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教官不断地推着责任。
“好了,你们的行动已经失败,我们的合作也到此为止。”
熊霖哼了一声,不愿再跟杀手教官说下去。
“我怀疑你和苏明本就是一伙儿的,你鼓动我们把苏明引来,不是为了抓苏明,而是为了耗尽我们所剩不多的力量。”杀手教官怒道。
“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熊霖不理会他,转身向远处的黑暗走去。
“想走?没那么容易。”
大头张怒喝一声,抬起蒲扇般大的右手,向着熊霖后心拍去。
熊霖头也没回,右脚向后一撩,用脚掌踢在大头张的掌心之上。
随着两声闷哼,大头张的身子急急后退数步才站稳,而熊霖则趁势向前疾行,几个闪跃便消失在黑暗里。
大头张刚想去追,杀手教官劝道:“不用追了。”
“这就放他走?我们可是败得一塌涂地。”大头张不满道。
杀手教官叹了口气说:“熊霖这个人城府极深,谁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设了陷阱等着我们,算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反正我可是没事,我们北极基地仍然是米国的重点扶持基地,你们塞班岛基地恐怕要被取消了。”
大头张没好气地说。
杀手教官叹了口气,看向依然还在燃烧的别院儿,没有说话。
大头张有些急了,说:“你到底在想什么?这次行动没有筹到钱,没有杀了苏明,也没有打击到甄芳。
现在好了,白道的杀手有绝大部分也有可能会覆灭在这里,米国很有可能会断了你们的粮草,甚至有可能收缩在夏国的战线……”
“好了,你别说了。”杀手教官打断了他。
“你有什么打算?投奔我们北极基地去?”大头张道。
“算了,我去你们那儿能做什么?做你的兵?我在塞班岛可是杀手头子。”杀手教官艰难地说。
大头张怔怔地站着,没有说话。
杀手教官眼神中突然闪过一丝厉芒,说:
“网神已经破解了白道的银行账户,我现在手头有几十个亿可用,这笔钱也足够我干些活儿了。”
“你想干什么?兄弟我帮你。”大头张毫不犹豫地说。
“我的一切理想都在塞班基地,可现在,我的一切都随着基地远去了,我要复仇。”杀手教官狠道。
“你要打谁复仇?”大头张傻傻地问。
“我的必杀之人有三个,排在第一位的是熊霖,排在第二位的是甄芳,排在第三位的是苏明,我要用白道剩下的钱组一个局,不惜一切将他们三人杀死。”
杀手教官说得很是平淡,可他言语间的血腥和杀气却是连黑夜都无法遮掩。
“熊霖不是已经服用了你下的毒吗?”大头张不解地问。
“那毒素还给他留了一年的生命可活,再说,他长于医术,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我还是要看着他惨死才能安心。”杀手教官凶狠道。
大头张附和着说道:“我可以帮你。”
杀手教官闻言便和大头张走进了黑暗里:“我们还需要用剩下的钱再好好布个局。”
在那个一个黑暗且窄小的通道里,杀手教官、大头张和西区负责后勤的中年人慢慢地摸索着向前走去。
走了有半个小时后,中年人突然问杀手教官:“这个通道有多长?还要走多久?”
“这条通道可以一直走出特种兵的包围圈外,放心吧!肯定可以让你出去就你的那些小老婆的。”
刘安闻言瞪了他一眼道:“我就是问问,这么好的地道,怎么会就被这样被遗弃了?”
“当初我们耗费了巨资才建成这个通道,目的本想是建一处秘密基地,没想到是这样的结局。”杀手教官咬牙说。
正在这时,刘安的通讯设备亮了起来。
刘安打开通讯设备,看到通讯设备上有一个加密的邮件。
他将邮件打开来,双手突然颤抖起来。
“墨回是在夏国被抓的,他为什么会来了夏国?为什么会被抓?米国会怎么拿墨回做文章?
这其中可内容很多,不管了,反正那些事太大,我们也管不着,当务之急是我们要把墨回抓住。”刘安激动地笑着。
杀手教官心中的郁闷一扫而光,哈哈笑道:“放心吧!联络人说了,有内部人士给我们提供情报,他跑不了的。”
“我们怎么做?”刘安也是长出一口气。
“先出去,联系情报人员,把墨回抓住再说。”
杀手教官狠狠地吐出一口气,似乎把许久来心中的郁结都吐了出来。
……
苏明在群蛇的掩护下从熊霖等人的包围圈里跑了出去,他当然没有远去,凤刃和刀八就在不远处等着他。
“老大,我们做什么?”刀八早就等得不耐烦了。
“只有你不怕火还是你们两个都不怕?”苏明看了看刀八,又看了看一旁的凤刃。
“我不怕,她怕火。”刀八道。
“那好,那处院子里有三个人,白京、白道和苏若琳,你现在马上过去,到火场里把人救出来。”
苏明急切道,三人在火场里多呆一分钟也就多一分危险。
“好。”
话音落时,刀八已然如一阵风冲了出去。
“里面有危险吗?”凤刃呆呆地问。
“有危险,里面不仅有我们的三个人,还有些西区的杀手。”苏明如实说。
他的话音落时,凤刃也跑了出去。
她先是一头跃进不远处的一个水池子,把自己全身都浸湿,然后以更快的速度紧追着刀八而去。
盯着远去的两人,苏明不由地摇头。
刀八刚说过凤刃是怕火的。苏明不知道刀八是不是为了保护凤刃而故意这样说。
可当凤刃听说院子里可能还有危险时,再也顾不上火的威胁了,刀八是她的爱人,她不能看着刀八独自去面对危险。
小院儿的火光已然冲天,将方圆数百米都映得通红。
不时有噼叭声劈开了夜空,在夜色里传出老远,这么大的火,苏明也只能静静地等着,什么也做不了。
不多时,小院儿里又传来了打斗声,喊杀声,惨叫声。
又过了一会儿,打斗声渐渐小了,战斗似乎已经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