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国立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在厨房里忙碌的张婷,眼神里充满着宠溺。
张婷身材窈窕,长相清丽,虽然她是自己的远房表妹,但年龄足足相差了二十多岁。
从她十五六岁时,徐国立就对她怀有非分之想。
那时徐国立还在岐县,张婷在岐县读高中,周末的时候,徐国立就会让司机接张婷出来,极力讨好她,带她去高档餐厅、去商场购物,还让自己的司机全程跟随,保证用车。
平时,他也经常给张婷打电话,以关心学业的借口不断的献殷勤。
张婷很早熟,十七八岁就出落的丰腴艳丽,特别是脱掉校服,穿上徐国立给她买的衣服之后,更让徐国立对她的喜欢无法自拔。
每次见面,徐国立的眼神都会不自觉的游离在她身上,嘴角带着欣赏的笑。
在张婷眼里,这位表哥成熟帅气,有钱有权,可以满足自己的一切要求,只要靠上了他,就可以衣食无忧。
所以张婷也变得更加主动,经常在他面前故意扭动腰肢,展示她傲人的曲线。甚至到后来,她见到徐国立都会贴近他的身体,并用媚眼勾引他。
两人的关系虽然暧昧,但徐国立毕竟还顾虑着亲戚关系,自己又比较年长,只敢把张婷的暧昧当成小女孩的撒娇。
高三的最后一个暑假,张婷没回老家,一直待在县里,住着徐国立给她安排的豪华酒店。
那天,张婷主动抱住徐国立,让他感受到自己柔软的身体,徐国立热血上涌,终于按捺不住,伸手去触摸张婷的肌肤,享受她带来的欲望和快感。
突破了最后的防线之后,徐国立尝到了甜头,隔三差五的让张婷来陪自己睡觉,也越来越迷恋这位表妹的身体。
为了哄张婷开心,他对张婷的要求从来都是有求必应。
色字头上一把刀,为了维持自己和张婷的日常消费,他也开始变本加厉地收受贿赂。
张婷不是读书的料,高中毕业后没考上大学,这时徐国立也调到了市里,索性把张婷包养了起来。
这时韩川的公司开始步入正轨,刚刚组建恒泰集团,韩川为了拉拢徐国立,主动要给他股份,刚好徐国立也想给张婷找一个稳定的收入来源,两人一拍即合,韩川给徐国立百分之四点五的股份,但是记在张婷名下,每年的净分红就有三百多万。
“洗手吃饭了。”张婷的话把徐国立拉回了现实。
徐国立笑了笑,站起身走向洗漱间。
“表哥,你今天怎么这么晚?”
“开会了,结束的晚,对了,今天是谁给你打的电话?”徐国立洗好手,返回来坐下问。
张婷说:“他说他姓高,说要找我谈一下关于恒泰股份的事。”
“你怎么说的?”
“我说我不缺钱,恒泰的股份不转让,让他别给我打电话了。”
徐国立点着头:“你做的对,是我没考虑这么多,就不应该留下你的真实电话。”
张婷笑道:“你都不知道,他竟然找到了我以前住的地方,幸亏我搬家了,要不然他找上门,我还真有点害怕。”
徐国立思考了一下,拿出手机给王秘书打去了电话:“你去查一下岐县一个姓高的人,应该是做生意的,他在打恒泰的主意。”
“明白,他骚扰了婷姐了吗?”
徐国立“嗯”了一声:“尽快查出是谁。”
张婷望着徐国立问:“表哥,惦记我手上股份的人又不只是他一个,有必要查他是谁吗?反正我们不卖就完了呗。”
“这次的不一样,他的背后可能是田志飞,必须要查清楚才能放 心。”
“哦!快吃吧,今天做的都是你爱吃的。”
吃完了饭,张婷给徐国立泡了茶,然后在厨房收拾碗筷。
她今天没打扮,穿着一件白色纱质睡衣,睡衣刚好裹住屁股,修长匀称的双腿光裸着,滚圆的小腿肚形成一个优美弧线,小巧玲珑的脚上穿着一双水晶凉鞋,浑身弥漫着一股青春的气息,丰满的韵味有一种让人心慌的诱惑力。
徐国立没喝酒,却已经醉眼朦胧,他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一股热流从下腹升起。
“为什么我怎么干都干不够你。”徐国立在她耳边吹着气,嗓子里艰难的吞咽着。
这是句实话,他尝试了这么多不同的女人,还是没有人能完美替代张婷,每次见到张婷,他都会产生抑制不住的欲望和焦渴。
张婷一只手背过来伸到他下面,轻笑道:“你先去洗洗,等我刷好碗。”
“等不了了,别刷了,先去卧室。”
虽然不是很乐意,但冷小玉看到杨敏和白玉立兴致这么高,也不好扫他们的兴。
她开着车,按杨敏指挥的路线,来到一家清吧。
清吧的名字叫荷塘月色,名字起的很老气,装修却很现代,很有文艺风。
清吧里音乐轻柔,杨敏说这里最大的特色就是酒,据说这里的调酒师很有自己独特的见解,可以针对不同的顾客调出符合你气质的酒。
冷小玉听完只是微微一笑,说的高深莫测,其实都是噱头,只不过是酒吧的卖点。
混迹酒吧多年,冷小玉知道调酒根本不需要高深的技术,说句不好听的,扔块骨头,狗都能干。
但她还是禁不住杨敏的劝说,小试了一杯。
咦,还真是不错,看来自己以前的观念要改变一下了。
杨敏又喝了不少,白玉立倒是没喝多少,他解释说:“我怕再喝多了丢人现眼。”
倒也合理,冷小玉暗示他劝一下杨敏,别让杨敏喝了。
白玉立回了一个oK的手势,正要说话,杨敏要去上洗手间,看她站不稳的样子,冷小玉只得陪她去。
两个人从洗手间出来后,白玉立举起杯子说:“时间不早了,我们喝完这最后一杯,各回各家,行不行?”
看他真替自己劝杨敏,冷小玉心生感激,对他报以感谢的微笑。
杨敏嘴里嘟囔着“不行,还要再喝一会”,却先把自己的酒干掉了。
白玉立用酒杯碰了碰冷小玉面前的酒:“咱俩也干了吧。”
冷小玉摆摆手:“我不喝了,对胎儿不好。”
“就一杯,没影响的,你不能这点面子也不给吧?”白玉立说。
冷小玉虽然觉得不应该喝这杯酒,但又找不拒绝的理由,只得端起酒杯说:“行吧,干杯。”
她没注意到在自己仰头喝酒的瞬间,白玉立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