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栏灿,我再跟你说一遍!我贺不凡不是出来混的,我做的是正当生意的!”
“如果你敢用下三滥的手段去解决问题,影响到我,影响到我的赌场,我就把你赶出澳岛!”
“听清楚了吗?”贺不凡加重了语气。
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他非常清楚,这就是他和渔栏灿这个烂人的区别!
这条狗总是认不清自己的位置,总想着帮我做什么,就不能动动脑子吗?
“明白!贺先生!”渔栏灿急忙回应。
他知道错了,他不应该把心里话说出来的,贺不凡最不喜欢他当面说这种话。
“给我听清楚!”
贺不凡吩咐道:“你马上给我去查他们的底细,我要通过合法的途径去对付他们!”
“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抢走我们的客人!”
渔栏灿低着头回应:“是,贺总。我知道错了,我会按照你的吩咐去做的。”
说完,渔栏灿急忙转身。
刚走到门口,碰上了贺不凡的三姨太。
“三姨太!”
“阿灿!”
三姨太见渔栏灿脸色难看地离开,似乎刚被训斥过,这让她顿感紧张。
“关门!”
刚走进去,三姨太就听到了贺不凡的怒喝。
对贺不凡知根知底的她能感受得到,贺不凡此刻的火气有多大。
她害怕咽了咽口水,关门还顺手锁门。
款款的走向了贺不凡。
她的相貌长得与孟某极为相似。
年过三十,却依旧保持着熟美有韵味的容颜。
那身贴身柔裙子,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做,将她的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性感至极。
特别是声音嗲嗲的,那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总能让贺不凡感到心情澎湃!
“不凡,你怎么了?发这么大的火?”
三姨太轻声问道,走到贺不凡的身边,轻轻挽住了他的胳膊。
贺不凡没有回答,只是突然一把将三姨太推到了落地窗前。
三姨太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但随即稳稳地站住了脚跟。
她看着贺不凡那双充满霸道与占有欲的眼睛,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
贺不凡霸道地吻上了三姨太的嘴唇。
他需要发泄,需要将自己心中的烦躁和不满,全部倾泻在这个女人身上。
三姨太,也明白了他的心意,很快便回应了他的吻。
双手紧紧环抱着贺不凡的脖子,打算用她的热情和温柔,来点燃他内心的火焰。
……
几分钟后,贺不凡提了提裤子回到了沙发上,满头大汗的抽起了烟。
三姨太站在落地窗前低着头,眼底闪过一丝哀怨。
“不好意思!我刚刚冲动了!”贺不凡绅士地抱歉道。
“老公!你还没有说因为什么事这么生气呢?”
善解人意的三姨太,面露笑容道。
都老夫老妻了,这种事情很正常。
如果能再多生几个,那她在贺家的地位也会高些。
“没什么……”
贺不凡此刻没心思和她谈这些,“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啊!就是看到你这么久没有回来,儿子、女儿说想你了!”三姨太款款走向了贺不凡。
“我等会还要去山顶医院打针,明天我再回去陪你吧!”贺不凡有些不耐烦了。
我平时这么忙,你就不能懂点事在家里好好待着吗?我有时间不会回家吗?
“又去山顶医院!都快半年了!”三姨太有些委屈,问:“你经常去医院打针,怎么身体还不好?”
她可是听说了,那里给贺不凡打针的护士叫做兔兔,年轻貌美还娇小可爱。
这让她都有了危机感,她可不想贺不凡多个四姨太,威胁到她的地位。
“这是你该管的事吗?”贺不凡怒拍桌子。
老子有钱有地位,就算认识多几个……去多几趟医院怎么了?
良好的修养,让贺不凡按下了给这女人一巴掌的冲动。
三姨太被吓了一跳,害怕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还有什么事吗?”贺不凡没好气道。
本来因为赌船那事就烦躁,这个女人真是不省心。
“过两天山顶医院,我听说你过两天要参加山顶医院的学术交流会,我也想去,你能带我去吗?”
三姨太摇晃着贺不凡的肩膀,嗲嗲地恳求道。
“好了……去吧!”贺不凡无所谓道。
不就是在医院经常找同一个女护士打针吗?这个女人居然也想借机宣示主权。
女人还真是小气。
贺不凡暗暗不屑。
……
“灿哥!”
奔驰车内,摩罗炳小心翼翼的为渔栏灿点燃香烟。
整个澳岛几乎无人不知,摩罗炳之所以能在地下世界威震一方,全赖渔栏灿的提携。
但摩罗炳绝非没本事之人,他不但头脑灵活还勇猛过人。
要知道在如今的澳岛干起架来那都是动火器的,能活到威震一方,的人又怎么会没本事!
最重要的是,摩罗炳还非常会做人,要不然也不会得到渔栏灿的重用!
“王八蛋!”
“刘耀祖!棺材欢!竟然敢抢我们的生意!如果来到我们的地头,我灭了他们!”
渔栏灿脸色铁青,连烟都没抽一口,就直接开口怒吼。
摩罗炳看着渔栏灿那愤怒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气。
咬牙切齿地道:“大哥,那几艘赌船就是个祸根,只要你一句话,我安排人上船炸了他们的船!”
“敢在公海上设赌船,抢我们的饭碗,简直就是在太岁头上动土!”
“我要让他们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渔栏灿的双眼如同燃烧的火焰,透露出浓烈的杀意。
“炸了他们的赌船岂不是便宜他们了?”
“我听说王宝他们带人过来澳岛了?”
“没错!”摩罗炳脸上闪过一抹狠戾。
王宝他们从港岛带了一上百人过来澳岛。
浩浩荡荡,嚣张得都不知道老母姓什么了。
作为地头蛇的摩罗炳能没有收到风声吗?
已经安排了人监视他们,就等渔栏灿一声令下了。
“棺材欢没来吗?”渔栏灿嗤笑。
区区一个棺材欢,也敢染指他们的赌场生意,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那小子还敢露面吗?消失了这么久,说不定早就去卖咸鸭蛋咯!”摩罗炳心中充满了不屑。
渔栏灿命令道:“给我安排人去他们住的酒店扔炸药!通知他们,让他们给我滚出澳岛!”
“这里不欢迎他们,也不欢迎他们的赌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