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国握紧拳头,脸上是世显而易见的愤怒。
张平点点头:“明天一早,我们就去县里举报他!”
第二天清晨,张平和王建国带着收集到的证据,前往县城。
他们来到县政府大楼前,却被门口的警卫拦了下来。
“你们干什么的?”警卫警惕地问道。
“我们要举报孙富国贪污腐败!”张平大声说道。
警卫一愣,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番:“你们有什么证据?”
张平将手中的证据递给警卫:“这是我们收集到的证据,请你转交给县长!”
警卫接过证据,犹豫了一下,说道:“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通报一声。”
警卫拿着证据走进了大楼。
张平和王建国在大楼外焦急地等待着。
眼看时间就这样快过去了,他们的心也越来越沉。
就在他们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大楼里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紧接着,一个穿着制服的男人走了出来,脸色铁青。
“你们跟我进来!”他语气冰冷地说道。
张平和王建国对视一眼,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
穿着制服的男人名叫梁正道,是县纪委的干部。
他眉头紧锁,目光严肃地来回扫视着张平和王建国。
“你们知道举报孙富国贪污的后果吗?”
梁正道的声音低沉,眼神里分明是劝诫的意思。
张平毫不畏惧地迎上梁正道的目光:“知道,但我们不怕。”
王建国也同样点了点头:“孙富国贪污的粮食,那是老百姓的救命粮!”
“我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逍遥法外!”
梁正道沉默了片刻,看了一眼站在他面前的两个农民。
显然都是村里还能说得上话的,要是举报不成功估计还要被反告。
“这件事非同小可,不仅需要确凿的证据,还需要上面派人下来审核。”
梁正道缓缓说道,“你们确定要这么做吗?一旦事情败露,你们可能会面临很大的危险。”
张平和王建国对视一眼,没有丝毫犹豫。
“我们确定!”
“没错,我们不怕!”王建国补充道。
梁正道叹了口气,良久没有说话。
“你们先回去吧,”他终于开口。
“我会把这件事汇报上去,等上面的指示。”
张平和王建国离开了县政府,心里依旧没有因为举报而轻松。
回到村里,张平和王建国,两个人坐在村口的大槐树下,商量着接下来的对策。
“王组长,你说这事儿能成吗?”张平有些担忧地问道。
王建国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吐出一串烟圈:“成不成,也得试试!”
“孙富国那王八蛋,这些年没少祸害村子,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是啊,”张平也愤愤不平地说道,“他贪污的那些粮食,够全村人吃好几个月了!”
“咱们手里掌握的证据,够不够扳倒他?”张平又问道。
王建国冷笑一声:“除了账本,我还找到了几个证人,他们都亲眼看到孙富国把粮食偷偷运走!”
“好!”张平一拍大腿,“只要证据确凿,就不怕他抵赖!”
“不过,”王建国又皱起了眉头,“孙富国在县里肯定有人罩着他,咱们得小心点,别被他反咬一口。”
张平点点头:“没错,咱们得步步为营,不能给他任何可乘之机。”
两人又商量了一会儿,决定先暗中保护好证人,同时密切关注村里的动静。
张平回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擦黑。
昏黄的灯光从屋里透出来,在地上映出一块模糊的光斑。
他推开院门,一股饭菜的香味扑鼻而来。
李秀兰正站在灶台前,忙碌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温馨。
“回来了?”李秀兰听到动静,转过头来,脸上带着笑容。
“嗯。”张平应了一声,走到水缸边舀了一瓢水,咕咚咕咚喝了几口。
“累坏了吧?”李秀兰将做好的饭菜端上桌,“快吃饭吧。”
简单的两菜一汤,却是张平这些天吃过最香的一顿饭。
两人默默地吃着饭,谁也没有说话。
气氛有些沉闷,李秀兰几次想开口,却又欲言又止。
终于,她还是忍不住问道:“今天去县里,怎么样了?”
张平放下碗筷,看着李秀兰,语气轻松地说道:“没事,都解决了。”
“真的?”李秀兰明显有些不相信,“白向奎和孙富国,他们……?”
“放心吧,”张平打断了她的话,“他们做的那些事,我都掌握了证据。”
“这次,他们跑不了了。”
听到张平这么说,李秀兰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她这些天一直提心吊胆,生怕张平会出什么事。
现在,听到张平亲口保证,她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张平注意到李秀兰眼睛下面的黑眼圈,心疼地说道:“你呀,就是瞎操心。”
“这几天都没睡好吧?赶紧去睡觉吧。”
李秀兰笑了笑:“没事,我不困。”
“听话,”张平语气温柔,“事情都解决了,你也该好好休息了。”
李秀兰拗不过张平,只好乖乖地回屋睡觉去了。
看着李秀兰的背影,张平的嘴角露出微笑。
他走到院子中央,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
“系统,准备穿越。”
“叮!穿越倒计时开始:10,9,8……”
“使用一次指定穿越机会,目标位面:杂粮店。”
“叮!指定穿越成功,正在进行位面跳转……”
一阵熟悉的眩晕感传来,张平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
张平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堆满麻袋的仓库里。
空气中弥漫着粮食的香气,让他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还真他娘的是个杂粮店。”
张平环顾四周,确认了系统的靠谱程度。
这次的目标很明确:搬空它。
张平撸起袖子,走到一个麻袋前,掂了掂,入手沉甸甸的。
“这玩意儿,得有百八十斤吧。”
他咬咬牙,扛起麻袋就往空间里塞。
一袋,两袋,三袋……
张平感觉自己的腰都快断了。
汗水顺着额头往下淌,浸湿了他的衣襟。
他喘着粗气,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活儿,比打猎累多了。”
他看了眼手表,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