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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晓芹犹豫了一下,最终选择沉默。

一旁正在收拾桌子的孟辉走了过来,他一脸愤慨:“陈江,这事儿我得跟你说说!”

陈江示意孟辉坐下,给他倒了杯水:“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孟辉感激地看了陈江一眼,知道陈江一直很照顾他。

他将最近发生的事情全盘托出:“县里来了一伙混混,头儿叫郑虎,外号郑刀疤。他们天天来菜馆闹事,生意都受影响了。”

陈江眉头紧锁,怒火中烧。

孟辉继续说道:“郑刀疤要我们交两万五的保护费,雪姐答应了,他们才没再来闹事。可咱们菜馆一个月利润也就两万四,雪姐自己贴了一千,还要给咱们发工资……”

陈江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大姐为了这个菜馆付出了多少心血,现在竟然被这些地痞流氓欺负!

“郑刀疤那混蛋还放话了,说以后每个月都要交保护费,不交就砸店!”孟辉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为无能而眼睛都红了。

陈江脸色铁青,“报警了吗?”

孟辉颓然地摇了摇头。

“雪姐不让报,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花钱消灾。”

陈江了解大姐的性格,老实本分,息事宁人,可这口气,他咽不下!

许妍在一旁听得直皱眉。

“这怎么行?报警啊!不能助长这种歪风邪气。今天两万五,明天指不定就要多少了!”

陈江看向许妍。他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可大姐的性子……

他起身:“我去一趟派出所。”

县城派出所,陈江找到了吕警官。

“吕警官,我大姐的菜馆被人敲诈勒索,您看这事……”陈江将事情简明扼要地说了出来。

吕警官一听,猛地一拍桌子,“这郑刀疤真是胆大包天!陈雪也真是的,又犯傻了!”

陈江敏锐地发现了吕警官话里的异样。

“吕警官,您跟我大姐认识?”

吕警官愣了一下,脸上闪过不自然。

“呃……算是认识吧。”

陈江心里顿时了然,这两人之间有故事啊。

吕警官名叫吕福庆,今年三十一岁,比陈雪大了五岁。

看着精明强干,此刻却有些扭捏。

在陈江的注视下,吕福庆终于开了口。

“十天前,省城财务部下来人查税,你大姐不懂这些,很多税都没交,菜馆差点被强制停业。当时我和财务部的人起了冲突,这才认识你大姐。”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后来我劝你大姐把税补上了,她最近经常往县里跑,跟我学习一些财务知识。”

说到这里,吕福庆叹了口气。

“这次郑刀疤的事,她是瞒着我的,自己把钱给了出去。”

陈江看着吕福庆的神情,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这家伙,分明是喜欢上大姐了!

陈江跟吕福庆接触过几次,知道他为人正直,是个真正为老百姓办实事的好警察。

“吕警官,这事就拜托您了。”陈江沉声道。

吕福庆拍了拍陈江的肩膀,“放心吧,我一定给你大姐一个交代!”

警笛呼啸,几辆警车风驰电掣般地进了郑刀疤的老巢,即城郊的废弃工厂。

“警察!都别动!”吕福庆带人冲进工厂,将正在赌博的郑刀疤一伙人团团围住。

郑刀疤满脸横肉,不屑地瞥了眼吕福庆。

“哟,吕警官,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郑刀疤,你涉嫌敲诈勒索,现在跟我们走一趟!”吕福庆厉声喝道。

“敲诈勒索?吕警官,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郑刀疤冷笑一声,“我这是收保护费,你懂吗?保护费!”

“保护费?你保护谁了?你这是明目张胆的犯罪!”

“犯罪?吕福庆,你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谁!”郑刀疤嚣张地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可是郑涛副县长的侄子!你动我一下试试!”

吕福庆脸色不变,语气冰冷:“就算你是天王老子的侄子,犯了法也一样要抓!”

郑刀疤被吕福庆毫不畏惧的态度激怒了。

“好,你有种!我看你今天敢不敢动我!”

郑刀疤话音刚落,他身后的几个小混混便挥舞着棍棒冲了上来。

“砰!”吕福庆果断开枪示警。

枪声震得小混混们愣在原地,手中的棍棒也掉落在地上。

郑刀疤却依旧嚣张。

“怎么?就放个空枪就想吓唬老子?你他妈的倒是开枪打我啊!”他顿了顿,猥琐的眼神看向吕福庆,“你不敢开枪,是因为那陈雪吧?那娘们儿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是没被男人滋润过,啧啧,真想尝尝鲜……”

吕福庆的额头上青筋暴起,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抬手对着郑刀疤的腿就是一枪。

“啊!”郑刀疤发出一声惨叫,捂着血流不止的腿倒在地上,不停地咒骂,“吕福庆!你他妈的敢开枪打我!你死定了!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吕福庆面无表情地给郑刀疤戴上手铐。

“带走!”

郑刀疤被送往医院,吕福庆则将其他小混混带回派出所审讯。

消息很快传到了副县长郑涛的耳朵里。

郑涛怒气冲冲地赶到医院,指着吕福庆破口大骂。

“吕福庆!你他妈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打我侄子!你不想干了是不是!”

郑涛动用关系,将吕福庆停职处理。

陈江得到消息后,眉头紧锁。

据他了解,吕福庆不是那种冲动的人,怎么会开枪打人呢?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隐情。

小警察一脸尴尬地搓着手,对着陈江解释:“陈哥,这事儿……唉,一言难尽啊!那天我们冲进去,本来一切都挺顺利的,郑刀疤那帮小混混,平时也就欺负欺负老实人,真碰上我们,一个个都怂得跟鹌鹑似的。”

陈江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小警察咽了口唾沫,语气有些迟疑:“就是那郑刀疤嘴太臭,他、他竟然……”

陈江眉头一皱:“他说了什么?”

小警察涨红了脸:“他侮辱你大姐,说……说想尝尝你大姐的鲜!”

陈江猛地站起身,拳头攥得咯咯作响。

难怪吕福庆会开枪,以吕福庆的性格,如果不是被激怒到极致,绝不会做出这种冲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