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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瑶的声音颤抖道:“不如我们去恳求代王殿下?”魏桓注意到如瑶说的是“我们”,显然,她已将自己与魏桓视为一体。

魏桓解释道:“太子如今尚未对我动手,若我此刻便去恳求代王,他定然不会相信,只会怪我小人之心。即便他信了,你觉得他会为了我一个质子,轻易去开罪他的大皇兄吗?”

如瑶满脸忧心忡忡地说道:“莫如去求助皇后?”

“以我现今的身份,恐怕是难以见到皇后的!”

如瑶不由得沉默了下来。

魏桓压低声音道:“故而才让你暂且留在代王府。”

瑶如那如秋水般的眼眸中充满了疑问,凝视着魏桓。

魏桓轻轻地吻了吻她那如精雕细琢般的耳朵,说道:“我明日返回质子府后,若太子对我动手,恐怕我便无法像从前那般自由了。三日之内,倘若我无法离开质子府,你可以请求代王将你送往那里,我再借机向代王禀明一切。”

如瑶眼圈微微泛红,紧紧搂住我的脖颈,那娇俏的面庞紧紧贴在我的颈侧,哽咽着说道:

“若是太子在这三日之中就对你下手,那可如何是好?”

魏桓神色自若地说道:“我再怎么不济,也是魏国的皇子,太子就算对我心怀怨恨,至多也就是羞辱我一番罢了,决然不敢痛下杀手!”

如瑶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魏桓轻轻撩起她的裙摆,温柔地抚摸着她那如丝般柔滑的肌肤,如瑶的双眸中瞬间泛起了丝丝情意,突然她按住了魏桓的手,柔声说道:“殿下的伤势尚未痊愈,保重身体才是关键。”

魏桓忍不住骂道:“李永乐下手可真狠,这是想要让我断子绝孙啊!”

提及李永乐的名字,如瑶的身躯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目光中闪过一丝痛苦之色。如瑶将夜宵端起,轻柔地喂到魏桓嘴边。

魏桓本不想揭开如瑶的伤疤,但几经思索,还是将问题问了出来:“李永乐是否常常骚扰你?”

如瑶悠悠地叹息一声,然后将夜宵轻轻地放置在桌子上。她的眼神中流露出无尽的悲伤,眼含泪水:“如瑶本是云州王氏族人。”

魏桓惊讶得合不拢嘴,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可是云州最大的商贾王氏家族?”

如瑶微微颔首,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洒落,声音哽咽地说道:“王询便是家父的名讳。”

魏桓听到王询的名字,心中犹如掀起了惊涛骇浪,王氏家族的赫赫威名,不仅在晋国,在其他国家也是如雷贯耳。王询,这位云州王家的家族族长,乃是晋国首屈一指的粮商、盐商、马匹和皮革商人。然而,两年前,他却突然被晋国以通敌罪抄家,从此下落不明。

除了云州的王询,原中山国的质子王昭诲所属的王家,以及蜀国神武皇帝王建所在的王家,都是这庞大家族的分支。在百家姓中,李、王、张、刘四大姓氏,李姓是唐朝的国姓,而王姓则凭借其强大的影响力,稳稳地占据着第二大姓的宝座。

如瑶继续说道:“我父亲因触怒了晋王,被查抄了所有家产,发配到北边充军。母亲为了替我父亲申冤,四处奔走,托关系,才让我有机会成为秀女。我千辛万苦来到晋都,连晋王的面都未曾见到,就被晋后打发到了代王府。”

魏桓不禁感叹:“想必是晋后见你貌美如花,心生嫉妒,所以才将你打发到这代王府。”

如瑶接着说道:“来到这里我才发现,像我这样美貌的秀女还有许多。现在想来,当时未能入宫,反倒是成了一件幸事。”

魏桓深表赞同地点点头,如果如瑶入宫,以她那倾国倾城的容貌,定然会被晋王一眼相中,即便不能封为皇后,至少也能成为备受宠爱的妃子。然而,以晋后的嫉妒之心和狠辣手段,赵淑妃的悲惨遭遇便是前车之鉴。

如瑶道:“代王宅心仁厚,唯一对书画痴迷,我在代王府的生活也算是风平浪静,直到永乐公主的出现,才打破了这份宁静……”言及此处,如瑶的声音不禁颤抖起来,更是泪流满面,似乎回忆起了那不堪回首的往昔。

魏桓心生怜悯,将如瑶紧紧地搂入怀中,轻声抚慰,让她的心情逐渐平复。

“永乐公主初见我时,便展现出超乎寻常的热忱,当时我并未深思,只道是两人年岁相近,她仅是单纯地欲寻我玩耍罢了,岂料后来她竟要求我行诸多令人不齿之事,我稍有反抗,她便将我缚住,对我施以严惩。”

魏桓怒发冲冠,愤懑道:“难道代王对此坐视不管吗?”

如瑶泣不成声,悲声道:“此事实怪不得代王,当时永乐公主年仅十七,在她苦苦恳求之下,代王将我赐予她为婢。虽代王察觉有异,也曾多次规劝于她,然每次她皆是稍有收敛后便故态复萌,代王亦是无可奈何,最终只能听之任之。”

如瑶含情脉脉地凝视着魏桓,深情款款地说道:“直至殿下现身,如瑶方望见脱离苦海之曙光,亦初次领略到男女情爱的美妙,若殿下弃如瑶而去,如瑶唯有一死。”

魏桓轻柔地托起她那娇美的下巴,望着眼前那楚楚动人的脸庞,柔声说道:“我又怎会舍得。”

如瑶面若粉霞,低声呢喃:“只要殿下愿收留如瑶,即便是让如瑶做牛做马,如瑶亦心甘情愿。”

魏桓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展颜笑道:“那便要看你这匹骏马好不好驾驭了?”

“殿下……!”

次日晨曦微露,魏桓辞别了李嗣恩,返回了质子府,如瑶听从魏桓的安排,继续留在代王府暂居。

回到质子府后,一切宛如往昔,魏桓那颗忐忑不安的心,也渐渐恢复了平静,看来李嗣元并未与自己计较,或暂时还没有对付自己的打算。

唐惜惜见魏桓归来,喜不自胜,高兴的去做早餐,魏桓则偷偷地将王班拉至一旁,轻声道:“王先生,我那里仍未消肿。”

“公子为何不听老朽的忠告?”王班凝视着魏桓的双眼,气得那胡子都颤抖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