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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沈知跟贺云深已经和好如初,也住进了他们曾经的家。

可是,随着沈知调查母亲死因的深入,她逐渐发现了一些可怕的事情。

当初母亲死后,父亲未能见她最后一面,就连她的遗体也不翼而飞。

所有人都说她的尸骨已经火化并撒向大海,可父亲不信。

别说沈长青不信,就连沈知也不愿相信。

那么深爱父亲的母亲,怎么可能死后连遗体都不愿让他看一眼?

这其中一定有蹊跷。

所以她才会一直暗中追查。

这不查不要紧,一查竟然查到了贺云深头上。

确切地说,是查到了贺云深的父亲,贺廷身上。

可这件事怎么会跟他有关系呢?

如果一切真的跟贺家有关,如此血海深仇,她一定不会原谅!

沈知站在书房里,手指悬在保险柜密码盘上方。

贺云深去公司开会前说过,这里放的都是他父亲贺廷的遗物。

以前他从未留意过家里的这些东西,如今想来的确早就已经放在这里了。

她本不该这样做,但只要有一点线索,她都不愿意放过。

\"1220\"——贺云深的生日,只需轻轻一扭,保险柜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沈知小心翼翼地翻动,突然一个牛皮纸信封从一叠文件中滑落。

里面的东西散落在地,几张泛黄的照片,和一封没有邮戳的信。

她的呼吸停滞了。

竟然有一张母亲的泛黄的照片,她站在某个实验室里,穿着白大褂,举着试管,笑容灿烂。

照片背面用钢笔写着的日期,正好是母亲去世前一周。

\"这不可能……他们真的认识。\"沈知的手指颤抖着。

可是父亲从未提过与贺廷有私交。

突然,楼下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

沈知慌忙把东西塞回信封,却在最后一刻发现照片堆最下面还有一张小卡片。

\"老婆,\"贺云深的声音从楼梯传来。

沈知迅速关上保险柜,把信封塞进自己的包里,转身时差点撞上书桌。

\"你脸色怎么这么白?\"贺云深皱眉走进来,伸手想摸她的额头。

沈知下意识后退半步,\"可能……有点感冒。\"

她强迫自己露出微笑,\"会开完了?\"

贺云深的手悬在半空,眼神暗了暗,\"提前结束了。\"

他打量着沈知,\"你是在我找什么东西吗?\"

\"没,阿姨,不对,妈让我帮她找一本相册。\"

沈知随口编了个理由,\"说让我带过去,她想看看你小时候的照片了。\"

这个借口拙劣得可笑。

自从父亲去世后,他就再也没有拍过照,王慧娟也从不主动提起过去。

但令沈知意外的是,贺云深只是点了点头,随即进屋拿出一本相册递给她,没再追问。

虽然,王慧娟确实给她打了电话约她见面。

来到约定的地点,是王慧娟经营的一家私人茶吧。

走进屋子,厨房里飘着红茶的香气。

沈知站在门口,竟然看着王慧娟和周琴亲热地挽着手臂,像一对有爱的母女。

这画面太诡异了!

两年前,周琴害得王慧娟丢了半条命,恢复意识后她还咬牙切齿地说周琴是\"蛇蝎心肠\"。

如今倒是,好得很。

看来,时间真的可以改变很多。

\"沈小姐来了。\"周琴率先看见了她,红唇勾起意味深长的笑。

王慧娟头也不抬地摆着茶点,阴阳怪气道:\"人家现在可是沈氏集团的千金了,我们贺家快高攀不起咯。\"

沈知明白,定是周琴又在她身边嚼舌根。

不过,这倒是一个试探的好机会。

\"阿姨说笑了。\"

她眉眼带笑,不再称呼王慧娟为妈,拉开椅子坐下,\"对了,这是云深让我发给您的相册。\"

茶杯在王慧娟手中一晃,红茶洒在雪白的桌布上,晕开一片暗红。

\"相册?\"她瞳孔一震。

周琴的笑容僵在脸上,眼神闪烁:\"是吗,我倒很想看看云深小时候的样子……\"

她说着便一手将相册抢了过去。

这本老相册是贺廷珍藏的,是他们一家三口的幸福时刻。

王慧娟从未提起,也不愿看到贺廷那张脸。

“阿姨,您以前好漂亮啊!”

周琴连连夸赞,随即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补充道:“当然,您现在也很美。”

然后继续翻阅起来,周琴嘴上说是看贺云深,实则目光从未离开过贺廷。

她也在暗中调查王慧娟的过去,主要是想拿捏周滕更多的把柄。

王慧娟猛地站起来,茶壶被打翻,滚烫的茶水溅到沈知手背上。

她却感觉不到痛,只看到王慧娟眼中一闪而过的恐惧。

“不好意思,我有点头晕。”

沈知站起身,手背上的皮肤已经红肿。

她看向周琴,此刻她也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王慧娟。

“那我就不打扰你们喝茶了,阿姨再见。”

王慧娟只瞥了一眼相册,脸色就瞬间惨白。

周琴默不作声收起相册,时刻观察着王慧娟的脸色。

“阿姨,您还好吗?”

周琴关切着递过去几粒药片,她看都没看就接过水杯水吞了下去。

不用怀疑,沈知已经从刚刚王慧娟的神态中得到了答案。

那里面分明有一张母亲的照片,是她故意放进去的,然后趁周琴转身拿药悄悄抽走了。

王慧娟只瞥了一眼便谎称头晕,足以说明她是认识母亲的。

所以,母亲的死跟贺家脱不了关系。

如今,贺廷已经不在,所有的线索都只能从王慧娟身上去查。

所以沈知留了一手,让王慧娟亲自去找她。

果然,沈知前脚刚走,王慧娟后脚就跟了出来。

“沈知,”

她在身后叫住了即将上车离开的沈知。

“阿姨,您还有什么需要交代的吗?”

“交代?”

王慧娟怔住,一时不知她所指为何。

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了,“你还叫我阿姨呀,我听琴,哦,听周琴说你跟云深已经和好了。”

“对,我现在住在帝景。”沈知坦言。

王慧娟看了一眼沈知的车,“你方便吗?”

“当然。”她求之不得。

王慧娟点头微笑,拉开车门就钻了进去,“麻烦你,送我去一下云来,谢谢。”

她的客气显得很生疏,曾经她可从不会这样对沈知说话。

“您客气了,应该的。”

一路上,沈知故意保持沉默,就是想让王慧娟自乱阵脚。

“那个沈知啊,关于过去……那个……”她欲言又止。

“阿姨您有话直说,不然等下就到了,我们也可以去云深办公室谈。”

“不不不,别去他那里……”

王慧娟立刻摆手拒绝,沈知微微扬起嘴角。

她就知道,王慧娟不敢与贺云深对峙,更不敢在他面前提起过去。

“哎哟,我的心好痛……”

这时,王慧娟突然捂住胸口哀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