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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一定能完成。”叶舟鼓励秦熙。

几个月来,他对秦熙有很多了解,对她的聪明才智十分钦佩。

“怎么偷?”秦熙放下思想包袱,决定接受任务。

叶舟说出了接下来的计划……

“咳咳。”门口的守卫轻声咳嗽一声。

走廊里传来脚步声。

三人赶忙拉开距离,表现出正常的状态。

“以后这种送饭的事就让我来做吧。”秦熙端起餐具,对何茹玉说。

“你是咱家的千金宝贝,哪能让你做这种粗活。”何茹玉笑吟吟地说。

“叶舟哥救过我的命,我一定会说服爸爸,把叶舟哥放了。”秦熙端着餐具走出房门。

秦熙差点撞上池映天。

池映天身手敏捷,侧身避让。

秦熙手中的托盘滑落,眼看要掉在地上。

池映天伸手接住。

“秦大小姐,小心点哦。”池映天望着秦熙说。

秦熙没搭理他,转身离开。

池映天吃了闭门羹,摇头苦笑。

自从救下秦熙,他对这个美丽可爱的千金小姐非常感兴趣。

他寻找机会,给秦熙搭讪,对方总是一副冷漠的态度。

“池队长,我们家小熙从小娇生惯养,你可要担待点啊。”何茹玉笑眯眯地说。

“不会不会……”池映天掩饰着自己的内心。

何茹玉走后,池映天看看叶舟,没有发现异常,吩咐守卫把门锁上,转身离开。

离到达蓝湾岛只剩一个晚上。

这一晚,搜救队加强警戒,格外小心。

蛮族人倒是没有任何举动。

海面风平浪静,月色皎洁。

天黑以后,人们都回房间睡觉。

秦友仁晚饭时喝了酒,早早就上床睡觉。

何茹玉看老公睡着,悄悄走出屋子。

她手里拎着一瓶洋酒,拿着高脚杯,走到甲板上。

她依靠在船舷,给自己斟酒,轻轻地浅啜一口。

月亮又大又圆,悬在天空。

月光洒下来,照得船上一片明亮。

船舱里灯光都熄灭了,几个士兵在岗位上打盹。

“秦太太,还没休息吗?”裴船长从驾驶舱里走出来。

终于上钩啦。

何茹玉心里有些紧张。

她之前经过驾驶舱外,朝里面望了一眼。

她不确信能不能引出裴船长。

现在她放心了,觉得计划完成了第一步。

当时裴船长正在船舱里抽雪茄,想着心事。

他看到何茹玉,心里有些怀疑,夜深人静,秦太太为何不睡觉,到甲板上吹风?

她为何看我?

她的目光真的很要命。

机会难得,还犹豫什么?

裴船长让水手掌握航行,自己尾随着何茹玉走到甲板上。

“裴船长,辛苦你了。”何茹玉礼貌地打招呼。

“秦太太真有雅兴,一个人在这里赏月。”裴船长也是风月场上的老手,懂得如何搭讪。

“海上颠簸,睡不着,出来透透气。”何茹玉显得很娇弱的样子。

“秦总怎么不陪你,舍得让夫人一个人出来?”裴船长试探着说。

“他才不会在乎我。”何茹玉的语气里带着不满情绪。

裴船长听出了她的话音,觉得有机可乘。

“你要喝一杯吗?”何茹玉向裴船长抛出一个媚眼。

这一个媚眼抛出来,别说裴船长,就是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能陪秦太太喝一杯,真是三生有幸。”裴船长有点受宠若惊。

何茹玉在杯子里倒上酒,递给裴船长。

这可是她喝过的酒杯,上面还沾着她的口红。

裴船长立刻来了自信,大胆起来。

他接过酒杯,在嘴唇上摩挲着,然后一口吞下。

他盯着何茹玉,眼里冒出欲火。

何茹玉穿着长裙,腰身细长,曼妙无比。

这时候,巡逻的士兵走过来,看到是裴船长和秦夫人,放心地转过身子,又去船尾巡逻。

“这些当兵的,真讨厌。”何茹玉一脸的厌恶。

裴船长也觉得十分扫兴,这个地方显然不适合调情。

“秦太太如果方便的话,去我屋里聊聊,怎么样?”裴船长大胆地发出邀请。

“别这样,喊我玉儿就行,我的朋友都喊我玉儿。”何茹玉语气十分亲切。

“玉……玉儿……”裴船长兴奋得不知说什么好。

裴船长把何茹玉带进自己房间,反手锁上房门。

“不要,这样不好,别人会误会的。”何茹玉有些不高兴。

“嗯嗯,是的……”裴船长知道时机还未成熟。

他把门打开一条缝,虚掩着。

“我只是跟你聊聊天,你不要多想。”何茹玉使了一招欲擒故纵。

“明白,明白……”裴船长连声附和。

房间很小,没有别的地方可坐,两人都坐在床上。

“裴船长家里有什么人?”何茹玉问起他的家庭。

“有一个孩子,读大学。”裴船长回答说。

“嫂子呢,他一定很漂亮吧。”何茹玉引诱着他,让他放松警惕。

“我是单身的,好多年了。”裴船长说的倒是实话。

何茹玉在她心里,无疑是高不可攀的女神,他能有这样的机会,简直是上辈子烧了高香。

他心里盘算着,怎么能把她拿下。

看她的态度,忽冷忽热,不知该不该下手。

裴船长心不在焉,内心做着激烈的斗争。

何茹玉倒了满满一杯酒,自己喝了一小口,递给裴船长。

还犹豫什么?

艹,这个女人,是不是已经喝醉了?

简直是上天派来的天使。

不对,应该是个狐狸精。

机会难得,错过今天,可能这一辈子都得不到她了。

裴船长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玉儿,你太迷人了,我……我……”裴船长说着,猛地扑到何茹玉身上。

“等一下,等一下……”何茹玉惊慌地拒绝着。

裴船长动作鲁莽,酒杯掉在地上,发出碎裂的声响。

“温柔点好吗?我讨厌人家对我粗鲁。”何茹玉娇声地说。

“我受不了,玉儿……这辈子我就是为你而活。”裴船长欲壑难填,忘乎所以地说。

“哎呀,你把我的耳坠弄掉啦。”何茹玉佯装要生气。

裴船长怕她呼喊,不敢继续用强。

欲速则不达。

船上还有秦友仁,此时此刻不是用强的时候。

“耳坠在哪?”裴船长强忍欲火,按捺下急躁的心情。

“掉在地上了。”何茹玉提醒他。

裴船长不知有诈,趴在地上寻找耳坠。

何茹玉撩起裙子,取出绑在腿上的匕首,向裴船长背后刺去。

裴船长感觉不对劲,回头一看,匕首朝自己面门而来。

裴船长来了一招兔子蹬鹰,一脚踢飞了何茹玉手中的匕首。

匕首从何茹玉手中飞出,钉在的墙壁上。

裴船长站起来,把何茹玉的双手反剪,控制住她。

“为什么要害老子?”斐船长恶狠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