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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绥回宫了。

夜时舒和顾思沫分别回房收拾细软,准备天亮开城时就出城。

夜时竣被尉迟凌叫去了书房。

看着书桌上摆放的宝剑,他激动得不已,摸着剑鞘上栩栩如生的龙纹,就差口水直流了。

“王爷……这……这就是玉坤剑?”

“嗯。”

“你当真要送我?”夜时竣偷瞥着某妹夫的反应,生怕他反悔。

“此剑乃我皇祖父亲自铸造,曾伴两朝君王御驾亲征,父皇赠予我时,赋其使命除奸灭恶、护国卫民。”尉迟凌拿起宝剑递给他。

夜时竣挺了挺背脊,双手郑重接过,“王爷放心,时竣定不辱其使命!”

难得看他收起嬉笑的脸皮,尉迟凌唇角微勾,“行了,去准备吧,天亮就出城。”

夜时竣眼中难掩激动。

不是因为手中的宝剑,而是为了这个妹夫的身世。

他已经知晓去济州的目的,要拿到王爷妹夫是皇后娘娘所出的证据。如果王爷妹夫真是皇后娘娘的亲生子,那尉迟睿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而王爷妹夫成了太子,待将来皇上传位后,那他可就是威风八面的国舅爷!

哈哈!

试问,换谁来不激动?

……

得知儿子要去济州,尉迟晟也没说什么,只是心中暗自郁闷。

他眼睛不瞎,当然看得出来儿子不想入朝。

说直白些,就是与他赌气。

偷龙转凤这种事发生在皇子身上,他这个帝王最是失职。而这二十二年来,澜贵妃对承王的态度连旁人都看不下去,何况是承王亲自承受。

罢了!

让他去济州也好,卫国公是他外祖父,他去接自己的外祖父也是理所应当。

“皇上,太子和太子妃来了,可要让他们进来?”齐绥进寝殿询问。

“不见。”尉迟晟端坐小几旁头也没抬地回道。

“是。”

殿外。

尉迟睿和祝华凝被拒后,夫妻二人脸色都不怎么好看,不过祝华凝还是体贴地同齐绥说道,“公公,那我们就不打扰父皇休息了。劳烦你多加费心,务必让父皇保重龙体。”

“老奴会的。”齐绥躬身送他们。

夫妻俩回了东宫。

屏退了宫人后,见尉迟睿一脸愁恶,目光所及之处仿佛都与他有仇似的,祝华凝皱了皱眉,说道,“殿下,这次败就败了,用不着置气。”

尉迟睿咒骂,“还以为那华平有多强的本事,也不过如此!早知道本宫就派麒麟卫出手,保证父皇和尉迟凌他们有去无回!”

祝华凝月牙眉皱得更深,“我们是高估了华平,可这种事也不能随便让麒麟卫去做。您没听娘娘说吗,父皇能带尉迟凌去皇陵,说不定已经起疑了。既然起疑,那必定会对您和娘娘有所提防。您不但不能让麒麟卫出面,这后面的日子您和娘娘还需收敛言行、低调行事,绝不能让人发现更多疑点!”

尉迟睿没好气地瞪着她,“你叫本宫什么都不做,那本宫如何除掉尉迟凌那贱种?”

祝华凝心里翻着白眼,但面上还是耐着性子安抚他,“除掉尉迟凌的办法多的是,但绝对不是与他正面交锋。这次华平没利用好,不代表我们就没机会了。”

“北蔺国的使节不是快要来了吗?虽说他们是来与骆丽娴认亲的,可大邺国与北蔺国几十年的宿仇,不见得因为骆丽娴做了您的侧妃就能让两国关系缓和。”

“骆丽娴现在和魏永淮厮混在了一起,而魏永淮又与夜时舒有怨,到时我们只要把北蔺国的人利用妥当了,也能借北蔺国使节之手对付尉迟凌和夜时舒!”

听完她的想法,尉迟睿一脸阴鸷的气息瞬间散去,嘴角挂上了邪恶的笑,“你不说本宫还真差点把这事忘了!如果我们让尉迟凌那贱种跟北蔺国使节结下梁子,让两国关系交恶,父皇必定厌弃尉迟凌那贱种!”

祝华凝眉心也舒展开来,柔声与他道,“所以,殿下现在要做的就是沉住气,杀人的勾当让别人去做就行了,棋子嘛,能利用的多的是,没必要为了其中一颗就大动肝火。”

尉迟睿将她拥进怀里,一脸得意,“太子妃真是本宫的军师!本宫此生最大的幸事就是娶了你!”

祝华凝温柔地依偎着他,突然说道,“殿下,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您。”

“嗯?是何好消息?”尉迟睿低头询问。

“前两日臣妾在丞相府突然晕厥,本以为是操办母亲的后事累坏了身子,没想到府医说臣妾有了身孕。”

“什么?你有了?”尉迟睿惊喜不已。

他们成婚两载,一直没有子嗣,说心中不介意那肯定是假的。只是碍于她相府嫡女的身份,他不敢表露出来罢了。

祝华凝娇羞地点了点头,“府医说才一月有余,他让臣妾平日里多加卧床休养。”

尉迟睿赶忙扶她回她的宫殿。

送她上榻后,尉迟睿又把宫殿的近侍的宫人全叫来跟前,好一番仔细叮嘱。

这是他的嫡子,也是尉迟家的皇长孙,这孩子有多重要他不需要任何提醒。

在他叮嘱完宫人后,祝华凝交代宫人,“本宫月份尚浅,在胎象未稳定前不可将本宫孕事泄露出去,知道吗?”

尉迟睿沉着脸附和,“是不能泄露!谁敢泄露出去,本宫定不轻饶!”

“是!”一众宫人齐声应道。

……

济州离京城百里路。

夜时舒他们用了两日抵达济州城。

因为算不准要在济州城待多久,他们便在城中租了一处四合院。

安顿下来后,尉迟凌便让文岩和文墨去打听卫国公府的消息。

不多时,文岩和文墨带回来一个消息。

“王爷、王妃,听说国公爷病了,国公府这两日闭门谢客,属下们实在打听不到多的消息。”

尉迟凌丰眉微微蹙了一下,说道,“那过两日再探。都累了,下去休息吧。”

“是。”

待文岩和文墨离开后,夜时舒爬上刚铺好的床,累得都没力气讲话了。

尉迟凌坐上床,为她脱掉鞋子和外衫,然后卧在她身侧,先是将她搂进怀里,接着手掌从她衣角钻了进去。

夜时舒掀开眼皮,哭笑不得地抓住他手腕,“你不累啊?”

尉迟凌低下头含住她的唇珠,似浅尝辄止,又似撩拨。

夜时舒看着他眸底那簇欲望,哪能不懂?

这家伙,以前憋那么久也没见他受不了,这才憋几天,他就耐不住了!

她双手摸到他腰间,解开腰带,然后抓着他衣襟扯开。

只是做完这动作后,她脸颊已是通红。

他喜欢做那种事,她又何尝不喜欢看他身体。

尉迟凌唇角勾勒,眉眼含笑地将她深吻住——

“小妹……”夜时竣和顾思沫过来找他们,突然听到屋里的声音,夜时竣举起的手瞬间僵在半空中,接着面红耳赤。

他哪里知道会撞上这种事,毕竟天都还没黑呢!

可这还不是最尴尬的。

最尴尬的是,顾思沫就在他身旁!

他扭头看去,果不其然,自己媳妇脸红得像抹了一脸的胭脂。

顾思沫扯着他的衣袖快速回到他们住的厢房。

她正想去桌边倒杯口,突然被人从身后紧紧抱住。

“芯儿……我们……”夜时竣沙哑地开口,但又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