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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神色哀戚:“以往的宫宴上,表姐都愿意找地方与我说话,可在紫藤苑,表姐却与我划清界限。”

萧漫疯狂翻找记忆,好一会儿才找到了些许相关记忆。

但还是没忍住皱眉:“从小到大,我就没完整的待完过整个宫宴,次次中途离席,或早或晚而已,你说的似乎是我离开之前,找地方醒酒时候的事?”

她来之前没有饮酒的习惯,但原身有啊,宫宴之上觥筹交错,就没有不会喝酒的。

而原身身份使然,加上宫宴上格外拘束,还得应付权贵敬酒,原身对此很是厌烦。

奈何必须要参加,旁人敬酒加自主消愁,每次离席都是半醉状态,原身喜欢找个僻静之地吹风醒酒,舒服些就立刻回去睡觉。

若是有人来搭话,不说惹她生厌的话,就会好脾气的闲聊几句,至于是谁在搭话……

原身还真没怎么在意。

除此之外,真想不到有宫宴之上与人闲聊的时候,倒是提起醒酒时,脑海中模糊闪过周景的面孔,来自几次不同的宴会。

周景却是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表姐你说是……醒酒?”

萧漫简直哭笑不得,原身没放在心里的事,竟是周景心中专属于两人的美好回忆?

“是。”

萧漫简直不知该用什么表情。

“那是我很早就有的习惯,皇姐也知道,甚至皇姐还怕我醉酒离席会出意外,每次宴会后都会派人寻我,确认我的安全。”

周景脸色寸寸惨白,踉跄着后退半步,眼里蒙上泪水,不甘心的又问道:“可是,表姐十次有八次都在邀月轩啊。”

萧漫点头:“我醉酒会觉得热,刚好邀月轩在湖上,不论什么季节,大多时候都会有风吹拂而过,自然是醒酒的首选之地。”

这是原身挑选地方的真正缘由。

另外两次不在邀月轩,那更正常了,即便再怎么喜欢一个地方,也不会每次都去。

说完,萧漫才真心发问:“邀月轩是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原身记忆中真的没有。

“有风……只是醒酒……”

周景低喃着,似是想笑,可眼泪似珠子般顺着眼角滑落,唇角便再扬不起来,萧漫的问话,自然也没听到。

萧漫脸色微变,往前一步,轻声问道:“周景,你没事吧?”

“没、没事……”

周景脸上血色尽失,声音颤抖,仓皇的往后退了一步,身形轻晃便软倒了下去。

“周景!”

萧漫连忙扶着,见人真的昏迷过去,连忙吩咐高露:“去找萧瑜,不要宣扬,让他安排人过来带周景出去,还有,备好太医!”

“可……”

此时萧漫身边并无旁的人保护,高露并不愿意离开,上次的事情可还历历在目。

“这是萧瑜的地盘,从没出过乱子,你去就是了,周景说自己大病初愈,也不知是什么病,拖不得!”

“是。”

高露不情愿,但也知道事关人命,一旦周景出事,萧漫必得负责,还是飞快的转身离去。

萧漫让他背靠桃树坐下,内心焦灼万分,尝试着叫醒他。

也是她警惕心差,听到周景说自己刚大病初愈时,就该及时打住,换个其他地方,或者挑选周景贴身侍从在时说。

至于抱着周景出去,念头刚起就被她抛之脑后。

周景是男子,名节格外重要,她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抱他出去,即便最终说清楚了,周景毁了名声也无法再嫁旁人。

先赶来的是带着何晴的千亦。

总归附近也没旁人,千亦大步跑来,气喘吁吁:“听高露说,周景突然晕倒了,情况如何?”

“叫不醒,我听他说,宫宴之后生了一场病,最近才好,加之解开误会情绪起伏过大,就……”

看到千亦过来,萧漫轻轻松了口气。

她观察了会儿,已经确定周景只是昏迷而已,这会儿千亦过来,倒是彻底不用担心周景名声了。

“误会?什么误会?算了算了,以后再说,人现在没事吧?真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言语过激把人刺激出问题了。”

千亦拍着胸口,惊魂未定。

“虽不是我刺激的,但跟我有关……倒是你,你怎么过来了?”

“我刚好在不远处,本想着落单了会有人找过来,结果并没有,本想着回去,何晴就眼尖看到了高露。”

解释的功夫,千亦看着靠着桃树坐在地上的周景,立刻就弄明白了眼下情况。

“或许,日后入朝为官的,该是我一母同胞的姐姐。”

若是有其他人跟过来,要想保周景名声,就唯有她是男子,若是没人跟过来,那自然最好不过。

萧漫微微愣了下,满脸歉意:“对不起。”

“不用,我之前做的事情已经够毁形象了,眼下之事,不过是给了我灵感而已。”

千亦摆了摆手,陪萧漫一起等萧瑜安排人过来。

萧漫特意叮嘱过,可来的人仍旧不少。

高露指路,萧瑜、萧熙带头,还跟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萧瑜直接带了太医过来,先给周景诊脉,确认没有生命危险,再有几个男子将周景背起,还特意带了斗篷给周景盖上遮住脸。

“皇姑姑,怎么回事?”

下人带周景离开,萧瑜才上前询问。

“说来话长。”萧漫顿了顿,问道:“我听他说,他前些时候大病了一场,你可知道是什么病?”

萧瑜并不关注外面的事,摇头:“不知道,但周景的侍从已经在我安排的住处等候,他必然会知晓。”

萧熙倒是不太确定的接了句:“我得到消息,说是宫宴之后突染风寒高热不退,好几天才能勉强下床,见他过来我还以为消息有误。”

说罢,才问道:“他今日气色不错,怎会突然晕倒?”

千亦站在萧漫身边,目光落在萧熙身上,眼里是隐藏的探究,她总觉得这话语中带着几分敌意。

于是她主动开口回答:“我就站在那儿,哪儿知道他聊着聊着就突然晕倒了,可把我们吓的不轻。”

不管那敌意是不是她的错觉,这样回答总是没错的,摆明了告诉众人没发生什么事情,就是稀松平常的闲聊,她就是证人。

而她特意走到不远处回避,则是在说两人说话内容不便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