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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总捏我。”

她气嘟嘟的抽出手指头,自己揉了一下。

宴时遇也有一点点的尴尬,他不是故意的。

不过既然醒了。

那就做一些有意义的事。

他盯着她巴掌大的芙蓉面,最近好像吃的很不错,她的脸蛋上长了不少的肉肉,不过下巴依旧还是尖尖的。

越看心里越痒痒。

姜笙有些被他恶狼扑食的眼神吓到,她想逃,总觉得再在他怀里待一刻,就会被生吞活剥了一般。

“你想干嘛?”

她虚张声势的问问。

宴时遇看着如此警戒的她,轻笑了一声,一把把人捉了起来。

“你说我想干嘛?”

他眼神幽深,浑身烫的人心里发慌。

姜笙我我我了半天,她已经不是人事不知的小姑娘了,但是她对于这种事始终害羞不已。

话终究是不是没说出口,嘴里的空气已经被人夺了过去。

而且是以极其霸道的姿态。

姜笙只觉得舌根发麻,整个人不自觉的抱紧了眼前的人。

外面的冷,男人身上滚烫的热。

她有点想逃离。

第二天早上姜笙醒来,旁边的位置已经空空了,人又走了。

她叹了口气,被窝里很暖和,外面很冷,她鼓起了很大的勇气一件一件把衣服穿好,跑到儿子的屋子里。

小朋友睡的香甜。

她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去了厨房。

猛一起身的时候,她腿软的差点摔倒,她连忙扶着床,不过这一动静惊醒了正在睡觉的孩子。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妈妈?”

声音黏黏糊糊的,带着小朋友独有的可爱。

姜笙尴尬的笑了笑:“醒了吗?饿不饿?”

她僵硬的转移话题。

宴与生窝在被窝里摇了摇头,他还想睡觉。

“还困困,想觉觉。”

他说完闭上眼睛,姜笙帮他掖好被子,轻轻的退了出去。

她看着锅里还热着早餐,应该是宴时遇早上起来做的。

端出来自己吃了一点之后,灌了一个热水瓶抱进怀里。

她窝在沙发上开始织毛衣。

这个是她自己的,这个花样她想了很久,而且不是和平时卖的那种直筒毛衣一样。

而是她自己设计的。

她有点期待织好的成品了,她做事的时候真的只是一心一意的做事。

宴与生起来尿尿的时候,喊来她两声她都没听到。

直到孩子站在她的眼前,拽着她的胳膊,姜笙这才抬起头。

“饿不饿?”

她下意识的问。

宴与生点了点头,现在已经十点了。

姜笙起身给他沏了一杯麦乳精,又拿了温乎乎的水煮蛋给他吃。

“现在有点晚了,你先吃一点点,等会有肚子吃中午饭。”

宴与生乖巧的点了点头,爬上凳子坐的板板正正一口一口吃着鸡蛋。

姜笙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继续去打毛衣。

她瞅了一眼窗外,今天倒是出了大太阳,难得没有下雪。

吃完饭,宴与生跳下凳子,冲个姜笙说:“妈妈,我要去找小明玩。”

姜笙:“去吧!”

今天天气不错,小朋友也不能一直拘在家里玩。

“不过要小心你的手。”

姜笙喂他吃完药叮嘱道。

中午的时候,宴时遇没有回来,他让警卫员送来了中午饭。

不过下午的时候,宴时遇早早的回来了。

时间才三点半。

姜笙很惊讶:“怎么这么早?”

宴时遇脱掉军大衣,换上姜笙给他新做的棉袄。

“军演完了,马上开始放假。”

今天已经是腊月十五了。

再有一个星期就要过小年了。

姜笙这才发觉时间过的这么快。

“我们是不是该准备货了呀。”

她最近一直躲在家里做衣服,不想出门的原因有很多。

更多的是关于高考这个问题。

大院里参加高考的人多是干部子弟,出门不可避免就要被人提起高考。

姜笙心里很没底气。

她不知道自己考的好不好,甚至觉得有一点糟糕,比如说数学,对于她来说后面两个大题太难了。

她勉强才做出来。

她想了又想,张口问宴时遇:“你知不知道高考成绩什么时候下来呀?”

她心里装着一件事,总觉得心里沉甸甸的。

宴时遇摸了摸她手里的热水瓶,已经温乎乎的,她真的很喜欢漂亮的东西。

输液瓶外面被她做了一个粉红色的布套子。

里面有一层层的棉花。

放上滚烫的热气之后也不会十分的烫手。

他起身去给他灌了滚烫的热水,又给她套上布套子。

递到她手上。

“大约一个月吧,应该等到年后了。”

姜笙听了内心一喜。

还好到了年后,那今年应该能过上一个好年了。

她的心情瞬间明媚了起来。

宴时遇不明白为什么因为他的一句话姜笙整个人发生了变化。

她声音也欢快了不少。

她把毛衣脱扔到了一边。

起身上下打量着宴时遇,时不时的感叹一声:“这件衣服做的真不错。”

衣服做的很板正,有点中山装的模样。

更重要的是宴时遇身材好,穿上让衣服有了灵魂一样。

“嗯,你做的。”

宴时遇也很满意,这件衣服比上次她做的那件舒服多了,因为是新套的棉花。

十分的暖和。

他都不舍得把他穿到部队里去,怕磨损太严重。

“要不,再给你做一件?”

姜笙看了又看,她真的觉得自己真的很厉害。

“会不会很累?”

这些天她一直在忙,织毛衣,做衣服,不仅给自己,还给儿子做。

她好像真的变的和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她一点都不想做这些,她甚至说过:“买不就好了,为什么这么费心让我做?怎么,穿上我做的能长生不老吗?”

当时她的眼神也很刺眼。

但是,这几个月人就变了。

宴时遇有些看不透她。

如果不是看到儿子床底下的那些书信依旧还在,他都要怀疑了。

姜笙摇了摇头,这些天她渐渐的找到了乐趣。

做衣服的乐趣。

尤其是,自己精心设计的衣服被宴时遇好看的合适的人穿上,她心里成就感满满。

“你说,假如啊,假如我考上大学了,我选什么专业好?”

她心里只有考大学这个目标,却没有很明确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