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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其他类型 > 快穿:蟑螂精变渣男,他宠妻爱崽 > 第148章 妒忌蟑螂,摆正心态(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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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妒忌蟑螂,摆正心态(5)

出都出来了,阿琅转到另一家店给老婆买了两斤咸口花生酥。

这会儿,宁父宁母和宁瑞景一家三口的灯早已熄灭,只剩下白腊梅所在的房间还亮着光,阿琅拿着装花生酥的油纸包进屋,看到白腊梅正在缝虎头帽。

白腊梅怀孕四个月,明显比其他妇人怀孕时肚子大,大夫说是双胎,缝虎头帽都得比别人多缝一个,整日闲着无聊就给未出世的孩子们做小衣服、小帽子,连尿布都洗了几水,只等着孩子出生了。

“梅梅,还没睡,在等我吗。”阿琅打开油纸包,捏起一块花生酥递到老婆嘴边。

“谁等你了。”白腊梅有些害羞,放下手里的活,张口接过花生酥。

“娘子说没等,就是等了。”阿琅一屁股坐到床上,和老婆并排吃。

“这么晚出去,是有什么事情吗,平时也没见你大晚上的出去。”白腊梅咽下那块花生酥,又拿了一块,总不能大晚上的男人出去只为了买吃的。

阿琅趁老婆不注意,一连拿了两块,“害,这不是有了新发现吗,遇到大哥的同窗路良朋,西边路员外的儿子,好端端的跟我说咱爹娘偏心,大哥占了我的便宜,非要支持我考科举,还主动让我当他小叔,让我去他家吃饭。

我寻思这人有点毛病,你以后遇到他可要小心点,脑壳不好,说不定还打人呢。”

白腊梅面色一沉,“他都说什么了,你给我详细说说。”

白腊梅作为独女,从小铁匠爹就跟她讲人心险恶,也就阿琅这种有父母和大哥护着的才觉得外面处处都是好人。

阿琅一边嘎嘣脆,一边一字不落的说了事,白腊梅冷笑一声,决定明天一早去和大嫂提一嘴。

接着手往油纸包处一摸,摸了个空,再看阿琅,一副心虚的表情。

“恩、那个,我买少了……”

……

清晨,白腊梅收拾妥当后去了大嫂屋子里,阿琅则端着个带盖子的大饭缸一路和人打着招呼,大喇喇的去了路良朋家叫门。

“大侄子,叔叔来了!”

接着,不顾门房阻拦,开启暴走模式,端着饭缸直奔路良朋的屋子,“啪!”

将饭缸往桌子上一放。

迷迷糊糊睁开眼的路良朋:怎么好像看到了宁阿琅,做梦吧,再睡会儿。

阿琅伸手捏住路良朋的鼻子,冲着他的耳朵嗷嗷喊:“大侄子,起床干饭啦!叔叔饿啦!”

路良朋:你怎么进来的?

“昨天不是说好了,你要支持我科举,还管饭的吗,我来吃饭了,不会吧,堂堂路员外家不会吃不起早食吧?”阿琅将饭缸砸的哐哐响。

路良朋目瞪口呆,“你…有辱斯文!”

娘的,他这是招惹了个什么玩意!

房门口两个小厮瑟瑟发抖,少爷改性子了?居然喜欢这种强势的朋友,平时对谁都淡淡的,今天这人一来,整个人都和原来不一样了。

能直接找到少爷的屋子,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是伤害,先看看。

阿琅猛地凑到路良朋耳边,呼吸打在路良朋脸上,笑眯眯问:“斯文是啥,听不懂,就说你管不管饭。”

“管,翠竹!去请这位仁兄到厨房,给他拿些包子。”

“恩?”

“再加一斤肉!半斤糕点”

“多谢款待,中午再会。”阿琅微微颔首,瞄准方位,迅速伸手抓了一样东西,往腰间一别,目标达成,转身就走。

“你还要吃三顿?!”路良朋吩咐小厮,并没有看到阿琅的动作。

“不会吧不会吧,堂堂路员外家,每日连三餐都吃不起……”

“翠竹,给他拿五两银子来!不,十两!十两银子,作为我…支持你科举的经费,你别来了……”路良朋狠狠捏着手才没破功。

没关系,今天他给了银子,下次连本带利收回来,若是现在将阿琅打一顿赶出去,显得路家刻薄,影响他以后科考。

“谢谢大侄儿,叔叔这就走,不用送,撒由那拉~”

在没惊动路员外的情况下,阿琅连吃带拿的走出路宅,多金琅在线催报复,赶紧的,省的夜长梦多,在家陪老婆孩子不香吗。

不出所料,阿琅的不按套路出牌,让路良朋失去理智,原本要等几个月的报复行动,在短短三天内完成准备工作,悄然展开。

螂小兵在油炸花生米的驱使下,将路良朋的计划原封不动汇报给阿琅。

“找了个寡妇?”中午,阿琅坐在房顶上晒太阳,翘着二郎腿,抓了一把自制版油炸花生米,手指一弹,一只螂扑腾着飞起来抱住花生米,再一弹,又一只螂腾空一跃,将花生米扑在瓦片上。

同时弹出十粒,十只螂四面八方飞,这是阿琅新开发的“休闲一刻”娱乐方式。

刚工作没几天的螂将油乎乎的小爪往瓦片上蹭了蹭,嗡嗡回答:“回螂王,是这样没错,路良朋让他的小厮去梨花巷子找了一个寡妇,骗螂的,螂昨晚过去,明明看到那个寡妇家里有男人!”

一旁的螂也附和:“螂也看到了,她还在男人进院子后将门口挂的牌子翻了个面。”

“螂在巷子口看爷爷们下棋,还听他们说以前在寡妇门前过时听到过婴儿的哭声,后来婴儿就不见了!后来寡妇戴上了金镯子!”听墙角组的螂也急着汇报。

阿琅仰面躺下,拍拍手边的位置,一只只螂小兵放下花生米,乖巧排成方队,跳起芭蕾舞。

“这么说,姓路的还挺会挑人。”阿琅自言自语。

前世原主被抓后直接崩溃了,只知道那个死了的女人之前寡居了四五年,没有家人。

阿琅仔仔细细用布巾擦干净手,掏出一颗糖块赏给舞蹈c位的螂,让他们自由活动去了。

——

又一个傍晚,阿琅走在路上,忽然有人出现在他身后,用一块布捂住阿琅的口鼻,阿琅应声倒地。

阿琅:区区迷药,让你们看看什么叫打不死的小强!

想当年做螂的时候,他连樟脑球和河豚毒素都不怕。

阿琅闭着双眼,两个壮汉扛着他上了一辆驴车,马车太显眼。

驴兄弟扯着嗓子叫了两声,阿琅在心中碎碎念,还不如他家的驴叫的好听,近墨者黑。

几只螂缩在阿琅口袋里,你一爪我一爪的打闹起来,根本没把螂王被抓当回事。

一路颠簸,阿琅这几天花生米吃多了,憋着一个大屁没好意思放,一直忍到目的地。

“这就是路少爷要教训的人?”废弃的屋子里,二十多岁的年轻寡妇穿着一身粉嫩的衣裳,看到人来了,忙不迭去迎,下一秒,肚子上多了一把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