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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老荣呢?”我赶紧问道。

“勇叔处理的,怎么处理的我不知道。”小文把我的罪证装在抽屉里,随后打开了那个盒子。

我没猜错,在那个盒子里面是一幅画,她展开画卷,我看到了上面一个手持八卦图,人身蛇尾的人画像,这个人骑在一个巨大的玄龟身上,仙气飘然。

“伏羲图?”我皱眉道。

小文点了点头道:“那个小偷被抓住之后,为了保命交出了这个东西,说他是从豫南一个大户人家家里偷出来的东西,勇叔找人看过,字画的年代应该能到宋,具体的画家却不详,昨天晚上,勇叔说让我把这幅图交给你,也就是昨晚,他告诉我这东西是千门流传供奉的伏羲八卦图,就像洪门供奉祖师爷像一样,落在普通人手里就是个普通的古玩字画,可到了特定人的手里,指不定就有大的意义。”

我小心翼翼的把画给收了起来。

牛二说四九皇城是一个规矩森严的地方,那边人因为环境使然更遵守江湖旧门人的规矩,我们这次过去报仇,牛二给的方向也是利用千门的规矩办事儿,指不定这个东西真的能派上大用场,同时我也意识到,这就是勇叔给我的“交待”了,他能帮我的,也就这些。

我把画收了起来,坐在小文的床沿上,闻着她屋子里那淡淡的幽香,内心不禁有点心猿意马,但是想想刚才她的训斥,我也不敢在这时候触及霉头,便提着画轴告辞,回到酒店跟吴大海和小孩儿哥于大帅汇合,跑去车站买了车票,在下午四点半,坐上了前去四九皇城的火车。

绿皮火车轰轰隆隆滴滴答答。

窗外的景色在快速的转换。

时光仿若是被撕裂,回到了大半年前来我广州的时候,也就是在这样的绿皮火车上,我遇到了一生中第一个贵人刘青山。

恍恍惚惚之间,我竟然出现了幻觉,坐在我眼前的吴大海仿若是成了刘青山前辈,他盯着我,告诉我说道:“张志成,南方多水,山为脉水为血,大河大江收气厚,涓流点滴不关风,若得乱流如织锦,不分元运也亨通,你的大运在南方,你的财气在江湖,去了南方,你会发达,可南方水流太急,自古南朝半江山,水流太急,容易冲散你的三元聚顶,赚了人生第一桶金之后不要恋战,由南到北,切记一点,龙潜于渊是局,飞龙在天是势。”

然后,他无限重复着那句话。

你的财气在江湖,去了南方,你会发达,可南方水流太极,自古南朝半江山,水流太急,容易冲散你的三元聚顶,赚了人生第一桶金之后,不要恋战,由南到北!

不要恋战,由南到北!

在他说了五遍这句话之后,他忽然笑着说道:“你终于是听话了,由南到北!”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的脑袋忽然爆开。

在我的眼前爆出了一团血雾!

我大叫一声站了起来,在吴大海满脸惊愕的眼神当中,我才意识到自己刚才不是幻觉,而是做了一个梦,而这个梦,一下子让我想到了太多的东西,首先就是那一句由南到北,刘青山前辈的这句话,我记得清清楚楚,就在前一段时间所有的生意都趋于稳定的时候,我都还在想这句话,我不知道这人生的第一桶金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多少钱才算是第一桶金?

我抱有一丝的侥幸心理,认为这点钱在神调门的眼里不算什么,我远远不到发达的境地,所以也不是由南到北的时候,就不算违背了刘青山前辈对我命格的规划,实际上,我只是舍不得离开,我穷怕了,不想放弃在南方得到的这一切。

我想到了七叔对我说的话,他调查了我的祖宗八代,说了神调门的种种神迹。

最后,脑子里响起了师兄林重生的声音。

“神调门选拔弟子,外门海选,内门设障,随后传道,所谓设障,是人为的给你制造障碍,改变你的人生轨迹。”

这些声音反复的在我脑海里响起,一种宿命感和被支配感让我浑身冷汗。

吴大海站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膀道:“阿成,做噩梦了?”

我坐了下来,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想法,我对吴大海道:“大海哥,嫂子有可能是因为我而死的。”

吴大海愣了一下,苦笑道:“你瞎说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嫂子虽然没有见过你一次,可她最牵挂最感谢的人绝对是你。”

我摇了摇头看着窗外道:“有一个前辈曾经跟我说过,我在得了人生第一桶金之后,不能恋战,要我由南往北而去,我不舍得走,所以才有嫂子的出事儿,逼着我往北而去,大海哥,这些东西,我之前半信半疑,可经的事情多了,我不得不去相信,神调门真的是一个极其神秘的门派,我是被他们选中的人,我的命其实并不是掌握在我自己手中的。”

“你魔怔了,还是七叔说什么吓住你了?咱们都是凡人,真的有神仙,也没有功夫搭理咱们的命运,我这辈子自认没有做什么大恶,可老婆孩子却过的这么苦,你告诉我老天爷有眼?我不相信。”吴大海道。

“但愿是我多想了。”我道。

“命这东西,我相信。”小孩儿哥却在这时候一本正经的说道。

“嗯?你也懂什么是命?”我笑道。

“想听听我的故事吗?”小孩儿哥道。

“你说。”我道。

“来两张一百的,我给你讲讲。”小孩儿哥道。

“那你憋住吧,我不听了。”我道。

小孩儿哥被我整的不会了,白了我一眼道:“小气鬼,得了得了,我给你们讲讲小爷我的故事,其实这事儿就小孩儿没娘说来话长了,我两三岁的时候,被拍花子的拍走的,等我醒过来的时候,进了乞丐门,一开始跟的那个杠头叫涛子,他手底下一帮小孩儿,采生折割知道吧?都是打残废或者是整的遍体鳞伤的出去要饭,我跟着涛哥两年,不是我机灵早他妈的死了,涛哥带着我们各地流串,今儿个在这,一觉醒来就在下一个城市了,我六岁那年,生了个重病,涛哥带着我看了医生,他不是好人,是怕我死了再买个小孩儿不划算,看了很久也治不好,在一个冬天,我只有进的气儿没有出的气儿了,涛哥就让手底下的俩人抬着我出去埋了,我当时都已经进了阎王殿了你们信不信?真的阴间!”

“信。您继续说。”我道。

小孩儿哥把手伸出来道:“三百。不给钱不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