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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这完全是一场骗局!”阿文急促地说道,也难得他不再叫我王小姐了。

“骗局?”我不解地问着。

“那个赵老板,他自己就是一个烂赌鬼,已经把赌厅抵押给了你的老板金总了,转让贵宾厅只是他想借着赌厅还没有到期的时间差再筹集一次本金罢了。”阿文说。

我听了阿文的话,倒吸了一口凉气,好在是石玲没有见到他,否则...我都不敢想象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后果。

“你说他把贵宾厅抵押给了谁?”我又问了一遍阿文。

“你的老板恒博贵宾厅的厅主金波。”阿文又对我重复了一遍。

“啊~~”我一脸苦笑地发出了一声感叹。

我之所以能有这样的反应,完全是因为我知道我背着自己的老板去和其他的贵宾厅谈了收购,这明显是自己有了另起炉灶的想法,这样的做法不单单是在澳门,所有的地方应该都是职场的大忌,可能这要是放在古代帝王时期这应该算是不臣之心,是可能要被诛九族的。我的叠码仔生涯可能刚刚渐入佳境就要结束了。

反观石玲好像丝毫没有被这件事情所影响了情绪,脸上依旧是保留着那迷人的微笑。

“不要放在心上,如果贵宾厅那么容易就得到了,那我相信澳门的贵宾厅比赌客还要多。走吧,陪我下去玩玩。”石玲在安慰着我说。

我也是勉强地点了点头,就陪她下楼了。其实我当时担心的并不是把石玲叫到澳门白跑了一趟,即使是她因为这件事情对我产生了一定的不信任我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我这件事情做得太草率了,我更担心的其实是我自己的前途命运,澳门这样的小城市甚至可以说都没有我家乡那座小城市的一个普通乡镇大,更别说比这个城市还要小的博彩圈了,根本就不会有什么秘密可言。我的这一个举动金总肯定是知道的,现在的我只能是自求多福了,即使是被收回了签码额度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我无奈地摇了摇头,给了自己一句自我安慰“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这也许是我最后一次行使叠码仔的权力了,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直接给石玲出了200万的码,我知道她并不是那种所谓的赌徒,只是娱乐一下而已,更何况200万对于她来说也不算是什么巨款并不会有太大的风险,可半个小时之后先是再一次让我见识到了什么叫做自以为是,石玲今天的手风确实不怎么样,再好的牌路只要她一打肯定就变了,这时的她明显可以看出情绪的变化,平日里一直温文尔雅的她,此刻也开始抱起了粗口。

“龟儿子,有本事这一手继续让我输。”随着石玲的话音落下,她仅剩下的二十万筹码也被她推了上去,这时候的牌路以及那是连续开出了五个闲,如果就是我打我也一定会打闲,这明显是一条长龙的牌路,坐在旁边的两个赌客因为一连五个闲已经是收获颇丰了,石玲这一手牌也明显的是妥协了,选择跟这条长龙,但旁边的一个中年大叔一看就是一个资深的老红蓝战士,见石玲把筹码推到了闲上,他在班长喊出那句熟悉得“买定离手”之前连忙收回了自己已经推上去的筹码,反推到了庄上,后来我才知道,像石玲这样手风差到极致的人往往会被这些老赌客称之为“灯”也有得叫“明灯”,意思就是这个人运气已经背到了家,和他打反路就一定会赢钱。

“买定离手!”随着班长的话音落下,分别将两张牌发到了石玲和那位中年大叔得面前,只见那中年大叔一脸自信得开始看牌,而石玲并没有着急,反而在观察着大叔得开牌结果,这就好像是当年油腻大叔得那一手幸运六,但是结果并不是很理想,那位中年大叔手起刀落竟然开出了8点,这无疑是给石玲增加了巨大地心理压力,她慢慢的翻开了第一张牌——公,随后她又将第二张扑克牌慢慢地翘起,嘴里还在小声念叨着“四边~四边!”我也将目光凝视在了她手里的那张牌上,果然翻出了一个四边,四颗红心映入眼帘,这时得石玲已经像是一个资深得老赌客,又把牌竖了起来继续说着:“吹~吹~”这样的牌局无非就是两种结果,要么石玲9点获胜,要么闭十被庄一枪过,四边也只能10或者9,她之所以去喊着吹就是因为10的中间是两颗红心(其他花色也是一样),而9却只有一颗红心,喊着吹就是寓意要把多余的那一个点吹掉或者吹走,可结果并不尽如人意,石玲开出来了一张红心10,不知是那位中年大叔的运气是真的好还是叱咤赌场多年的经验,他看好选择石玲这个“明灯”真的算得上是火眼金睛,石玲最后的20万筹码被班长无情地收走了。

“还能出吗?”石玲看向了我问着。

我知道这个时候的石玲已经是没有了理智,我摇了摇头,其实我并不是怕她没有能力偿还我的债务,更多的是我不想让她继续在赌桌上沉迷了,虽然我来澳门只有一年半的时间,但我很清楚就凭借她现在的状态别说是200万就是2000万也会被她输光的。

“姐姐,今天手风不顺,不如我陪你回房间先休息吧,实在不行我点个餐,我陪你小酌一杯。”我对石玲劝说着。

“呵呵呵,你是怕我还不起你的钱吗?”石玲冷笑着对我说,显然她的情绪已经失控了。

“不是的姐姐,我只有这么大的额度,你的钱我不着急。”我连忙微笑着解释道,她这样的情绪我完全能够理解,只要她现在离开赌桌也就算是躲过了一劫。

“好,刷卡!”她一脸不屑的表情对我说。

我对她好一番劝说,可是我何尝能够主宰一个情绪正在极点的赌徒呢,我的劝说无果后她毅然决然地走向了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