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戒护卫忙不迭地点头,“您尽管问,小的知无不言,保证是真话。”
“你叫什么名字?是谁吩咐你们到这埋伏的,你们有多少人”
“小的叫王洋,是全家二管家吩咐的,我们都是全家的护卫,大概有100多个人。”
“都是什么样的修为?”
“全家有金衣镇守两个,都是结丹期,银衣护卫十多个,都是筑基期,剩下的都是炼气期了”
“谍报组织有没有?”
“有个暗卫,但是里面人员构成如何,修为如何都不太清楚了,反正那帮人手段比较狠”
“为什么要来抓我?“”
“全家、荀家,明家有个共同的悬赏,抓到大人您奖励灵石,奖励下品宝器一把。”
“可够下血本的,你可知道天罗门暗影堂据点被偷袭是谁干的。”
“是他们暗卫的人干的,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
“你知不知道暗卫据点在哪”
“只知道在飞龙街,具体是哪就不知道了。”
韩毅又问了几句,见实在问不出什么有效的情报,又把他塞进了山河乾坤葫,把另一名警戒护卫放出来,问了相同的问题,印证王洋说的都是实话。
韩毅又把林队长放了出来,黑白惑神灯灯光笼罩着他。
林队长沉沉睡去,做了个梦:
自己在据点埋伏,韩毅隐形进入伏击点,自己和队员们经过一番周折抓住了韩毅,
然后自己独自一人押着韩毅到一处隐秘的宅子那。
两个黑衣斗篷暗卫验过身份令牌,迷阵打开,一座牌匾上写着“三号暗狱”的巨大建筑出现,一队暗卫出来,交接了韩毅。
自己回到全家,向二管家汇报任务完成,领到了2万灵石奖励,一人分了500。又带着手下去‘天上人间’潇洒。
自己在那碰到了全家五公子和几个狐朋狗友从那出来,看到自己一伙当没看到一样,嬉笑离开.
.....
夜,一处隐秘的房子附近。
一只重瞳青眼的妖鼠,从不到200米远处的小院子内出来,【土遁】,钻进土里,一路朝着那隐秘房子遁去。
韩毅神识跟随妖鼠到达房子下方,无形屏障前。
【灵瞳】,妖鼠重瞳朝着法阵内,妖光闪耀。
只见一个地上一层,地下三层的巨大建筑出现在眼前。
瞳力进入地下一层,只见里面是各种各样的刑讯室,还有一些大监牢,每个里面塞了十几个炼气期修士。
瞳力随后进入地下二层,只见前面都是些蒙古包一样的小监牢,关押着衣衫褴褛的修士,看气息应该都是炼气期中阶以上。
后面几十座小房子一样的监牢,则覆盖着法阵。
瞳力透过这些法阵,发现里面大部分关的都是女修。
还有些男暗卫正对着关押女修做着男女之事。
四周不时有暗卫巡逻经过。韩毅数了下,有四队,都是银衣暗卫,带着黑衣暗卫。
灵瞳鼠的瞳力没有惊动他们,一直朝地下三层探去。
第三层则只有第二层的三分之一大小,一个个小房子里都是锁链锁住了精神萎靡,伤痕累累的修士。
看气息至少都是筑基期以上。
在地下三层监狱最深处,出现了一个房子,覆盖着法阵,四个银衣暗卫分坐各处。
灵瞳鼠瞳力没有惊动银衣暗卫,朝那房子探去。
忽然,那房子里面光芒一闪,一个金衣镇守出现,面戴阎罗面具,气息深不可测,他神识一扫,发现了灵瞳鼠的瞳力探查,轻喝一下。
那声音仿如黄钟大吕,沿着瞳力追溯回灵瞳鼠本身。
“砰”,灵瞳鼠身体当场爆炸,化作虚无。
“嗯?灵体?有点意思”,金衣镇守停止了探查。
另一边,韩毅神经如同撕裂一般,一股难以形容的剧痛让他失去意识,痛晕了过去。
许久,韩毅醒转过来,头依然很痛,就好像大脑缺失了一块。
他打开万界天妖幡,只见幡面似乎黯淡了一些,里面只剩一个妖将了。
“不对,旁边还有个黯淡到几乎透明的妖鼠。”
看来除非幡灭,否则里面的妖物是不死的。
修行了一晚,第二天韩毅扮作瘦高修士,前往郡城洞府租赁处,租了个二阶洞府,布下聚灵阵,掩灵阵,然后把万界天妖幡放入里面温养,狠了狠心,又滴了一滴玉髓灵液。
玉髓灵液已经只剩下几滴了,韩毅舍不得拿它修炼,关键时候它能保命。
等修炼了几天,万界天妖幡里灵瞳鼠也恢复得差不多,韩毅这才出门,隐形前往那隐秘房子处,租了间房子监视来往人员。
一连监视了好几天,韩毅发现了进出规律。
这些黑衣斗篷修士一般三天交接一次,而且只在夜晚交接。
交接之后,出来的修士必须隐身远离此地,再伪装成另一个身份出现在众人面前。
至于银色和金色斗篷修士规律还没摸清,只能后面慢慢观察了。
夜,“三号暗狱”入口处。
六名暗卫,交接完出来。
其中一名暗卫隐身走过了五里地,到了一处隐蔽的树林,摇身一变,化作一个镖师,折返走进郡城南区一个小巷子里。
完全没察觉到,一只重瞳妖鼠一直跟在地下。
“强子,走镖回来啦?”
“杨哥,你能不能教教我武艺,我也想走镖”
“小杨,你也老大不小了,该结婚啦,要不我把我那侄女介绍给你,她年方二八”
......
杨强和街坊邻居们打着招呼,回到了自己的房子。
他布上防护法阵,这才放松下来,盘坐修炼。
身后,不远处,一盏黑白双色奇异铜灯,亮着幽幽的黑白色灯光。
杨强做了个梦:
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当初当镖师的时候,兢兢业业的工作,拿着微薄的薪水,养活着他妻子和刚刚出生的小宝。
直到有一天,自己走镖顺利,提早回了家,却发现卧室门紧闭,里面似乎有男士声音传来。
自己气血上涌,一脚踢开了房门,发现两赤裸男女在那干着苟且之事,正是少镖主和他妻子。
最可恨的是一岁儿子正在旁边好奇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