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脸不屑,来到她面前,嫌弃的说道。
“我胡说?人家都告诉我了!八大胡同的头牌!
人送外号闻着臭吃着香的骚寡妇,你敢说不是你?
玛德!真是一点脸不要了,跟你住一个院我都嫌没脸见人!”
“什么?秦寡妇真是没脸没皮了。”
“可不是!这是往贾家的祖坟上撒尿啊。”
“关键是我们院里出了个窑姐,这要是传出去。
我们院的名声还要不要?这以后谁还敢嫁到我们这里。”
“还嫁到这里,以后我们院里的姑娘都不好说亲。”
听着众人的议论,家里有要娶亲的汉子顿时急了。
前几次这个骚寡妇都已经闹的院里名声受损了。
导致他们的孩子在外面相亲受尽了委屈。
现在她又整出了这一出,那院里的名声还能要吗?
以后他们孩子怎么办?男孩娶不到媳妇。
女孩更惨,只能找些歪瓜裂枣凑合着过了。
不行,这个骚寡妇绝对不能再住在这里。
必须把她给赶出去,最好死在外面才好。
想到这里,众人的眼光都阴冷了很多。
“三大爷,这个骚寡妇必须赶出去,我们院里不能有窑姐!
要不然我们全都会被人看不起,以后出门都不好意思给人打招呼!”
“是啊!必须把她赶出去!”
“赶出去!”
“赶出去!”
越来越多的人加入,让秦寡妇心如死灰。
她一脸哀求的看向闫老抠,希望他能帮自己一把。
甚至她还指了指自己的衣兜,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闫老抠早被这动静震的头皮发麻了,哪还敢做犯众怒的事。
哪怕给的再多,他也不敢拿啊,这钱太烫手了。
“这样吧,你们先去吃饭,晚上咱们开个全院大会。
到时候她们一家是走是留,我们再做决定。”
闫老抠自觉自己的肩膀扛不起这么大的事。
还是等大家都在,易中海和刘海中都来了再说吧。
大家也都没有意见,又怒骂了秦寡妇一通后才离开。
闫老抠看到她还想找自己说话,吓得连忙摆手跑开了。
“呜呜!这该怎么办啊?这是要我们娘俩的命啊!”
秦寡妇绝望的放声大哭,话里话外根本没有提到自己的两个女儿。
“现在知道哭了,晚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傻柱在旁边看的津津有味,秦寡妇倒霉。
他就会感到特别的高兴,比吃了大白兔还高兴!
“傻柱!我们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让你非逼死我不可!”
秦寡妇勃然大怒,恨不得杀了这个始作俑者。
要不是他在一旁怂恿,她刚才早就吓住闹事的了。
哪会像现在这样,不但丑事被传开,更面临着被人扫地出门的困境。
“我就是要逼死你!你不死我这口气咽不下去。
你把我一辈子毁了,我怎么对你都不过分!
要不是杀人要偿命,我早就送你见贾东旭了。
我要让他看看,自己心目中的好媳妇,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傻柱被她彻底勾起了心中的痛处,自己为了他连男人都做不成了。
她倒好,还到处卖弄风骚,给自己戴绿帽子。
每次想到这里,傻柱都恨不得把她的心挖出来,看看是不是黑的。
“傻柱!我要杀了你!”
秦寡妇被他的话吓的浑身哆嗦,她怎么不知道傻柱还会这么狠毒呢。
她心中涌起一股寒意,下意识的就要去杜绝这种可能性。
头脑发热的情况下,她对傻柱发起了自杀式冲锋。
直接原地弹射,用头狠狠的撞向了懵逼的傻柱。
傻柱一时不察,被她顶了个正着。“嘭”的一声让傻柱叫出声来。
“踏马的!”
剧烈的疼痛让他狠狠的按住了秦寡妇的脑袋。
傻柱恼羞成怒之下,火力全开,对着她的后背就是一通暴捶。
“啊!啊!傻柱!你不得好死!”
秦寡妇差点被他把肺打出来,只几下就疼的受不了了。
可是傻柱还是不松手,哪怕她已经跪在地上。
还是又狠狠的砸了几下,才放开禁锢着她脖子大手。
“玛德!打你我都嫌脏手!臭婊子!真是晦气!”
傻柱在她身上擦了擦手上的汗水,骂骂咧咧的走远了。
秦寡妇差点被捶晕,更是恨不得把肺给咳出来。
这让她不由得想起,那段被咳嗽支配的日子。
难道真有天意,她当时是被傻柱保存了三十年的纯阳之体治好。
现在不会再被他一顿爆锤打回来吧?太可怕了!
秦寡妇吓得一激灵,连忙回家去烧热水。
想通过喝热水的方式缓解一下咳嗽,避免悲剧的发生。
这边闫解放和闫老抠一块回到了家,他过来是给他支招的。
现在贾家是院里最大的不稳定因素,把她们赶出去符合他的利益。
毕竟以后徐小宁要常在院里待着,而且随着肚子越来越大。
必须保证一个安全的环境,秦寡妇和棒梗这种心思狠毒的人必须第一个清除。
傻柱倒不至于对孕妇下手,但也不可不防。
毕竟现在他没了宝贝,谁也不敢保证会不会变态。
易中海善于借刀杀人,倒是可以缓一缓。
聋老太阴险毒辣,但听说现在已经不能自己出门了。
危险性虽然降低了,但人老成精,还是尽快除掉的好。
“爸,要想赶走贾家,有个人你必须请来才行。”
闫解放开门见山,直接就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他也是赞成赶走贾家的,而且愿意帮忙。
“你是说王主任?”
闫老抠明白他的意思,这事最终还要官方同意才行。
而王主任正好是负责他们这一片的最大领导。
“是啊!这事少了她办不成。”
“可是她会同意吗?这不是给她自个找麻烦嘛!”
闫老抠所说并不是没有道理,且不说能不能赶走。
就是赶出去了,你总不能让她们孤儿寡母的冻死在大街上吧?
现在住房这么紧张,找房子又是一件麻烦事。
王主任同意才怪呢,大过年的谁都不想麻烦。
“先定事,再定日子!”
闫解放斩钉截铁的说道,显然他心里已经有了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