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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晏菡茱的中衣微微上滑,暴露出她那如玉般白皙细腻的腰肢,沈钧钰的手指不由得微微发痒。

他大胆地想要逗弄晏菡茱,心中暗想:“自己已经起身,而新娘却还在沉睡,这多么无趣啊!”

就在沈钧钰的手指即将触及晏菡茱的后腰之际,一个枕头突然向他飞来。

“你这个登徒子,真是没完没了!”晏菡茱上半身微微抬起,柳眉紧蹙,语气中带着一丝怒气和娇嗔,“大清早搅人好梦,你这是存心不让人安睡吗?”

沈钧钰微微弯腰,注视着被薄被包裹的晏菡茱,“原来娘子早已醒来?”

晏菡茱咬紧牙关,起床的烦躁让她心情不佳,“还不是被你这位世子给闹醒的?你还有公事要处理,快些起身,别误了正事,辜负了朝廷的恩宠。”

沈钧钰轻轻一笑,回想起昨夜温馨的时光,便坐在床边,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挑,捏了捏晏菡茱的脸颊,“时间尚早,不急于一时!”

晏菡茱立刻双手护住薄被,紧紧遮住身体,脸颊上那抹不经意的羞红,在沈钧钰指尖的触碰下,暴露无遗。

“世子,昨夜你闹腾至深夜,搅得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今晨,你又擅自将我唤醒,使我无法继续安睡。我提醒你,切勿激怒我,否则休怪我不留情面。”

沈钧钰扬了扬剑眉,望着晏菡茱那生动而充满趣味的面庞,心情顿时明朗起来,仿佛迎来了美好的一天,“你还有什么压箱底的绝技?尽可施展,让我一睹为快!”

然而,他的愉悦心情并未能持续太久。

晏菡茱将自己裹在被中,轻轻抚摸着自己的眼睛,清澈如洗,毫无瑕疵!

“这是你自取其辱!”她再次从被窝中探出头来,瞪大了圆溜溜的眼睛,挑衅地笑道,“哈,没想到堂堂探花郎竟然也有眼屎!”

沈钧钰身体一震,仿佛被电击般麻酥酥的!

他急忙双手捂住眼睛,擦拭了一番,却发现自己的眼睛明明洁净无瑕,哪有半点眼屎?

“哈哈哈!”晏菡茱得意地笑出声来,“上当了吧?”

沈钧钰挺身而起,剑眉微扬,语气有些无奈,“晏菡茱,你……你这样的行为……实在是……”

这一次,晏菡茱笑得前仰后合,连胸前的薄被也悄然滑落,露出了一截细腻的肌肤,“我本想做个温婉贤淑的贵妇,但这是你逼我的,我有什么办法?”

沈钧钰无奈地摇了摇头,目光不自主地落在晏菡茱那光洁如玉的脖颈以下部位,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

他意识到自己差点失态,不能再继续留在这里了!

“不跟你嬉笑了,你继续休息。”沈钧钰恋恋不舍地离去,心中暗想,这清晨的海棠梦,他已经无缘享受。

晏菡茱顺着沈钧钰的目光,连忙将薄被重新盖在胸口上,“世子慢走,恕不送客!”

沈钧钰伸手欲捏一捏晏菡茱嫩滑的脸颊,但晏菡茱巧妙地往里一,不让他轻易得逞!

她所说的那些,沈钧钰都还未曾做到,如今就这样草草了事,实在让人难以期待!

“你呀,就知道折磨我!”沈钧钰摇头轻笑,虽然语气中带着些许叹息,但嘴角上扬的弧度,却掩盖不住他心中的愉悦。

江蓠目见世子步履轻盈、神采飞扬地从主屋步出,心中暗自嘀咕,难道世子真的如愿以偿了吗?

然而,江蓠很快便推翻了自己的猜测。毕竟,世子所提及的那些事宜,他尚未付诸行动,世子夫人又怎会轻易让世子得逞?江蓠的推断无疑是正确的。

踏入书房,沈钧钰更换了衣裳,洗漱妥当,发现时辰已然不早。他随手携带了一些精致点心和香醇茶水,便在马车中享用起了早餐。

尽管早餐的享用略显匆忙,但与晏菡茱嬉闹的那一小段时光,却令沈钧钰心情愉悦至极!

江蓠面带忧色,低声提醒道:“世子,今晨侯爷自主院出来后,便径直去了裴姨娘那儿。看来裴姨娘已重获宠爱,您还是抽空向侯爷请罪,以免被狡黠的裴姨娘抓住把柄。”

自古至今,枕边的细语影响力巨大,甚至胜过狂风骤雨,江蓠自然不敢掉以轻心。

沈钧钰闻言,微微一愣,转念想到一家四口还需继续演绎这场戏码,立时收摄心神。

江蓠对真相一无所知,沈钧钰也无意向他透露分毫。

“江蓠,你言之有理!晚上我回来之后,定当向父亲赔罪。”

听罢此言,江蓠终于放下心来,“不过世子也不必过分忧虑,裴姨娘即便再得宠,终究只是一个侧室,掀不起太大风浪。”

沈钧钰微微点头,“所言极是!”

沈钧钰离去后,晏菡茱重新躺回床上,嘴角挂着一丝笑意,舒适地享受了一个回笼觉。

早餐过后,她故意用浸有姜汁的丝帕轻拭眼角,方才带着侍女前往婆婆处请安。

沿途,众多侍女和婆子都目睹了世子夫人那红肿的双眼。

看来侯爷确实动怒了,对世子夫人实施了惩戒。

原本那些内心轻视裴姨娘的仆人们,此刻一个个心生惊慌,再也不敢对裴姨娘有所怠慢。

侯夫人苏氏见到眼圈泛红的晏菡茱,忙不迭地啜了一口清茶,试图掩饰唇角难以抑制的得意之色。

“菡茱,昨日你受尽了委屈!无需前来我这儿请安,回房好生歇息去吧。”

晏菡茱泪眼婆娑,声音颤抖地说:“多谢母亲垂怜!还望母亲能在父亲面前多多美言。”

苏氏微微点头,轻叹一声,眼中流露出淡淡的忧伤,缓缓开口:“现下侯爷的内心唯有裴姨娘一人,我们唯有谨慎行事,避免触其霉头!”

苏氏说这话时,并未对周围的丫鬟仆人有所避讳。

晏菡茱轻轻点头,语气坚定:“母亲所言极是,儿媳铭记在心!”

晏菡茱离开正院时,神色黯然,往日那股神采飞扬、容光焕发的气质已不复存在。

主人的情绪波动,很快便波及到了仆人们。

到了午膳时分,裴姨娘的餐桌上不再是之前的残羹剩饭,而是换成了五盘美味佳肴,一碗清炖汤。

虽然菜肴并非珍馐美味,但,也足以称得上是佳肴美馔。

仆人们虽然善于见风使舵,但也不敢越过自己的职权范围,去刻意刁难裴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