这个,玉泽守心就浑身疼,还能怎么样,挨了三天打,今天又差点给自己赚一顿。“哦,锻炼身体去了。”江户川柯南注意到了玉泽守心嘴角的破损,“被打了吧。”

“这个时候就不要直说了,很尴尬的。”玉泽守心瞬间炸毛,气的完全不搭理江户川柯南,自顾自的在吃点心。“玉泽先生,玉泽先生,我还有问题想问你啦!求你啦,求你啦!”

“工藤新一,你是一个即将成年的青少年,不要用童音卖萌试图来迷惑我。”玉泽守心自认为对江户川柯南已经够溺爱了,情报框框的给,行动任他驰骋,自己来扫尾,够意思了。

“最后一个问题!”玉泽守心实在是没抵挡得住,不如说他一直对江户川柯南没有抵抗力,认命地叹口气,无奈地转过头看向江户川柯南,“真是抵抗不住了,说吧,小侦探。”

“Gin和威士忌有关系吗?”玉泽守心对于这个问题很是坦诚,“有传言说,威士忌和Gin是幼驯染。”玉泽守心是这样认为的,而黑泽阵那边就不知道了。“和伏特加比起来呢?”

这个问题,玉泽守心其实也想知道答案,虽然这样对他和伏特加的友谊产生不好的影响,但是谁不想成为朋友心中那最重要的朋友呢。“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还有提问时间结束。”

“那还会有下次吗?”江户川柯南眨巴眨巴大眼睛,语气软软稚嫩,期待地看着玉泽守心。“都说了,不要用这招。”玉泽守心撇过头没有看,但软软清脆的童声还在耳边徘徊。

“纳,玉泽先生!纳,玉泽先生!”玉泽守心又一次被敌方击破了防线,低着头沮丧道,“有,绝对有,真是不爽啊。”玉泽守心明知道真实身份,但还是抵挡不住这该死的魅力。

江户川柯南笑的大声,及时收手。玉泽守心在一旁阴恻恻地咬着饼干,似乎是在后悔。“所以下药是你们之间谁提议的。”灰原哀的死亡问题突然传来,“他!”两个人互指。

“玉泽先生,我只是要你看好灰原和兰!”“就是因为你要我看好她们啊!”玉泽守心可不想承认这个,只好委屈小侦探背下这口锅。江户川柯南收到了玉泽守心眼中的意思。

在翻了一个无语地白眼后,承认了是他自己提的,“是吗,你觉得我眼睛很瞎吗?”

“你跟我过来。”玉泽守心跟着灰原哀上了楼,江户川柯南很想去听墙角,总感觉能吃到一些组织的瓜,但是同为队友,这个行动就不可取。“啊啊,我真的很好奇啦,可恶。”

楼上,“组织有为难你吗?”并未有想象的怒火,只有扭捏的担忧。玉泽守心笑着摸了摸她的发顶,“志保,你没事就好,你出现在那的时候,吓死我了,怎么样,没被吓到吧。”

“我是不是给你们添乱了。”沮丧的语气,是灰原哀冷静下来后,就发现自己打乱了江户川柯南和玉泽守心的计划,帮了倒忙,增添了额外的变量。她低着头,似乎有些难过。

玉泽守心蹲下来,要和灰原哀平视,“志保,你很勇敢,为了朋友奋不顾身的这份情谊比计划珍贵多了。我相信柯南也感受到了。我很高兴见证你的成长,也自责没能保护好你。”

“不是的,当时不只是因为江户川!”灰原哀抬起头,直面玉泽守心的眼睛,里面倒映着灰原哀眼中反复挣扎后的坚定,“还有你,我不想因为我而让你受伤,宫野本希。”

在说出来后,灰原哀终于承认了自己的心,她在乎宫野本希,他是家里的一份子,‘勉强’算是她的哥哥。“你怎么不说话?”灰原哀本以为玉泽守心会大声夸奖,又或是打趣,但是她看见的是瞳孔收缩后的错愕和震惊。“你这是什么表情,要哭不哭,要笑不笑,难看。”

玉泽守心的大脑一片空白,心中某处的空白被填补了一片,轻飘飘的一句话抚动了玉泽守心的那片废墟。将翻滚复杂的情绪收到心底,眼中恢复平静,“我说过,我是哥哥啦。”

深夜,“威士忌,你心情很好?”玉泽守心哼着小曲,摇头晃脑的,是个人都看得出他心情很好。“对,今天遇见了好事,嘿嘿!”伏特加很好奇 ,但是碍于琴酒在场,没敢问。

今晚的任务也做的顺畅,早早的收工。在车上,玉泽守心还是没有按耐得住他那该死的好奇心,问出了那个问题。“阵,我和伏特加,谁是你心底最重要的朋友啊?”“啊?”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伏特加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这种问题换算一下,不就是你女朋友问兄弟和对象哪个重要吗。伏特加对于将这个猜想带入他大哥和威士忌顿时头皮发麻,恶寒。

“你脑子坏了?”琴酒冷冷扫一眼过去,但看见玉泽守心认真的神情,难得的沉默起来,似乎真的在思考他们之间的关系。伏特加鸡皮疙瘩已经起一身了,安静不语,生怕惹火上身。

“所以我们之间是朋友,幼驯染,同事,故友,还是好兄弟?”玉泽守心每蹦出一个名词,伏特加就抖一下,这几个形容词无论是放他和大哥身上,还是威士忌和大哥身上,都显得诡异奇怪。

“是伏特加比较重要吧,就论时间,和搭档,伏特加是阵很重要的伙伴吧。”伏特加头一次听到这个形容,组织的人只会说他撞大运,和大哥做搭档。他竟然有些隐秘的期待。

玉泽守心是很客观的分析事实,他和黑泽阵相处的时间满打满算最多九年,幼时六年,现在三年,而伏特加已经跟了阵十二年了。他当然知道阵对他的情谊,但是和伏特加的行为比起来,实在是不够看,他的所作所为,都是对黑泽阵的一次次危机风险。

琴酒只是一味的沉默,对于玉泽守心的话,皱着眉思考了很久,从咽喉挤出了一声,“嗯。”伏特加虎躯一震,浑身都在激动,开车的手都在抖,“伏特加!你再抖下去,会出车祸的!”

在伏特加开车稳定后,玉泽守心不依不饶的在追问,“所以我和你是什么关系呢?排不了第一,第二总是我吧!”“不是。”“诶!”玉泽守心委屈巴巴的缩在位置上,“不可能。”

琴酒看着前方,思绪却回到了初见这家伙的那个场面,浑身释放着善意,很好懂,“你好,我叫伯特·琼斯。”又扯着他到房间,自来熟的恶作剧和赔礼。“真是蠢死了。”

玉泽守心听到这话,瞬间更委屈了,“你还骂我蠢?阵,我好伤心。”琴酒回头看着玉泽守心委屈的样子,他在黑色地带摸滚带爬,见到了许多背叛,甚至觉得相信的人很蠢。

但是他们明明多年不见,他竟然敢赌这家伙会一直不变,还相信孩童时的承诺,在这家伙不记得他的时候,丝毫没怀疑,甚至在人为了救宫野明美差点死掉时,惊慌失措。

琴酒还在最近承认不想看见他的尸体,像是失了智一样,就像当年这家伙哭着对他说的话一样,他相信了,并遵守诺言直到现在。“伯特·琼斯。”

玉泽守心听到名字抬头,他很少在黑泽阵平静的时候听到全名,似乎是某种预兆,是某个家伙多年未回应另外一个家伙的真心,直到现在终于愿意说出那个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