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建龙紧皱着眉头,一脸疑惑地对安欣欣说:“欣欣,我真的很想知道唐阿公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把房子租给我们呢?这书店的计划可不能就这么搁置了啊。”
安欣欣无奈地耸耸肩:“我也不知道啊,建龙。那现在怎么办?没了唐阿公的房子,我们得赶紧想其他办法。”
赵建龙沉思片刻后说:“我想我们可以去找邻居阿伯帮忙,他或许能有办法。”
于是,赵建龙和安欣欣来到邻居阿伯的家。
赵建龙诚恳地说:“阿伯,我们想请您帮个忙。我们想租房子开书店,您看您能不能帮帮我们?”
邻居阿伯靠在椅子上,慢悠悠地说:“这事儿啊,我觉得你们得先和书店那边谈妥了再说。”
赵建龙赶忙解释:“阿伯,我觉得还是应该先给唐阿公说清楚,毕竟他的房子我们也很想争取。”
邻居阿伯挑了挑眉毛:“建龙啊,其实我也有我的要求。你们也知道,这房子租出去,我肯定是想多赚点租金的。”
赵建龙和安欣欣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为难。
这件事很快传到了谢晓彤的耳朵里,她找到赵建龙和安欣欣说:“建龙、欣欣,我听说阿伯想要更多租金的事了,这可有点难办了。我觉得这件事先不要告诉书店的人,不然可能会影响合作。”
赵建龙点点头:“晓彤,你说得对。我想我得再去找阿伯谈谈。”
赵建龙再次来到邻居阿伯家,他笑着说:“阿伯,我知道您想要多一点租金,但是我们现在创业初期,资金也很紧张。您看这样行不行,我们可以在书店盈利之后,给您一定比例的分红,这样比单纯的租金可能会更多呢。”
邻居阿伯却摇摇头:“建龙啊,你这办法听起来不错,但是我还是觉得不太靠谱。我就一个要求,降低租金,不然我可没法答应。”
安欣欣在一旁有些不服气,她走上前说:“阿伯,您看我们这个书店计划多好啊,以后肯定能带动这片的文化氛围,对您也有好处啊。”
邻居阿伯笑了笑,开始给安欣欣戴高帽子:“欣欣啊,你这小姑娘就是有冲劲。我知道你是个能干的孩子,但是这租金的事可不能马虎啊。你看阿伯我也不容易,就指着这点租金过日子呢。”
安欣欣被阿伯说得有些不知所措,她涨红了脸,想要反驳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赵建龙拍了拍安欣欣的肩膀,对邻居阿伯说:“阿伯,我们理解您的想法,但是我们也希望您能理解我们这些创业者的难处。我们是真心想把书店开起来,为大家做点事。”
邻居阿伯叹了口气:“建龙啊,不是阿伯不帮你们,阿伯也有自己的考量啊。”
尽管遇到了这样的挫折,赵建龙和安欣欣并没有放弃的打算。
赵建龙握紧拳头说:“欣欣,虽然困难重重,但我们不能就这样被打败。我们再想想其他办法,一定能找到合适的房子,把我们的书店开起来的。”
安欣欣也坚定地点点头:“对,建龙,我们一定可以的。”
赵建龙和安欣欣正站在街边,两人的脸上满是愁云。此时,桂婶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走了过来。
赵建龙眼睛一亮,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主意,他故意提高了音量,用一种看似不经意的语气说道:“欣儿啊,你知道吗?我听闻政府要批地给咱们的书店了呢。一旦批下来,咱们就有自己的地方了,到时候啊,也就不必再租唐阿公的房子啦。”
安欣欣立刻会意,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却佯装担忧地说:“建龙哥,这事儿还没个准儿呢,可不能乱传呀。桂婶在这儿呢,咱们可不能让桂婶为难呀。”
赵建龙看向桂婶,一脸诚恳地说:“桂婶,您看,这事儿我们本不该说的,您就当没听见,可别往外传啊。”
桂婶却笑了笑,那笑容里透着一种洞悉一切的精明:“哟,你们年轻人的事儿,婶子我可不懂,我就当耳旁风,吹过就没了。”
夜晚,小镇的灯光如同点点繁星。胡小鱼来到了驻唱的地方,他刚一露面,田水铺的老板就像看到稀世珍宝一般,眼睛放光。
田水铺老板赶忙带着他的兄弟们迎了上去,满脸堆笑地说:“小鱼啊,今日可算是见到你了。你那歌声就像这夜里的夜莺一样婉转,之前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他的兄弟们也跟着七嘴八舌地说:“是啊,小鱼哥,你可是我们心中的大明星呢。”
胡小鱼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他挠挠头,腼腆地说:“老板,兄弟们,你们这也太客气了,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田水铺老板热情地拉着他的手:“小鱼啊,今天我们一定要好好招待你,走,咱们去吃饭,可不能拒绝啊。”
胡小鱼被簇拥着来到饭店,饭桌上,田水铺老板不停地给胡小鱼夹菜倒酒。
胡小鱼连连摆手:“老板,这真的太热情了,我受不起呀。”
田水铺老板爽朗地大笑:“小鱼啊,你就安心享受,你值得这样的待遇。”
在老板的盛情劝酒下,胡小鱼喝了不少酒。饭后,田水铺老板还给他买了很多礼物。
胡小鱼提着那些礼物,脚步有些踉跄地往家走。酒精在他的身体里蔓延,让他的脑子晕乎乎的,但他的心里却满是温暖。
他来到白冬梅的家门口,轻轻敲了敲门。白冬梅打开门,看到醉醺醺的胡小鱼,不禁皱起了眉头:“小鱼,你怎么喝成这样了?”
胡小鱼傻笑着,眼睛里满是醉意的温柔:“冬梅,我今天遇到田水铺的老板了,他们对我可好了,还送我这么多礼物呢。你看,我把这些都给你,你为我做了那么多,我一直都想谢谢你。”
白冬梅扶着胡小鱼进了屋,一边嗔怪着:“你呀,怎么喝这么多酒,不知道照顾自己。”
胡小鱼坐在椅子上,眼神有些迷离地看着白冬梅,他的声音因为酒精而变得有些含糊不清:“冬梅,你知道吗?这么多年,在别人眼里我就像一块废铜烂铁,没有人看得起我,只有你,一直对我这么好。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
白冬梅的眼中泛起了泪花,她走到胡小鱼身边,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小鱼,在我眼里,你不是废铜烂铁。你有一颗善良的心,你有你的才华,只是别人看不到罢了。我看到的是最真实的你,那个充满魅力的你。”胡小鱼听着白冬梅的话,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他伸出手,紧紧握住白冬梅的手:“冬梅,你是这个世界上最懂我的人。”
白冬梅的脸微微泛红,她的心跳也开始加速。他们就这样静静地对视着,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炽热起来。
胡小鱼缓缓起身,将白冬梅轻轻拉向自己,他的声音低低地在白冬梅耳边响起:“冬梅,我不想再辜负你对我的好。”
白冬梅抬起头,看着胡小鱼的眼睛,微微点了点头。黄昏时分,晚霞宛如一幅绚丽至极的画卷,在广袤无垠的天空中徐徐展开。那画卷似是被神来之笔晕染而成,色彩斑斓得如同梦幻的潮汐,从天边的一角开始,慢慢洇染开来。橙红、橘黄、浅紫、淡粉,诸般色彩相互交融、渗透,似是一场盛大而无声的色彩狂欢。每一抹颜色都像是有着自己的灵魂,在天空这个巨大的画布上尽情地舒展、跳跃,将整个天空都装点成了一个美轮美奂的仙境,让人为之沉醉,为之着迷,仿佛世间所有的美好都在这一刻被镌刻于这片绚烂的晚霞之中。
谢晓彤和娜娜待在屋子里,那不满的声音在不太隔音的房间里来回穿梭。
“这隔音也太差劲了,”谢晓彤皱着眉头,满脸的懊恼,“感觉啥动静都能传进来,一点隐私都没有。”
娜娜也是一脸无奈,应和着:“可不是嘛,这晚上都睡不安稳。”
清晨的阳光像是个冒失的闯入者,悄悄从窗户缝里挤进来。胡小鱼醒了过来,看着身旁还在熟睡的白冬梅,他的心突然慌乱起来。他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眼睛紧紧盯着地上自己的衣服,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盗窃。他慢慢地挪到衣服边,弯下腰,手指捏住衣服的一角,缓缓提起,然后蹑手蹑脚地朝门口走去,那脚步轻得仿佛一片羽毛飘落。
谢晓彤哼着小曲儿来到赵建龙家。一进门,那股子欢快劲儿就像一阵风,吹进了屋子。赵建龙正在摆着早饭,看到谢晓彤,脸上就露出了笑容。
“你来啦。”赵建龙说。
“嗯,来蹭饭喽。”谢晓彤调皮地眨眨眼。
然后两人就像两只活泼的小动物,开始打情骂俏起来。谢晓彤一边吃着早饭,一边把昨晚的事情告诉了赵建龙。
“你知道吗?昨晚那隔音差得呀,我和娜娜都快烦死了。”谢晓彤嚼着食物,含糊不清地说。
赵建龙听着,笑个不停:“你们可真有意思。”说着,伸手轻轻捏了捏谢晓彤的脸,两人又是一阵打闹,笑声在屋子里回荡。
英子和赵夏美忙完了手头的活儿,那忙碌后的疲惫中带着一种满足。英子对娜娜说:“娜娜,你去给那博主送杯咖啡吧。”
娜娜应了一声,端着咖啡朝着博主所在的地方走去。她在收拾东西的时候,听到博主的声音,那声音就像一把尖锐的刀,突然刺进她的耳朵。
“那个娜娜啊,我觉得她……”博主的话还没说完,娜娜就像被雷击了一般,手中的杯子“哐当”一声掉进了水池里。她的脸瞬间变得煞白,眼睛里满是惊恐。她是真的不想出镜,一想到可能被很多人看到、被议论,她的心跳就急剧加速,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
赵建龙的网店像是一艘顺风而行的船,售卖量蹭蹭地往上涨。冯姨看着这热闹的景象,满心欢喜,她拿起电话,对着那头的好朋友们大声说:“快来帮忙呀,建龙这网店忙不过来喽。”
因为那些旅游博主的宣传,就像一阵强大的风,把游客们纷纷吹进了这个小镇。村里一下子热闹起来,游客多得像蚂蚁搬家。染布坊里,人们像陀螺一样转个不停,忙得晕头转向。
赵建龙和谢晓彤看到染布坊这忙乱的样子,对视一眼,然后走进染布坊帮忙。那染布的大缸像是一个个沉默的巨兽,散发着颜料的气味。
就在这时,邻居阿伯迈着有些急切的步伐来找赵建龙。赵建龙一看到邻居阿伯的样子,心里就明白了。他心里暗暗想着,阿伯肯定是着急了,不过他不打算就这么轻易地让阿伯如愿,他想好好拖一拖阿伯,就像一个调皮的孩子,想要逗一逗大人。他脸上带着一种若有若无的笑容,迎向邻居阿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