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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智光轮奋力挣扎了一会后,他哭丧着脸无奈的从枕头上抬起头看了过去。

还好,比他的大,比他茂密一些。智光轮抿了抿嘴唇,想着要不要喊那前辈救上一救,选择丢脸总好过丢节操。

辛亥依然维持着法相,从面向智光轮改为背对着他。

依然无力挣扎的智光轮,看着距离他的脸越来越近的屁股,心里叹着气感慨着怪不得叫分桃呢。(当然了,分桃不是这意思。)

刚要开口求救,眼前一黑便没了知觉。

“玉骨哪愁瘴雾,冰姿自有仙风。海仙时遣探芳丛,倒挂绿毛幺凤。”

带智光轮来到这里的那人,坐在桌前,用手指沾着茶水在桌子上胡乱的画着。听到对面的人开口说话,不由的手上动作一停,抬眼看了他一下。

对面坐着的竟然是那哑巴,也就是那蓝袍道人。

此刻的蓝袍道人哪里还有之前那傀儡的样子,分明是个活生生的人。

“你能不能别突然说话,吓得我画都毁了。”那人收回手指虚握,用中指的骨节使劲敲了两下桌子:“朝元,他的事差不多了吧?”

“嗯,这几天。”朝元摸着下巴,看着桌子上那人用茶水胡乱画的痕迹:“你这小鸡画的不错。”

“你才小鸡呢!你全家都是小鸡!”那人气急败坏的骂道,伸手指着桌面:“这是凤凰!凤凰看不出来么?”

朝元偷偷撇了下嘴角,说你小鸡画的不错都算撒谎了,还凤凰呢。也不继续纠结到底画的是什么。

“不过他能选到肾气,也是有趣。”朝元笑道:“真不是你诱导他去的?”

“噫!话可不能乱说,你知道我的,我可是很讨厌那种人的。”那人龇牙咧嘴的在胳膊上蹭了两下,像是起了鸡皮疙瘩一样:“我还想问你呢,怎么一个个长得都那么寒碜,就那一个看得顺眼,怕不是你才是那个断袖分桃的吧?”

“啧,他那宗门功法,心气过盛、肝气郁结、脾气虚弱、肺气不足。运化失调,体内浊气积聚。

也就只有肾气充沛,当然只有那一个能看得过去了。”朝元耸耸肩,两手一摊:“根子上不行,总不能让我屎上雕花吧?”

两人沉默了片刻。

朝元开口说道:“不制止一下?不怕留下什么阴影么?”

那人眼珠四处飘飞:“我不能出手的,轻易出手万一造成世界动乱、天时不稳就麻烦了。”

“得了吧,你就是好奇两个男人怎么做的对吧?还说什么因果太大。”朝元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完全和他那仙风道骨的样子不符。

随后朝元向着智光轮那边一点,两个已经陷入静止状态将要六九的男人瞬间分开,智光轮浮在空中慢慢飞回到他的房间。一路上被撕碎的衣服片片飞舞着追了上去,很快便恢复如初。

两人又陷入了沉默,只留下那人指尖沾着茶水在桌子上作画的沙沙声。

“那我的任务就完成了,以后,嗯后面的事情和我就没关系了。”朝元想了想又补充道:“这地方,废弃掉挺可惜的。”

“随你,反正我留着是没什么用。”那人头也不抬的说道,顺手擦掉了桌面的茶水,重新画了起来。

朝元也不再说话,只是自顾自的在心里做着些什么打算。

……

李子木偷偷侧眼看向半佛魔道,您老把这么隐秘、丢脸的事情都说出来,怕不是一会要灭口吧?

半佛魔道嘴角露出微笑,开口说道:“一念悟时,众生是佛;一念迷时,佛是众生。”

见李子木依然有些疑惑,又开口说道:“万般皆幻,唯我是真。拨云见日,方见本心。一念放下,万般自在。”

李子木连忙点头说道:“前辈的意思是您早已脱胎换骨,破茧成蝶。过去之事与您再无关系?”

半佛魔道咳嗽了一声:“咳,我没那么不要脸。那事只是幻觉,不是真实发生的,就好像做梦一样。一个奇怪的梦而已,有什么丢脸的。”

……

智光轮躺在床上,突然浑身一抖,啊的一声喊了出来。

浑厚的法力笼罩着一跃而起的智光轮。

智光轮瞪着血红的双目四下巡视着,看清原来是在自己的房间后,略微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低头看着身上整齐的衣衫,略微感应了下后庭,犹豫了一下伸手探进裤子摸了摸。

“呼……吓死我了!”长出一口气的智光轮下了床,走到桌边倒了杯水平复躁动的心。

听到外面传来的呼和声,才反应过来已经日上三竿,那帮道人已经开始练功了。

智光轮急急忙忙出了房门,路过那人房间时,见他依然如前几日那样坐在桌边,一手在桌上胡乱的画着。

哑巴仍然带着四十九名道人在练功。

辛亥没有什么不同,似乎昨夜一切都是梦。

智光轮坐在树下看着练功的道人们发着呆,今天到底要不要再去辛亥房间试探下呢?

很快又过了几日。

出于对节操丢失的恐惧,智光轮也没敢再进哪个道人的房间。

壬子依旧在“生他气”,不肯让他近身两丈半。

辛亥还是没有任何异常,像是从未发生过什么一样。

智光轮就像街溜子一样,在整个风灵月影宗里乱窜,可依旧没有任何的收获。

出不去,也没人搭理他。

其他道人的语言似乎很是匮乏,关于每件事只有三句半。

比如吃饭时不论他问任何问题,道人的回答永远都是:“小米粥真的太稀了。”

“馒头有点硬,硌牙。”

“咸菜真咸,一会得多喝水。”

“难吃。”

去练功的路上,道人的话也只是:“海底捞月捞的是东升西落的那个,还是西升东落的那个?”

“韦陀巡海,巡的是东海还是西海?”

“我只会三十招,对敌时用过一遍后,第三十一回合该用什么呢?”

“走神了。”

几天下来,也只是听过这样几句话。

智光轮放弃了,和些傀儡一直置气,丢不起那个人。

这日一早,智光轮刚刚起床,便听到外面传来了与往日练功时不同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