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瞅好没?”
池淮泮跟随他的视线胡乱看,总是看不到点。
但他大致看了一下,没发现疑似男主的哨兵。
“邵哨兵,这届新生怎么样?有没有特别的?”池淮泮只好询问一旁的人。
邵时暄一愣,一时不知道他问这干什么,却还是实话实说:“还行,有一个特别能违纪的。”
池淮泮一听这话眼睛一亮,往他那边凑了凑:“怎么说?”
“姚促!你又想往塔外面跑?你个小兔崽子能不能安生一点?!哪怕一会儿!”
邵时暄还没说话,远处忽然传来黎青气急败坏的声音,他顿时起身走过去。
!!!
薄拾瞬间将视线放在那边。
有好戏有好戏!
“走走走,过去看看。”池淮泮跟着起身,拍拍还坐在树下面的人。
“你说说这是第几次?!我活了四十多年也没遇见过你这样能闯祸的!”
姚促低着头:“那你现在遇见了?”
“你!......”
黎青差点气晕过去。
“反正你不要再有下次!我已经把你的套路摸透了,我就是你肚子里面的蛔虫!”
姚促诧异抬眼:“...黎教练,我们还没有亲密到你我不分的地步。”
黎青&邵时暄:“......”
池淮泮&薄拾:......
这话怎么这么耳熟?
在场哨兵:“...!!”这么暧昧的吗?
“我来吧黎教。”邵时暄害怕黎青这个年纪大的被他气出病主动揽下。
“哼!你个小兔崽子!”
黎青深呼吸两下,气的大步离开。
池淮泮看看姚促又看看薄拾,感觉两个人真的可以将塔里面弄得鸡飞狗跳。
之前他是不相信的,他现在相信了。
“姚哨兵,不要再挑战塔规定的底线,下次不会是说说那么简单,会采取禁闭措施。”
邵时暄头疼的要死,再次警告。
“知道了邵助教。”
姚促敷衍答应。
撩起眼皮发现邵时暄后面站着两个人,唇角勾起笑,对着池淮泮吹了一个流氓口哨:“兄弟挺帅,也是新来的哨兵?我怎么没见过?交个朋友?”
池淮泮:“?......”我?!
他一脸状况之外的样子,差点把懵逼写脸上。
“噗~池哥竟然被调戏了!”薄拾反应过来顿时幸灾乐祸。
邵时暄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发现他说的是池淮泮,眉头微皱。
他往姚促眼前走了两步,将池淮泮挡住。
“啧,邵助教你挡我干什么?我跟人说话没毛病吧?”
姚促不满意了,可奈何他没邵时暄高,还要勾着头去看。
“不是哨兵,是向导。”邵时暄一把摁住他的肩膀,让姚促不能乱晃。
“哦~向导啊,向导好啊,那可以做搭档。”
邵时暄:“......”
“不好意思啊,我有搭档。”池淮泮终于开口了。
他擦两下额头上不存在的虚汗。
吓死,薄拾在这儿姚促这样合适吗?
【叮!副线任务进度+10,当前任务进度35。】
【叮!主线任务进度+15,当前任务进度15。】
“哦豁,有搭档?谁啊?有我帅?”姚促没想真的组搭档,就是嘴欠。
“我。”
池淮泮还没开口,邵时暄就替他回答了。
!!!
姚促:“......”
他眉心一跳,感觉自己有点牛逼。
当着正主的面挖墙脚貌似很勇敢啊,如果再来一次他绝对不会这样。
“......咳,确实比我帅。”姚促瞬间一怂,直接换了一副嘴脸。
池淮泮&薄拾:“......”变如脸啊。
果然,真男人就是能屈能伸。
“没其他意思,交个朋友。”姚促朝邵时暄眨眨眼,求生欲满满。
他还以为像邵时暄这样古板的哨兵不会有搭档向导呢,没想到真有。
“如果你真想找搭档你可以和他搭档,他比我厉害,b级向导。”
池淮泮把站在远处看戏的薄拾拽过来,努力举荐。
“呦呵,这个长得有点乖。”姚促眼睛一亮,又开始耍流氓。
薄拾眉头一皱:“看你爹干什么?!”
池淮泮茫然:“......”
这个开场对吗?!
“这个不行吗?”池淮泮疑惑问。
薄拾一脸凝重:“我感觉他会把塔掀翻,太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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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他认知真好,但有没有想过你自己和他差不多?
“喂!我能听见,这样议论我真的好吗?”
姚促抓了两下头发,一脸无语。
“我很听话的好吗?”
薄拾:“......你对自己的认知有点带滤镜了哥们儿,如果你乖这世界上就没不乖的人了。”
“你俩深入交流一下。”
池淮泮直接把薄拾掂过去,把邵时暄往自己这边拽。
“他们两个不会吵起来?”
邵时暄看着,问一旁看戏的某人。
“...不会的。”
邵时暄惊讶:“这么肯定?”
“我瞎说的。”池淮泮心虚解释。
邵时暄:“......”
“我听说池向导已经入塔四年,你感觉这里怎么样?”
邵时暄眯了眯眼,试探问。
“还行吧,习惯了。”
他听到这话忽然侧目,本想说些什么但目光一顿。
“怎么了?”
邵时暄突然伸手过来吓他一跳,躲了一下。
“头发上面有树叶。”邵时暄薄唇轻启,目光落到他头发上那片特别显眼的绿色树叶上面。
不等池淮泮问在哪他便替人拿下来。
“谢谢。”
邵时暄没有接着问,休息时间结束他要继续去训新哨兵。
“走吧?”
薄拾正好也过来。
他站起身拍拍屁股上面的灰:“怎么样?”
“再看看吧,不过为啥你觉得我们适合?”薄拾有点想不通。
池淮泮敷衍:“你们想法差不多吧,选他总比其他人好上一些,又不是挑相亲对象凑合凑合得了。”
听的薄拾嘴角一抽:“......虽然但是,还是很有道理的。”
“我出去一趟,你去吗?”池淮泮一想这个月的假期还没请,就蠢蠢欲动。
“我一直想问,你那些东西是怎么带进来的?特别是那口锅。”
薄拾当时好奇但忘了问,他现在想起来依旧好奇。
“好奇?”
“嗯嗯!”薄拾实话实说。
“叫声爹。”
薄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