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被押上特别行动局的车,她的眼神里满是不甘与怨毒,但她再也无法翻身。
李长生看着她被带走,深吸一口气,知道这场斗争还没有彻底结束。
敌特的网络,远不止这一条线!
他抬头看向夜空,眼神冷冽,心中暗暗发誓——
这只是开始,他要把这些潜伏的敌人,彻底连根拔起!
夜色深沉,特别行动局的车辆缓缓驶离四合院,带走了彻底暴露的聋老太。
院子里,一片死寂。
李长生站在院中央,望着聋老太被押走的方向,心中的怒火却没有丝毫平息。
这件事,绝对没这么简单!
他转身,目光如剑,狠狠地扫过站在人群中的易中海、阎埠贵、刘海中。
这三人脸色难看得像吞了苍蝇,尤其是易中海,脸上的皱纹都拧成了一团,嘴唇颤抖,眼神闪躲不定。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院里潜伏的敌特,竟然就是他们一直维护的聋老太!
更让他们倍感不安的是,李长生的眼神里透出的意味……让他们后背发凉!
“白灵。”李长生沉声说道,眼神凌厉。
白灵看了他一眼,似乎已经猜到了他的想法,微微点头:“你想做什么?”
李长生冷冷地看着易中海等人,语气不容置疑:“调查他们!”
院子里顿时炸开了锅!
“什么?!”
“还要查我们?!”
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双腿开始微微颤抖,额头上冷汗直冒。
阎埠贵瞪大了眼睛,眼神里满是惊恐,嘴巴张了张,像是想要说什么,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刘海中更是直接呆立在原地,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样,脸色惨白,嘴唇哆嗦。
白灵眉头微皱:“你的意思是,他们可能也和敌特有关?”
李长生冷笑一声,目光冰冷地扫过这三人,声音沉稳而有力:“他们跟聋老太的关系最密切,院里所有针对我的事,他们都参与过,甚至在工厂里煽风点火,阻碍生产……你不觉得,这很可疑吗?”
白灵沉思片刻,点了点头:“确实……这些人一直在院里搞事,之前我们没往这方面想,现在看来,确实有必要查一查。”
她一挥手,特别行动局的几名特工立刻上前,将易中海、阎埠贵、刘海中三人团团围住!
院子里的空气瞬间凝固!
“你们……你们干什么!”易中海的声音都变调了,惊恐地后退一步,脸色煞白如纸。
阎埠贵的嘴唇哆嗦着,额头上的汗珠密密麻麻地渗出来:“是不是……是不是搞错了?我们就是普通老百姓啊……”
刘海中更是吓得两腿发软,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神里满是惊恐。
……
眼看着特别行动局的人已经围了上来,三人瞬间乱了阵脚,各自心虚,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反驳,而是——甩锅!
“都是他!”
刘海中第一个蹦出来,直接指着易中海,嗓音尖锐,带着一丝绝望的疯狂:“都是他!他和聋老太走得最近!平时没少往她屋里钻,我就说怎么每次出事儿都有他的影子,肯定是他和聋老太勾结在一起搞鬼!”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在易中海身上!
“你放屁!”易中海脸色猛地涨红,怒火中烧,直接冲上去就要打刘海中,“你个王八蛋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和她勾结了?!”
刘海中吓得连连后退,躲到了特工的身后,继续破口大骂:
“你还想打人?你有胆子承认啊!你平时在院里耀武扬威,仗着自己是管事大爷,整天和聋老太嘀嘀咕咕,谁知道你们背地里搞什么鬼!”
易中海被气得胸口剧烈起伏,脸色铁青,指着刘海中,咬牙切齿:“你这个墙头草!遇事就知道甩锅!你自己嘴碎,到处搬弄是非,说不定你才是那个和敌特勾结的人!”
“呸!”刘海中一脸鄙夷,“你以为大家都傻?你才是最有嫌疑的那个!”
眼见两人吵得不可开交,阎埠贵这个老东西也不甘示弱,趁机把锅往两人身上推,扯着嗓子喊道:
“你们俩别把事儿都往我身上推!我就是个普通的教书匠,能懂什么敌特的事儿?我看啊,易中海,你平时在院里仗着自己是管事大爷,没少干见不得人的事儿,谁知道你背着我们和聋老太达成了什么交易!”
“你什么意思?”易中海猛地转头,眼神阴冷地盯着阎埠贵。
阎埠贵冷笑:“我什么意思?我就问你一句——你是不是和聋老太最熟?她是不是最听你的话?”
这句话直接把易中海怼得哑口无言!
院子里的邻居们听到这里,脸色变得无比复杂,纷纷低声议论起来。
“这么说起来……是不是还真有点道理?”
“对啊,平时易大爷跟聋老太关系最好,她说话他最听!”
“妈呀,不会吧……”
易中海只觉得头皮发麻,冷汗直流,他知道自己已经被逼到了绝境,猛地吼道:“你们这些混账东西!都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
“怎么,不敢承认?”刘海中冷笑。
“你少来!”易中海眼神闪烁,死死盯着李长生,“李长生,你不能听他们胡说八道!我是被冤枉的!”
李长生冷冷一笑,双手抱胸,目光犀利:“是不是冤枉的,查了才知道。”
易中海的心脏猛地一沉,额头的冷汗顺着皱纹滑落,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易中海、阎埠贵、刘海中三人被特别行动局的人团团围住,眼看着自己随时可能被带走,一个个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危急时刻,这三人彻底撕破脸皮,互相揭短,疯狂甩锅!
“阎埠贵,你还装?”
易中海猛地转头,死死盯着阎埠贵,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之前不是老在聋老太面前献殷勤吗?说什么让她帮忙在街道办美言几句,好让你家评上先进家庭……这里面指不定有什么猫腻呢!”
“你放屁!”
阎埠贵被气得浑身发抖,脸上的皱纹都在颤动,怒吼道:
“那是正常走关系,最多算是人情往来,哪像你,你还记得那次吗?刘海中亲眼看见的!你偷偷摸摸给聋老太送东西,那鬼鬼祟祟的样子,现在想想就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