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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晋脚步加快,心里骂骂咧咧。

这个梅大妞恶鬼附身了,眼睛尖耳朵贼,看见就骂,薅过来就打,他才不会听话站住。

可事与愿违,梅大妞看到范晋了,怎么会让他跑了,别说这么短的距离,就是再远点,这小子也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范晋两腿倒腾的飞快,身子就是不向前走,后脖领子被梅大妞抓住,勒的他翻白眼。

“你追我做什么,你别再想缠着我……”

梅大妞:“嗯,没人缠着你。”她想找范晋,直接薅人就是,缠着他大可不必。

“说说吧,我大哥这事,你在其中起什么作用?”

范晋眼神躲闪,“他的事与我何干,你休要污蔑我……啊!”

话没说完,范晋脸上挨了一拳头。

“你打我?”

“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抓不住后果自负。”真是给他脸了,就一句话能解决的事,非要给自己加戏。

范晋敢怒不敢言,几次想要回怼

脸疼。

不敢!

梅大妞气笑了,就这怂样他是怎么敢一次又一次的对大豆下手的。

他和大豆到底谁更菜?

这个王夫子的教学质量堪忧啊,大豆离开这里其实也挺好,省的被人祸害了。

梅大妞转了转手腕,还是想打他。

褚珞抓住她的手,“我来吧。”

???

梅大妞一脸疑惑。

梅金山解释说道:“女婿这是心疼你,免得你手疼,让他来。”

褚珞……没有,真没有。

他就是看着梅大妞这么‘缠着’范晋有点碍眼。

都没关系了,还这么往一块凑,还打情骂俏的,总感觉被冒犯到。

褚珞早就手痒了,指关节叭叭作响。范晋惊出一身冷汗。

梅大妞这个变态找男人的口味变了?

这人长的人模狗样的,就是脸太黑,一看就不是好人呐。

还不跑等着挨揍不成。

不过想法很美好,现实很干瘪。

褚珞就更不能让他跑了。

长臂一伸,大手抓住范晋,按着就打。

强壮的大将军和文弱小书生的较量没有悬念,碾压局……

范晋挨了两拳头,就举手投降。

“别打,我说,我说,我全都说……”

这两口子全都不是人!

……

“大丫,你爹从医馆回来了,人咋样了,没事吧。”

谢大丫在河边洗衣服,被村里妇人包围了。

她们都要好奇死了,也不知谢大还是不是男人。

谢大丫不想说话,烦死这帮老娘们。

干脆端起盆回家,衣服也不洗了。

一路上还是有人好奇的朝她张望,好不容易顶着那些八卦的眼神回到家,更糟心了……

“姐姐这碗都没刷干净,你这也太能凑合了,这要是在城里,你这样的婆子没人会用。”

“还有做的菜也太咸了,盐不花钱的吗,夫君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这般小家子气,丢的可是夫君的脸。”

“大宝小宝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吃这么咸,还能长高吗,都要被你腌成腊肉了,他们可是谢家的孙子,有一点闪失,你可赔不起,你要仔细伺候着。”

“你犯了这么大的错,夫君都没休了你,你要赎罪才是,你也别有抱怨,这都是你该受着的。……”

“幸好夫君没事,不然,你就算以死谢罪也洗不清你的罪孽……”

李氏抱着肩膀,四处转悠,脸上全是嫌弃,嘴角带着得意的笑。

就没见过这么虎的娘们,都不用她动手,自己就把自己作死了。

她这一身本领都没有发挥的机会。

大丫娘低垂着头,手上麻木又机械的动作着,像个没有灵魂的空壳子。

谢大丫把水盆往地上一摔,发出一声巨响。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和我娘这么说话,生了两个儿子又怎样,还不是妾生子,有你这样的娘他们这辈子也上不得台面!”

李氏小脸一下子冷了下来,“我是你爹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抬进门的,大宝小宝比你可金贵多了,死丫头谁让你这么和我说话的,有娘生没娘教的东西。真是有什么娘就有什么女儿,一样都是不值钱的贱命。”

谢大丫一脚踢向李氏的肚子,把李氏踢的坐在地上。

“真贱。”

李氏疼的冷汗直流,“啊,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过了这么多年好日子,回了农村还挨打,这就不能忍!

李氏无处安放的本领,以另一种方式开始施展。和谢大丫打在一起。

大丫娘眼珠动了动,又低头干活。低头的瞬间,狠厉一闪而过。

外面动静不小,躺在屋里面色苍白的谢奎自然都清楚。

他闭着眼,不知在想什么。

谢里正媳妇出来骂到:“杀千刀的狗东西,丧门星!我家倒了八辈子霉才会娶你们进门,再打就给我滚,这个家容不下你们这样的祖宗,都给我哪来回哪去!爷们都被你们毁了,还有啥脸待在我家……”

里正媳妇对这几天发生的事很不满意,开始无差别攻击,也不知骂的李氏,谢大丫还是大丫娘。

谢奎攥紧拳头,嘴唇有些抖。

“娘,夫君他没事,您老别太担心了,大夫说幸好伤口不深,夫君命大,不然她就要被毒妇害苦了。”李氏边打边给大丫娘上眼药。

最好让老太太把她们母女赶出去,这个家就是她的天下。

里正媳妇果然想起了谢奎受伤的一幕,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飞向大丫娘。

同时谢奎忍无可忍的睁开眼,大喊道:“都给我闭嘴!”

几个女人都一哆嗦,打架的不打了,骂人的不骂了,偃旗息鼓……

谢奎慢慢起身,脚步轻缓的走到院子里。

“娘,我都说了我无事,一场虚惊而已,你不要总拿来说,给儿子留点脸行吗。”

里正媳妇悻悻的闭嘴,转头进屋,当她愿意管,还不是闹腾的太烦人了,她才忍不住说多了。

“你们也进去。”

谢大丫和李氏对看一眼,也进了屋。

院里只有谢奎和大丫娘。

谢奎翘着兰花指,一根带着丝线的绣花针在他手指尖摩挲。

“呵呵呵!贱蹄子,看我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