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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思邈装傻:“什么无赖?我怎么没看见?”

沈知行看她反应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于是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你刚才在忙着挖土,我看见了,鬼鬼祟祟的,一看就有问题,走,叫上几个人,去看看。”

说着,他率先抬脚往那边走去。

一路上,遇见了人他就说:“你们村居然有人割社会主义的尾巴,不得了啊!”

正在田里锄地的村民闻言,锄头一扔。

“什么?哪个王八糕子不要命了?”

“走,去看看!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怕死的。”

于是,呼啦啦就聚集了一大群人,浩浩荡荡往牛棚那边走去。

秦思邈:“……”

她再次怀疑,沈知行是不是真的听懂了什么。

于是,她用意念呼唤了一下刚才那几只鸟。

“小鸟小鸟,你们过来,骂他两句。”

那几只小鸟又飞了回来,在沈知行面前飞了两圈,啾啾啾的叫。

“傻子,傻子,大傻子!”

“沈知行,你背后有东西,你太奶说你追个女人都磨叽那么长时间,简直给老沈家丢人,你要是不行,就换个人来。”

沈知行就看着那几只鸟卖力的在他面前叫,但完全不懂它们在说什么。

他扭头看向秦思邈:“我感觉他们在骂我。”

而且,骂的还挺脏。

秦思邈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说不定夸你呢!”

沈知行似笑非笑:“是吗?”

秦思邈半点不心虚:“是啊,怎么不是呢?我凡事听不懂的,我都当别人在夸我。”

说完,她雄赳赳气昂昂的跟着往牛棚那边走。

打野战耶,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

此时,吴佩红跟二赖子两个人正在草地里激情四射,冷不丁就冲出一群人来,吓得他们一激动,直接就滚到了旁边的河里。

哗啦~

嘶!

好一出浪里白条!

怒气冲冲跑来抓坏分子的村民们着实被这一幕辣到了眼睛。

秦思邈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哎哟,这青王大白日的,在这草丛里就搞起了破鞋,这也太有伤风化了,碱水村这风气不行啊!”

紧随其来的村长只觉得脸上一阵臊的慌,他瞪着河里的那两个人,呵斥道。

“还不赶紧穿上衣服,丢人!”

二赖子指着吴佩红嚷嚷:“是她勾引我的,不,是她给我下了药!”

“她想赖上我,不想劳动,不想改造,我是被算计的!”

但这话只有他自己信。

因为整个村子里边谁还不知道他啊?

吴佩红又气又羞又恼,还有几分恶心,她上来就将二赖子按到水下,眼神发狠。

“明明是你强迫的我,我给你下药?你这么大一汪湖水照不清你的脸吗?我就算想走捷径找个人赖上,村里哪个人不比你强?”

“就你这又丑又短的臭流氓,难怪三十好几娶不上媳妇儿,你是穿上衣服没个人样,脱了衣服也没个熊样!”

“被狗咬一口都比被你压身下强,还我给你下药,这满村儿谁也不知道你啊!”

吴佩红一阵输出,骂得二赖子脸上青一阵子一阵的,他只觉得自己男性的尊严受到了侮辱,一脚就将她踹到了水里,嘴里骂骂咧咧。

“你个千人骑万人骂的破鞋,你又是什么好东西了?一个克死了男人的寡妇,还敢来我们搅风搅雨,撺掇我去睡秦厂长,其实你不就是想让我来睡你吗?装什么装?”

“说我短?你像条死鱼一样躺那不动,再旺的火也被你搞得没了兴致,老子还没嫌弃你中看不中用,你还好意思挑起我来了!”

“自己是为啥下放到这里的心里没点逼数吗?都住牛棚了还不安分,要不是你整天逼逼赖赖的说迁坟会惹怒祖宗,是大不孝,我们能跟开采队的耗那么多天吗?”

“我说昨天晚上我怎么梦见了我死去的老娘,合着是你这事精在这拖后腿,下放劳动都便宜你了,就应该赏你一粒花生米!”

好家伙,这一骨碌把实话全说出来了。

秦思邈往前一站,看着水里互殴的两个人问。

“你俩歇会儿再打,你们刚才说什么?想睡我?”

吴佩红挣扎出水面,抢先一步开口道。

“对,这个二赖子看你年轻漂亮,还是个大学生,想娶你,跟着你回城里过好日子,你以后来碱水村可千万得小心着点,因为像二赖子这种老光棍儿,这碱水村还不少呢,哈哈哈~”

吴佩红疯狂的大笑着,看向秦思邈的眼神里充满了恶意。

二赖子:“你胡说!明明是你拼命撺掇,我有自知之明,人家秦同志是来帮助我们改良土壤的,我去冒犯人家,那我成什么了?畜牲吗?”

二赖子这个时候也找回了几分理智,就算他心里对秦思邈还有些隐秘的心思,他也知道这个时候,绝不能让人抓住把柄。

否则,流氓罪事小,恶意破坏国家发展事大。

他是没文化,但他不是傻。

秦思邈看着这两个人在狗咬狗,本来还有点暗爽,但这两条狗突然咬上了她,这就不能忍了。

她看向村长,语气严肃的问。

“村长,您就是这么管理村子的吗?治下村民大白天跟下放人员搞破鞋就算了,还打起了我的主意?”

“这件事情你们要是处理不好,那你们就继续在这片碱地里活着吧,我回城做我的厂长多好,来这里还得担惊受怕。”

“这还是大白天呢,就有人敢威胁我,这到了晚上,谁知道你们村是不是有人会去我的宿舍里翻窗户啊?”

“这么混乱的地方,我可不敢待。”

说着,她拉着沈知行就要走。

沈知行一双眼睛却死死盯着二赖子,如果眼神能杀人,二赖子这个时候已经死了百八十遍了。

该死的渣滓,居然想算计她!

村长眼见着人要走,立马急了。

“秦同志,沈同志,你们听我说……”

站在岸边围观的村民们热闹看得津津有味,突然听到二赖子提起死去的老娘,看向吴佩红的眼神也有些不对了。

原来是这个女人在搞鬼,难怪他们都梦见了自己死去的亲人,还被骂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