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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为!”阎埠贵语重心长道:“你三叔挣钱养活你师娘一个人就够了,但三大爷挣钱不容易,得养......”

“跟我有关系吗?没本事你生这么多干什么?是我跟你媳妇生的?你问问他们几个叫我爹吗?”

李有为指指阎解成、阎解放和阎解旷。

阎解成和阎解放看向别处,小阎解旷战战兢兢的说:“爹?”

“闭嘴!”

阎埠贵和三大妈同时怒喝一声。

李有为快笑出猪叫了,看来已经在孩童心里留下心理阴影了!

阎埠贵往椅背上一靠,“我反正就这么点本事,你看着办吧!你爱在院里嚷嚷就嚷嚷,反正我在院里也没什么好名声!”

“棒梗!棒梗!!!”李有为朝着外面大吼道。

阎埠贵撇撇嘴。

中院,贾家。

“吧嗒!”

棒梗吓得手里的筷子都掉了,毫不迟疑的飞奔而去,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颠儿到前院。

“这儿呢!”李有为招招手。

棒梗缩着肩膀跑进老阎家,站在门边胆怯的看着李有为。

“你叫他来干什么?”

阎埠贵一脸不屑,叫王老三来,他还能担心挨揍。

叫棒梗来有什么用?是不是太看不起他了?

李有为没鸟他,“棒梗,我交给你一个任务,明早你去学校和同学们宣传,阎埠贵欺负残疾人,做人不诚信,明天放学之前我要全校师生都知道,能做到吗?”

“能!”棒梗信心十足的说道!

“棒梗棒梗!你先回去!”阎埠贵脸绿了,这要是被捅到学校,倒不至于真给个处分,但文化人的脸可就真丢光了!

学校,是他唯一可以昂首走路的地方,因为在那里,他的身份是文化人!

棒梗一动不动,专心的看着李有为。

大爷算什么,有为叔才是狠人!

李有为冲阎埠贵伸手。

阎埠贵悲苦道:“打个折扣行吗?”

“棒梗啊......”

“别别别!我给!我给!”

阎埠贵神色更加悲苦了,含泪走向钱盒,本就四处漏风的家庭,更加雪上加霜了。

他捏出三毛六分钱和半斤肉票,背过身用力抚摸着,那光滑的手感,像是三大妈年轻时的奶纸,让人爱不释手。

甚至还想嘬两口。

“给。”

“啪!”

李有为一拍桌子,桌边几人跟着哆嗦一下。

大声说:“欺负傻子不会算账呢?四顿一共一块四毛四和二斤肉票!”

“怎么变成四顿了?不是两顿吗?”

“废话,我两顿,三叔两顿!”

“你拿你的就行了,你三叔那边......”

“棒梗啊......”

李有为看向一旁战战兢兢的盗圣。

他了解王老三,那人好面儿,阎埠贵跑去说几句软话,他肯定不好意思说什么。

凭什么好人就要谦让坏人?

他就不信如果自己输了,阎埠贵会放过王老三。

“有为叔你说!你指哪我打哪!”棒梗大气也不敢出。

“明天你去学校......”

“别介别介!”阎埠贵赶紧端来装钱的小铁盒,数出一块四毛四和二斤肉票递给李有为。

李有为一抽没抽走,阎埠贵甚至还使劲往后拽了一下,舍不得呀!

但阎埠贵那点力气好干什么?李有为一使劲就抽走了,在手上拍打几下。

得意的说:“人不能好赌,容易倾家荡产,希望你可以吃一堑长一智!”

“用你教?”阎埠贵黑着脸,“你该走了,咱们两清了!”

“嗬~tui!”

李有为朝着鸡蛋汤里啐了口口水,冲大家飞了个眼,再见!

出门后,棒梗颤声说:“我、我能回家了吗?”

李有为回头,“不回家等着我煮你呢?”

“啊!”

棒梗拔腿就跑,跑回家后也不吃饭,跳到床上钻进被窝连脑袋都盖上了。

贾张氏走进里屋,轻轻掀开被子的一角。

“啊!别动!”棒梗飞快拽下去,主打一个请不要让我面对这个恐怖的世界。

“棒梗呀,你怎么了?那李有为喊你去干什么?”

本来觉得李有为找棒梗不会干什么,所以也就没跟去,现在贾张氏后悔了。

“要喊有为叔!要尊敬!”棒梗在被子里大吼。

我操!

听听!听听!

还他妈尊敬上了!

贾张氏一阵气结,队伍里出了个小叛徒啊!

外屋。

贾东旭试探着说:“淮茹,我看你怎么一点也不关心棒梗?你就不想知道李有为找他干什么了?”

秦淮茹细嚼慢咽下嘴里粗粝的棒子面窝头,嗓子里一阵粗糙的摩擦感,缓缓说:“李有为起码不会让他去干坏事。”

“淮茹,你怎么像说我和我妈不会教育孩子似的。”

“不用像,就是!”秦淮茹认真说:“你已经废了,我不想让我儿子也废了!”

里屋,棒梗在被子里憋得不行,刚探出头就听见妈妈的话。

“妈!你怎么向着有为叔呢?你怎么不向着自家人呢?我都要被他吓死啦!”

这是个什么操蛋的世界呀,太不好理解啦!棒梗缩进被子里就哭!

“作孽啊!作孽啊!”贾张氏捶打着肉乎乎的大腿,“淮茹,你听见孩子说什么了吗?”

秦淮茹不为所动,孩子不懂事大人也不懂事?

即便她和李有为没有私情,她也希望有个强力的邻居站出来,能镇住棒梗。

不然天天出去偷鸡摸狗,这孩子就真的完了!

视线越过门帘缝隙,看着床上隆起的被子,她露出一丝失落的神情。

多希望孩子可以理解她的苦心......

前院。

阎家。

阎埠贵瞪着一大碗鸡蛋汤,咬牙切齿的说:“畜生啊,畜生!他竟然不喝!”

“唉,早知道不下巴豆霜了!”阎解成后了大悔,看着蛋汤咽口水。

要是没下药,高低整两口。

三大妈扁着大嘴说:“我不甘心,被弄走一块四毛四和二斤肉票,今年过年得勒紧裤腰带了。”

“大哥,你和嫂子不能复婚了吗?”

自从阎解成离婚,阎解放就感觉家里日子明显变难了。

“再说吧!”

阎解成怀念起于莉,那么温热诱惑的娇躯,以前怎么就不动心呢?

曾经觉得太烦了,那种事一年半载有一次不就行了吗?

现在觉得太想了,经常夜里睡不着,回忆着那白的发光的胴体,一次次喷着口水。

真是失去才知道珍惜啊!

最重要的是,于莉工资高,确实可以缓解阎家的生活条件.....

一夜未眠,遥忆缠绵缱绻,泪两行......

下定决心了!

要复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