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舞阳悠悠转醒,意识尚未完全清醒之际时,就被外面嘈杂声惊扰,
全身都感觉不适,她摇晃着脑袋努力回想着昨晚的事情,
一瞬,记忆全灌了进来,她像是想起什么,一脸惊慌失措的起身就要去找那人,
由于身体虚弱之际,跌跌撞撞碰到桌椅发出声响,
推开门之际,管家一脸恳求看着她,
追问事情原委后,初舞阳原本就有些苍白的脸色这下竟一丝血迹都无了,
她失魂落魄的跑向后院,慌忙之中一只拖鞋竟然也跑丢了,
院中的景象也让初舞阳的心都揪紧了,她忍着不适,艰难的挺住,
景旻站在院子里,举着枪,冷峻的背影看不清神色,
那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一边的年轻女佣,
那女佣被一个身材魁梧的保镖架着完全挣脱不了,她的嘴巴一张一合听不清在说什么,
但惊恐害怕的神色却清晰可见,而她的肢体语言也能感觉绝望和哀求,
就在景旻开枪之际,
初舞阳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冲上前,狠推了景旻一把,
景旻也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手中的枪也偏离了方向,
在景旻还没反应之际,一个耳刮子也迎面扇来,一瞬,在场的人都惊呆了,
惊世骇俗的一巴掌让人回过神来才反应自己看了不看的,
能回避的回避,不能回避的也都转过身,将头恨不得埋到胸口上,
初舞阳色里荏苒的朝他吼道
“你这个疯子,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你才是最该死的那个人,”
一巴掌把景旻都打懵了,听见她的辱骂声,冷幽眼眸也深了几分,
他慢慢抬起手抚了抚自己那张火辣辣的侧脸,她是用了十足的力气,
红色巴掌印迹在那张带了些病后苍白色的脸上尤其清洗器,
景旻两指轻抚了下嘴角的血迹,手指轻捻着血丝,不怒反笑了,
“哼!我当是什么,原来是为旧情人报仇来了”
“行啊!有力气是吧?那你可要受住了”
景旻可没忘,从两人来到这里以后,她是如何的冷漠,在自己生病期间不说照顾就算了,中间是来看望一次也没有,
他也学着试图体谅她,给她足够的空间,然而等来的却是趴在前未婚夫怀里的场景,
既然如此那他就收起所有的宽容理解,
初舞阳瞧着他嘴角裂得越来越大的森冷笑意,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害怕,
前段时间她还记得他也是这样的笑,这个是他发怒的前兆,
那些粗暴惩罚的画面像是屠宰场的影像一样,不断回放,
在景旻的手伸过来之际,她迅速使劲扒着一边的墙柱子,仿佛是在趴着深海中一个救命的浮木,
“你走开,你打伤了阳瑾初,杀了玛丽亚,现在你还想再行凶,你太可怕了,你这个恶魔”
怒骂声细数着他的桩桩恶行,
可是气急的景旻已经自动过滤掉她话里的内容,
阳瑾初三个字真是无论何时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景旻一把将人拦在怀里,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人扛了起来,
初舞阳一路被拖拽回卧室,一路嚎叫,虚弱的身体因为情绪起伏太大,声音也暗哑起来,
“你个疯子,放开我,你还不如杀了我”
景旻将人甩在床上后,诱马上上前压制住,动作麻利的解开领带将人的双手捆绑起来,
他嗤笑道
“别叫了,留点力气在床上搞死我,我很愿意的”
欺身而下,直奔主题,
初舞阳见他来真的,又联想到云漾出入别墅的事,怔怔脱口破声骂道
“滚!你放开我,你脏死了,干脆杀了我,你杀了我”
景旻忽略他的辱骂,却记恨上她的嫌弃,嫌弃他杀戮重?
也是,有那人的洁白无瑕衬托,他确实上心狠污秽动作不管不顾,甚至俯下身温和道
“杀了你?我怎么舍得!”
看着她这样抗拒自己,他心里也越来越恨,
脸上的红印和已经充血的瞳孔竟然有一副诡异的嗜血索命感,
“你这个畜生,疯子,凶残的恶魔,杀人犯,你杀了玛丽亚,我要杀了你”
怒骂的声音这回景旻听清楚了,他从她身上抬起头,竟然一时不知道他口中的“玛丽亚”是谁?
“呵!”什么阿猫阿狗都来沾边,她可真是博爱啊!
初舞阳生理性的疼痛,眼里直接溢出眼眶,仰着脖子,嗓音几乎连暗哑的声音都发不出,
将她痛苦反应完全置之不理
“哪来的阿猫阿狗都能骑到我头上了?怎么,任何人在你眼里都比我重要?”
她被怠慢了,他大发雷霆惩制,她没有任何感激不说反而过来骂他凶残,
这叫如何不气急,这段日子积累的所有怒气也好像到了个零界点一样,全面爆发,
如果说之前算是逼迫那现在是真的在“施暴”了,
他不管不顾的折磨着她,眼里闪过同归于尽的疯狂,
初舞阳嘴唇都咬破了被动的承受着这场酷刑,身上的人完全没有怜惜半分,
初舞阳觉得这场刑法好像过了有一个世纪这么久,就在她以为已经结束了时候,
她觉得身体在天旋地转,换了一个房间继续缠磨着她,不允许她昏睡过去,
让她清醒的感受着每一寸皮肤的接触,看着他如何的占有自己,
有一瞬她觉得自己好像灵魂都脱离了躯体,她甚至能以第三人称的角度看着自己如何破败的躺在那被人无尽索取,
到这个时候了,初舞阳才知道以前的种种是怎样的毛毛细雨,
期间换了房间和浴室,她都没有印象了,最后的最后手上的的领带才被解开,
她终于支撑不住晕了去,
——
医生进来的时候,也都被房间的情景吓到了,
床上的人只要是裸露在外的皮肤都能看见青紫伤痕交错的痕迹,
地上甚至没有一块没有落东西的落脚地,
但个个都面不改色,今天是怎样的一场风暴他们也有所耳闻,
景旻穿着浴袍背靠着床站立着,从背影甚至看不出喜悲之色,
手上点了一根烟一直没有放在嘴边,
直到点着的烟头低落灰屑,看呆了的小护士身体不自觉也跟着抖了抖,
弄疼了床上的人儿发出轻如蚊蝇的呻吟声,
男人转过身,俊美的脸色冰冷如霜,阴鸷的目光直射过来,
“手要是不会,就剁了,不会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