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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你是谁!

“今天,你是怎么我把抓进去的;

他日,我就要你怎么把我请出来。”

这话终于成功引起钟煜斌的兴趣,他就像一条,才刚刚从冬眠醒过来的猛兽,轻轻掀开眼睑,墨色的瞳孔,带着利刃般的寒芒,轻轻扫向孙增仁,“就得你有没有这命了。”

他没否认!

他没有否认!!

他孙增仁就知道,套自己麻袋,把自己毒打一顿的人,就是眼前这个男人!

他还知道,这次又把他逮进去的人,一定也是他!!

钟煜斌没有否认的态度,让孙增仁气得肺都要炸了!

他在这个男人面前,吃了太多亏了。

让他恨不能立刻马上,就把钟煜斌整得身败名裂,狠狠出口恶气。

“我有没有这个命,不用你操心,你最好是先操心一下,到时候你要怎么跪下来,把我这里请出去。”

孙增仁指着派出所的办公大厅说道。

意在和前面他说的那句,“今天,你是怎么把我抓进去的;

他日,我就要你怎么把我请出来”的话相呼应。

这姓孙的不知道钟煜斌是何许人也,但是周围的公安却是知道。

听到孙增仁说得这么猖狂,都要冲上来训阻止他。

被钟煜斌抬手阻止了,他似是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似的说道,“如果我不操这个心呢?”

像孙增仁这样没本事,又怂又坏,还特别希望别人把自己当回事,最是看不得别人对自己摆出这种态度。

如同火上浇油,他的怒火值瞬间达到最高,“那就给我等着,我会让你身败名裂的!你是军人,无缘无故套我这个老百姓的麻袋,把我打伤,我要去验伤,我要告死你!”

对于这点,钟煜斌半点儿不带怕的。

今天,孙增仁在旧货店喷粪,他之所以让他安然离开,就是因为那里人多眼杂,不适合动手。

好在,孙增仁好像知道,他要收拾他似的,下午竟然自己一个人上山了。

山上方圆十几公里,未必能到人,太适合套麻袋揍狗了。

像钟煜斌这种级别的人出手,别说是只揍一顿,就是揍他个十顿八顿。

孙增仁也不可能看到,是谁揍了他。

更不可能留下证据。

没有证据,即使孙增仁去验十次八次伤,也奈何不了他。

“你以为我是在吹牛嘘你的?”

孙增仁被钟煜斌这副,几乎是把他的话,当空气似的忽略了的态度,给刺激得都忘了,自己之前不想稀里糊涂,就报出钟家名号的事儿,脑子一抽,嘴巴一个拦不住,就给说出来了,“京城的钟家,知道吗?”

“京城钟家?”

钟煜斌眼睛微微半眯,“京城哪个钟家?”

京城那么大,肯定不止他一个人姓钟。

但是,其实。

在孙增仁说出“京城的钟家”这五个字的时候,钟煜斌基本就可以确定,他嘴里的“钟家”,十之八、九应该就是自己这个钟家。

纵是京城有再多的钟家,叶巧茹只认识自己这个钟家。

“你不是认识叶巧茹么?就是叶巧茹马上就要嫁进去的那个钟家。”

果然,下一秒就听到孙增仁开始得瑟了。

“叶巧茹马上就要嫁进钟家了?”

为迷惑对方,套到更多的信息,钟煜斌故意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

孙增仁果然上当了,一看他这吃惊的样子,知道他铁定是认识,叶巧茹即将要嫁进去的钟家,当即就得意地昂起下巴,“我也不怕告诉你,年前我犯的重婚罪,都被打成典型了,人家钟家轻轻松松一句话,就把我给捞出来了。”

这下子,钟煜斌不用装了,脸色直接黑了下来,“是钟家把你捞出来的?”

孙增仁也觉得,他这个表情……

似乎有点儿不大对劲儿?

管他什么表情呢!

反正能让这个男人吃瘪,孙增仁就高兴,趁着这个高兴劲儿,他又继续得瑟道,“不然呢?叶巧茹用叶家的关系,不大行得通,只提了一下钟家的名号,这边的人就好声好气地,把我从里面请出来了,哈哈哈……”

我的后台,牛、逼、着呢!

你现在知道怕了吧?

望着钟煜斌越来越黑的脸,孙增仁却觉得兴奋极了,“你说,上次钟家都不需要出面,叶巧茹只是提了一下,他们的名号,他们就把我请出来了。

这次,我要是让钟家出来打个招呼,你猜我是明天出来?还是明天出来?”

呵呵!

他这是自信到自负地以为,只要再次拿符牌的事情,去威胁叶巧茹。

只要让钟家出面,自己马上就能出来这事儿,肯定是十拿九稳。

叶巧茹仗着手上有符牌,经常跑到钟家,要求给她名份这事儿,钟煜斌是知道的。

在京城,她在言语上,总会用是似而非的话,让人误会,她马上就会嫁进钟家,嫁给他。

这个,钟煜斌也是知道的。

但是,叶巧茹从来不敢,明着到处去说,她是钟煜斌的未婚妻。

因为她知道,只要她敢明说,他会生气的。

钟煜斌也曾敲打过叶巧茹,不要打着钟家的名号,在外面行事。

没想到,叶巧茹竟然敢用钟家的名号,开绿灯把孙增仁给捞出来了。

“这次,你能不能从里面出来?我不知道。”

到底是能堪大任的人,即使气到黑脸如锅底,钟煜斌还是高冷沉稳如初,寒眸像钉子一样,“钉”在孙增仁脸上,“但是我知道,是你把钟煜斌的符牌,卖给叶巧茹的。”

钟煜斌的语气,没有一丝一毫疑问,非常笃定。

笃定得仿佛当初,孙增仁父女俩,在红湾斗把符牌卖给叶巧茹的时候,他就在旁边看着一样。

正是因为他这笃定的语气,让孙增仁没有丝毫怀疑,他这是诈自己的。

先是一愣,回过神儿来,当即大怒,“是姓麦的那个破、鞋告诉你的?”

这个男人就是麦佳慧那个臭婆娘的姘头。

如果不是麦佳慧告诉他的,他怎么可能会知道?

只是话才刚落下,他自个儿又马上反应过来了,“不对!把符牌卖给叶巧茹这事,除了叶巧茹,还有我们一家三口知道之外,没有别的人知道。

要不然姓麦的也不会到现在,还跟个傻子似的,不知道那晚山洞里的男人是谁。

你是谁?”

他慌神了,看向钟煜斌惊慌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