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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宁被绑在座位上动弹不得,杜成宏拿匕首顶着简书颜,要求她按指令开车。

车子驶上小路,从国道到县道,最后上了村道,刚好能容纳两台车错身而过。

窗外是完全陌生的景象,姜宁看着战战兢兢的简书颜,试探着说:“杜成宏,咱俩的事跟旁人无关,你放了她,我任凭你处置。”

能跑一个算一个,总好过两个人一起折在这儿。

危机面前,简书颜也不矫情,顺着话茬说:“是啊杜帅哥,冤有头债有主,我跟她不熟。”

她要是能脱身,第一时间报警求救,姜宁还能有一线生机,要是等家里人发现她失踪再报警,估计俩人尸体都臭了。

杜成宏拿刀拍她的脸,“不熟你跟她一路聊得火热?”

简书颜吓得不敢放开了喘气,“我这人话痨,跟谁都能聊两句。”

杜成宏冷笑,“话痨好,我兄弟就喜欢话多的,放得开,叫起来带劲儿。”

姜宁闻言,心里一咯噔。

听这意思……还有同伙?

村道车少,察觉到后面的黑色皮卡一路跟随,杜成宏起了疑心,一把扯住姜宁的头发,“后面跟着的是谁?”

姜宁眼睛被扯向后方的头皮拉成狭长的一条缝,疼得直吸气,“我怎么知道?”

杜成宏将信将疑,见前方道路连接着村民家的院坝,让简书颜把车开进院坝里。

路让出来,皮卡未做停留,直接沿着路开过去。

皮卡驾驶室内的小鱼嘴里嚼着口香糖,全程目不斜视。

知道她在,姜宁稍微松了口气。

既然小鱼已经知道她出事,肯定会想办法救人,而她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稳住杜成宏,拖延时间等待救援。

皮卡驶离,并无异常,杜成宏略微松了口气,但并未就此放下戒备,而是让简书颜原地掉头,往回开。

看着后视镜里越来越远的车尾灯,小鱼没想到对方会来这么一手。

开车跟过去指定会暴露,好在她刚才与简书颜的车擦身而过时,趁机往车身上粘了个微型定位器。

她把定位信息实时同步给施捷。

施捷那边已经报警,警察火速出动展开救援。

小鱼开开停停,在确保不会被发现的前提下跟车而行。

又过了几个村庄,定位突然不动了,小鱼把车停在稍远的位置,悄悄摸过去,只看到简书颜的车停在路边,车里空无一人。

四周都是庄稼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放眼望去,一栋建筑物都没有。

水泥路上看不出足迹,但是三个人总不能沿着马路一直走,小鱼仔细辨认路边的痕迹,很快在路边一处杂草丛里发现有人经过的新鲜痕迹。

顺着痕迹往前走,穿过一片小树林,在泥巴路上出现了两行交叠的脚印。

都是男人的脚印,根据印痕深度可以判断两人都负了重。

看来劫持姜宁和简书颜的人还有同伙。

小鱼顺着脚印跟上去,穿过一段漆黑幽长的涵洞,待天光再现,可见前方有一片稍显陈旧的建筑。

从旧建筑方向吹过来的风里充斥着猪身上特有的臭味。

那是个刚闲置不久的养猪场。

国家大力扶持乡村养殖,很多村子都建起了养猪场,有些是真养猪,有些则纯粹是面子工程,只为了申请国家补贴。

眼前这个养猪场倒是真投入过使用,只不过老板管理不善,猪场出现瘟病,很快就折腾得关张大吉,只等着看有没有接盘侠过来承包。

此时,养猪场里大门紧锁,静得仿佛与山林田野融为一体。

本该空无一人的砖房里,杜成宏把被乙醚迷晕的姜宁扛在肩上,在他面前,是个穿宽松灰色帽衫的男人。

男人三十出头的样子,个头有些矮,只有一米七左右,还有些罗圈腿。

头发乱得像鸡窝,胡子拉碴,瘦得两颊凹陷,和杜成宏如出一辙的颓废邋遢。

杜成宏猥琐坏笑,“小孙,尽兴啊。”

孙亮把昏迷中的简书颜丢到弹簧床上,转身过来推他,毫不掩饰心里的雀跃和急迫,“去去去,别耽误我办事儿。”

说完把门关上。

门锁是坏的,关拢又被风吹开。

孙亮从吃过的泡面盒里拿出沾满油的一次性筷子,夹在门框中间把门抵住。

然后转过身,嘿嘿笑着走向弹簧床上的简书颜。

另一边,姜宁被带到另一排砖房里的某个房间。

这个房间里也有一张弹簧床,但是是收起来的状态。

四周墙壁贴满了让人血脉喷张的限制级海报,香艳露骨,时刻挑动着人类骨子里的原始欲望。

屋中间立着绑人的十字木架,房梁上垂下来几条弹力绳,下方是一床破了洞的床垫。

小桌板上放着小皮鞭、滴蜡和小手铐,以及其他助x工具。

桌板一角还有针管等吸毒工具。

房屋角落堆着一个纸箱,箱子周围横七竖八的躺着大大小小的药瓶。

杜成宏毒瘾犯了,浑身上下跟小虫子咬似的,痛苦难耐。

进了门,他直接把人往地上一扔。

姜宁直接是被疼醒的,水嫩的脸着地,在粗糙的水泥地上一蹭,当即破了皮,火辣辣的疼。

两只手用绳子绑住了,她费力坐起来,看清周边环境,呼吸猛得一滞。

再看杜成宏,他正在往手上注射毒品。

怪不得他暴瘦到这个程度,原来是染了毒。

姜宁环顾四周,没找到简书颜,忙问:“我朋友呢?你把她怎么样了?”

杜成宏舒服得瘫坐在地上,双眼迷离,半睁不睁,“放心吧,她和我兄弟玩得正高兴呢。”

姜宁胸口剧烈起伏,牙齿咬着口腔内壁的软肉,唇齿间血腥味弥漫,“你敢动她一下,我一定要你拿命来偿。”

她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警告。

不是不想吼,而是这个时候,吼除了消耗体力,没有任何作用。

杜成宏哈哈大笑,“肯定不可能动一下,要动就动浑身上下。”

他说完就开始脱衣服,“来吧,咱们也别耽误时间了。”

先外套再毛衣,很快脱得只剩下一条平角内裤。

大冬天的,他像是一点儿感觉不到冷,激动的舔着后槽牙,展开双臂朝姜宁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