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叶寻欢这个煞星,保镖们仿佛在承受着一股无形的压力。
心中满是紧张,握着手枪的手都渗出了冷汗。
眼中带着求知欲的程小西望向了叶寻欢。
她用自己的温暖碰了碰叶寻欢手臂,像是想让叶寻欢为她解答,为啥为这里。
难道是想过来打劫贺不凡?
一个瘸子加个龅牙?
这样的阵容能行吗?
我这会腿都发软了。
梅蓝天的嘴里响起了“吧啦吧唧”的声音,他津津有味的望着在场的保镖。
脑海里竟浮现着昨晚玩火箭炮的画面。
如果朝着他们来上一炮,肯定能把他们炸得飞起。
“这么多人围着我们,贺不凡不敢出来见我吗?”
“告诉贺不凡!我叶寻欢有事要找他!”
“他不是想用报纸,把我的事情公之于众吗?”
“我怕这些记者对我的事情了解得不够透彻,特意过来拿资料给他!”
“龅牙城!”
程小西此刻是爱死眼前这个男人了。
被这么多把枪指着都从容不迫。
换做是她,哪怕平时面对一把枪,她都做不到叶寻欢这般风轻云淡啊!
收到叶寻欢的指示,梅蓝天把手中的公文袋递给了保镖。
“拿好啦!”
“这里面的东西很刺激的!”
“你让贺不凡看之前,准备好心脏病药!”
听着梅蓝天的嘲讽,所有保镖的目光都放在了公文袋上。
那上面居然还有溅有血渍,让他们既害怕又好奇上面的什么东西。
被递东西的那个保镖,满脸的抗拒,又不能不接过公文袋。
他深吸了一口气,拿着东西快步的走向了别墅……
别墅客厅内,贺不凡正拿着电话呢。
棺材欢居然敢带人过来,简直就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
王八蛋!我看你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多少只眼。
“巴罗斯!你现在赶紧安排人过来我的别墅!”
“棺材欢那小子带人上门了!”
贺不凡打给了巴罗斯,语气非常亢奋。
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什么?”
“他……他怎么……”
巴罗斯是真搞不清楚叶寻欢是想做什么,他咽了咽口水,沉声道:“贺先生!我们安排人过去做什么啊?”
“抓他啊!”贺不凡激动道,
“难道你不想抓他?你想包庇他?”
贺不凡这是想把叶寻欢给弄死的架势啊。
巴罗斯无奈的提醒道:“贺先生!请问我用什么理由抓他啊?告他非法入境吗?”
“我们收到消息,昨晚的事情和他有关,但我们没有证据证明,他参与了啊!”
听到这话,贺不凡一时语塞。
他本想让巴罗斯过来,看巴罗斯和叶寻欢狗咬狗,哪曾想,不够证据……
“请问他找你有什么事吗?有带重武器吗?”巴罗斯试探地问道。
应该叶寻欢不会蠢到,带枪上门威胁赌王吧?
“这……”贺不凡连叶寻欢的面都还没有见,他哪里知道叶寻欢找他有什么事。
这时,保镖急匆匆的拿着公文袋跑了进来。
“贺先生!叶寻欢说,这是给你的……说上面有他的资料,让你好好看看!”
“他的资料?什么资料!”贺不凡疑惑的接过公文袋,朝着巴罗斯道:“他也算是非法入境,你带人过来抓他吧!”
“好!”巴罗斯无奈的应道。
现在就看叶寻欢怎么摆平贺不凡了。
放下电话的巴罗斯,赶忙离开办公室,带人前往赌王的别墅。
客厅内,贺不凡眉头皱起的拆开了带着血渍的公文袋。
他从里面掏出了一张带血的纸,只见上面写着大大的三个字,“认错书”
再往下看!
【本人陈惠灿,外号渔栏灿,身份证号码*,本人以上帝的名义发誓,以下说的话句句属实,都是我这些年做过的坏事……】
看完这个开场白,贺不凡已经是脸色大变。
再接着往下看,贺不凡的双眼顿时瞪成了铜铃。
他怒火中烧的把纸往桌上一拍,朝着保镖喊道:“给我把棺材欢给放进来!”
“是!”
保镖满脸恐惧与好奇的跑出去,信中到底写了什么东西,让贺先生如此生气?
他真的很想知道。
几分钟后,叶寻欢带着程小西、封于修、梅蓝天走了进来。
看到叶寻欢居然还敢带个女人进来,贺不凡更不爽了,怒喝道:“棺材欢!你什么意思!渔栏灿现在在哪里?”
“你以为把他给抓了,我就会怕你吗?”
“你以为你是什么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玩的什么花样吗?”
贺不凡嘲讽的笑了起来,叶寻欢居然想用渔栏灿的什么狗屁认错书,用来威胁他。
真是搞笑!
“这么好笑吗?”
叶寻欢随意的坐到了沙发上,望着这个在澳岛不可一世的赌王,他丝毫不惧。
只见他慢悠悠的点起雪茄,道:“赌王!大家彼此彼此啦!”
“有些话!我本想和你单独谈,既然你不怕被别人知道,那我就在这里说吧!”
贺不凡不耐烦道:“什么话尽快放,放完给我赶紧滚!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澳岛了。”
“呵呵!”叶寻欢忍不住笑了。
“赌王!想把我们赶绝,我第一个把你的别墅给炸了,我不怕你!”梅蓝天抢答道。
“一秒!”
封于修竖起一根手指,单手插兜道:“我保证在你们开枪前,送你见阎罗王,不信你们就试试!”
“你们敢!”贺不凡怒喝,他不相信在澳岛还有人敢动他。
“赌王有多不要命!你们难道没有听说,当年他在澳岛开赌场的时候,就被人吓唬过了吗?”
叶寻欢朝着两人挥了挥手,示意两人没有必要动手。
“我记得赌王你第一次在澳岛开赌场,就曾经试过被人放话,不准有人去你的赌场赌钱,不知道你还记得吗?”
贺不凡闻言,有些动容。
当时他想过来开赌场,就曾经试过被澳岛黑白两道的人针对过,甚至还有人放话要他的命……最后他都挺过来了。
当时的情形,不是很像现在他针对叶寻欢一样吗?
说到底大家都是为了各自的利益。
只是大家使用的方式方法不一样,叶寻欢走的比他还要极端,还要过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