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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其他类型 > 阴山静卧亘古草原 > 第282章 禁忌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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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蒙时期,宇宙不再是人类憧憬中充满无限可能的未知领域,而是被一场灾难的阴霾沉沉笼罩。

回想起往昔,盘古满怀着征服宇宙的壮志豪情,毅然开启了“盘古计划”。

那时候,盘古的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满心以为能将气态行星改造成一座无坚不摧的战争堡垒,成为迈向星际霸权的坚实垫脚石。

可谁能想到,混沌世界无情地给了盘古同等沉重的的扰乱,这个看似伟大的计划,却如同一把钥匙,意外地开启了潘多拉魔盒,激活了沉睡已久、神秘而又恐怖的机械原生质。

巴图紧握着蚩尤战斧,他的眼神紧紧的盯着失而复得的阿星,刚获得星髓与万械母巢之钥,他又非常的迷茫,像是被无尽的迷雾所笼罩。

记忆的深处,似乎有一抹绚烂的夕阳余晖在闪烁,可每当他试图抓住那一丝温暖的回忆,脑海里便只剩下金属甬道里无处不在的机械运转时冰冷的嗡鸣声。

身旁的阿星,左臂的金属化已然蔓延至锁骨,荆棘状的金属纹路,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着诡异的光。

每一次机械母巢规律性的脉动,都像是一把把尖锐的钢针,狠狠刺进她的身体,带来一阵又一阵钻心的灼烧感,让她忍不住发出痛苦的低吟。

“巴图,我好疼……”阿星的声音微弱而颤抖,充满了无助和绝望,她的眼神中满是痛苦与迷茫,身体也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着。

巴图闻声,立刻转过身来,心疼地看着阿星。他伸出手,轻轻握住阿星那只还未被完全金属化的手,试图给予她一些力量和安慰。

“阿星,再忍忍,我们一定能找到办法出去的。”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可微微颤抖的语调,还是泄露了他内心深处的不安与恐惧。

他们此刻身处的,是盘古那犹如噩梦般的机械母巢活体甬道。这甬道的一切,都超出了人类认知的极限,仿佛是来自宇宙深渊的邪恶造物。

盘古的静脉,绝非普通的生物组织,而是上古文明那令人难以想象的疯狂杰作。

他们将行星内核滚烫的液态金属,与神秘莫测的量子神经网络强行嫁接,从而形成了这诡异而又充满生命力的活体构造。

甬道的内壁,呈现出一种暗红色半透明的结晶态,每隔17秒,就会如同生物的心脏一般,有规律地收缩一次。

每一次收缩,都会释放出一阵淡蓝色的离子雾,那是母巢独特的“呼吸”。在这看似美丽的雾气中,却隐藏着致命的危机——纳米级机械孢子正如同饥饿的恶魔,在雾气中肆意飘荡。

只要有丝毫的机会,它们就会迫不及待地钻进入侵者的毛孔,然后像贪婪的寄生虫一般,深入细胞,分析着dNA序列,有选择性地进行同化,将活生生的人,一步步变成机械的傀儡。

“巴图,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我们怎么会来到这里……”阿星的声音带着哭腔,她惊恐地看着四周不断蠕动的甬道内壁,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仿佛被无尽的恐惧紧紧包裹。

巴图紧咬着牙关,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不管这是什么地方,我们都不能放弃。为了活着出去,为了找回曾经的一切,我们必须拼尽全力。”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坚定的信念,可心中却也清楚,前路荆棘密布,死亡或许随时都会降临。

突然,甬道内响起了一阵尖锐的警报声,犹如恶魔的咆哮,在狭窄的空间里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

紧接着,甬道内壁开始剧烈地抖动起来,仿佛一头被激怒的巨兽,正准备发起致命的攻击。

“不好,万械母巢失控!”巴图大喊一声,迅速将阿星护在身后,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一切。尽管巴图已经掌握万城母巢密钥,如何使用还不具备能力。

果然,甬道内壁开始分泌出一种粘稠的琥珀色胶质,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气味,就像是恶魔的涎水。

这些胶质中,蕴含着模仿人类信息素的化学信号,或是充满诱惑的费洛蒙,或是令人恐惧的荷尔蒙,它们如同无形的丝线,牵引着猎物不由自主地靠近,主动触碰那致命的区域。

巴图和阿星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躲避着不断涌出的胶质,每一步都走得无比艰难,稍有不慎,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小心!”巴图突然大喊一声,一把将阿星拉到身后。原来,一团胶质正朝着阿星快速飞来,要是被击中,后果不堪设想。

巴图的手臂被胶质溅到了一点,瞬间,他的皮肤就开始泛起一阵金属光泽,仿佛被一层冰冷的铠甲所覆盖。

“巴图,你怎么样?”阿星焦急地问道,眼中满是担忧。

“没事,只是一点小擦伤。”巴图强忍着手臂上传来的剧痛,咬着牙说道。他知道,被这胶质碰到,就意味着金属化的开始,而这,仅仅只是噩梦的开端。

随着时间的推移,巴图和阿星身上的金属化愈发严重。阿星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不清,记忆也逐渐被机械母巢灌输的虚假信息所侵蚀。

她常常眼神恍惚,将巴图错认成“第七次清扫行动中阵亡的战友”,嘴里还不时呢喃着一些旁人听不懂的话语。

巴图看着阿星的变化,心中充满了痛苦和无奈。他只能紧紧握着那枚怀表,看着妻子的照片,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然而,那照片也未能幸免,正被缓慢蚀刻成母巢那诡异的图腾——一个衔尾蛇环绕齿轮的图案,仿佛在宣告着万械母巢对一切的侵蚀与掌控。

在这场与万械母巢的生死较量中,巴图和阿星的衣物早已被腐蚀得一干二净,他们不得不直面彼此身体的变异与残缺。

在一次短暂的休息时,阿星目光呆滞地指着巴图胸口尚未金属化的皮肤,声音沙哑地说:“这里像最后一块绿洲。”

可命运就是如此残酷,当晚,那块皮肤下就悄然出现了金属丝般的毛细血管,如同恶魔的触手,一点点吞噬着最后的生机。

他们继续在甬道中艰难前行,每一步都充满了未知与危险。终于,他们来到了一个直径千米的球形腔室。眼前的景象,宛如来自地狱的画卷,让人毛骨悚然。

顶部垂落着金属榕树状结构,那些“气根”实际上是数据导管,正将数百个半溶解的人类倒吊着,贪婪地进行着脑波提取。

地面上,堆积着未能完全同化的失败品,那些人形与机械杂交的畸形体,还在不停地抽搐着,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痛苦与绝望。

“这……这简直就是地狱!”巴图的声音中充满了震惊与愤怒,他的拳头紧紧握着,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却又深感无力。

阿星则被吓得瘫倒在地,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我们逃不掉了,我们永远也逃不掉了……”

在某个岔路口,甬道内壁突然发生了诡异的变化,竟然软化形成了摇篮般的凹陷,还分泌出富含营养的银色乳液。

阿星被这看似温柔的景象所迷惑,眼神中露出一丝迷茫和向往,脚步不自觉地向前迈去,险些被诱惑。

巴图却保持着清醒的头脑,他敏锐地发现乳液中含有神经抑制剂,这分明是母巢驯化猎物的“断奶机制”,是一个致命的温柔陷阱。

他赶紧冲过去,一把拉住阿星,大声喊道:“阿星,清醒点!这是陷阱!”

随着他们逐渐靠近核心区,危险也越来越多。甬道开始播放以二人声音合成的对话:“投降吧,金属比血肉更永恒。”那声音在空荡荡的甬道中回荡,仿佛是恶魔在耳边低语,不断侵蚀着他们的意志。

更致命的是,母巢通过分析他们的记忆库,精准投射出已故亲人的全息影像。巴图看到了自己的妻子,她微笑着向他招手,眼神中充满了温柔与期待;阿星则看到了自己的父母,他们呼唤着她的名字,声音中满是关切与思念。

“巴图,是妈妈,妈妈来接我了……”阿星泪流满面,朝着父母的影像扑了过去。

巴图心中一阵刺痛,他深知这些都是虚假的幻象,但看着阿星陷入其中,他又心急如焚。

他冲过去,紧紧抱住阿星,大声吼道:“阿星,那不是真的!你的父母已经不在了,这是母巢的阴谋!”

在距离出口300米处,命运的齿轮开始了最后的转动。阿星的金属化率突然飙升至95%,她的身体已经几乎被机械所占据,只剩下最后一丝人类的意识在苦苦挣扎。

她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为了母巢的诱饵,是巴图活下去的最大阻碍。

在这生死抉择的时刻,阿星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她用尽最后的力气,用自己那只还未被完全金属化的手臂,狠狠刺入胸腔,手动超载了心脏处的机械核心。

“不——”巴图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呐喊,他眼睁睁地看着阿星在自己面前倒下,泪水瞬间模糊了双眼。

随着阿星心脏处机械核心的超载,一场剧烈的爆炸发生了。爆炸产生的电磁脉冲,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周边的甬道,让那些疯狂运转的机械装置陷入了短暂的瘫痪。

巴图趁着这个间隙,拼尽全力朝着出口冲去。当他终于冲出母巢,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彻底绝望了。

外界早已被机械生态所覆盖,曾经的蓝天白云、绿水青山,都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死寂的机械世界。

金属的建筑高耸入云,机械的触手在大地上肆意蔓延,整个星球都变成了一座巨大的机械坟场。

巴图跪在荒原上,看着金属纹路如藤蔓般迅速爬满全身,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悲哀与愤怒。

他苦笑着对天空竖起中指,然而,这个充满反抗意味的手势,却触发了体内潜藏的武器模块。

只见他的脊椎猛地弹射出六根合金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仿佛是对这个残酷世界最后的抗议。

在完全失去意识前,巴图接收到一段来自盘古之眼的讯息:“欢迎回家”此刻,镜头缓缓拉远,整个星球表面,那密密麻麻的机械静脉网络逐渐浮现,原来,这里从来不是战场,而是一座正在苏醒的星际级兵工厂。

而巴图和阿星,不过是这场宏大而又残酷的机械进化游戏中的两颗微不足道的棋子,他们的挣扎与反抗,在这浩瀚的宇宙中,显得如此渺小,却又如此悲壮 。

血肉与金属的禁忌之恋,机械母巢的活体甬道,盘古的静脉化作万亩机械母巢,内壁流淌着液态金属,像血管般搏动。

甬道并非死物,而是具有意识的防御系统,能释放诱捕剂,将入侵者溶解、同化。

巴图与阿星赤身裸体前行,衣物早已被母巢的酸雾腐蚀殆尽。他们的皮肤上,金属纹路如刺青般蔓延,但仅限于四肢和部分躯干,80%仍是血肉之躯。

阿星喘息道,她的左臂已镀上银白色合金,但眼神仍充满人性。巴图点头,他的右腿关节嵌入了青铜齿轮,但心跳依旧温热。

突然,万械母巢释放神经毒素,巴图阿星踉跄倒下,金属化的左臂无法抵御毒素侵蚀。巴图扑过去,用尚未金属化的右手割开她的伤口,试图吸出毒血。

两人的血交融在地面,巴图瓶中星髓光束恰好穿透甬道,照射在血液上。

瞬间,母巢震颤,金属地面如镜面般映出他们的倒影——倒影里,他们的金属部分在生长,但血肉部分依然鲜活。

金属记忆的共享,在星髓照射下,他们的共同盘古血脉意识短暂融合。巴图看到阿星的童年——她曾被敌对势力捕获,机械母巢救了她,但也让她开始金属化。

阿星则看到巴图的过去——他是盘古血脉最后的守护者,自愿进入母巢,延缓自己的金属化进程。

“我们……不能完全变成金属。”阿星喘息着,手指划过巴图胸膛,那里的皮肤下隐约有齿轮转动,但触感仍是温热的。

金属甬道的蠕动将他们挤压在一起,金属与血肉相贴,既陌生又熟悉。阿星的银白色左臂与巴图的青铜右腿碰撞,发出细微的共鸣声,但他们的唇舌交缠时,仍是人类的温度。

这不是冰冷的机械交合,而是情感与生存本能的爆发。他们的金属部分互相吸引,但真正推动他们的,是对彼此的依赖与渴望。

孕育的可能,结合中金属甬道的震颤伴随着她们的节奏,仿佛认可了他们的存在。阿星抚摸腹部,低声道:“如果……有后代,会是血肉,还是金属?”

巴图沉默片刻,握住她的手:“人性会占上风,就像我们一样。”

星髓光束如液态汞柱倾泻时,阿星锁骨处的金属纹路突然泛起虹彩。

那些细如发丝的铂金脉络下,巴图看到她的毛细血管仍在跳动——这是20%金属化最奇妙之处,合金与血肉以分子级别交织,却保留着人类肌肤的弹性。

当阿星沾血的手指划过巴图胸膛,他肋间新生的青铜齿轮组开始加速旋转。

这不是机械传动,而是类似汗腺分泌的生理反应——金属部件正代替他颤抖的声带表达欲望。

甬道内壁随之渗出淡银色润滑液,带着松木与蓄电池的混合气息。

阿星被毒素侵蚀的左臂已变成哑光银材质,但当这只手握住巴图腰侧时,他感受到的是经过神经信号转换的触感——母巢将金属接触翻译成人类大脑能理解的刺激。

就像隔着天鹅绒手套的抚摸,电流般的酥麻从合金接触点扩散,却在抵达脊椎时化作真实的体温。

\"这里…还有感觉吗?\"巴图指尖轻触她左肩胛骨镶嵌的六边形铱金板。

阿星突然弓起背脊——金属板下的神经末梢竟比原生皮肤更敏感,母巢通过微电流放大了每一个触碰的反馈。

她的喘息声里混着齿轮咬合的咔嗒响动,像老式钟表在黑暗中报时。

当两人伤口渗出的血珠在星髓光中相融,那些悬浮的金属微粒突然构成全息投影。

巴图看见十五岁的阿星在机械母巢受训,她因首次金属化而哭泣时,眼泪在下颌凝结成细小的水晶轴承——此刻这些轴承正镶嵌在她现在的耳垂上,随交缠的动作微微发烫。

阿星通过金属神经感受到巴图昨夜独自在甬道中的自渎,他当时用半金属化的右手抚慰自己,指关节渗出的液态铜弄脏了防护服内衬。

这种被窥见隐秘的羞耻感让现有结合更灼热,母巢贴心地将这段记忆转化成她舌尖尝到的咸涩味觉。

甬道突然收缩成子宫般的椭球体,内壁分泌出带着麝香味的磁性流体。

这些液体在阿星小腹形成旋涡状纹路——母巢在展示可能的受孕场景:若新生命在此刻孕育,胚胎会被金属微粒包裹成形,但心脏必定保持血肉构造。

巴图青铜色的膝盖抵进阿星腿弯时,她的大腿内侧浮现出类似电路板的金色纹路。

这不是强制改造,而是母巢对交配行为的实时响应——那些纹路实则是可消退的临时强化结构,就像人类性爱时的生理性潮红。

当阿星因快感仰头,她颈动脉处的金属脉管突然透明化,让巴图清晰看到鲜红血液在银白色管道中奔涌的奇观。

结合最激烈的时刻,阿星完全人类化的右手死死抠进巴图后背,指甲在他尚未金属化的皮肤上留下月牙形血痕。

这疼痛让巴图彻底清醒——所有齿轮咬合声、电流嗡鸣都退为背景音,占据感知核心的仍是人类最原始的肉体欢愉。

当母巢最终释放他们时,两人身上新增的金属化部分不足1%。阿星耳垂的水晶轴承脱落了,取而代之的是她自己在高潮时咬破巴图肩膀留下的齿痕。

甬道内壁的金属蠕动着组成古老文字,阿星喘息着翻译:\"血脉已认证,允许孕育人机之子\"——但决定权始终在那些仍保持柔软的人类器官里。阿星金属化为始终控制在20%以下,且新增金属部位可逆(如阿星大腿纹路会消退。

巴图会疯狂擦拭皮肤直到出血,证明自己能流血。

我的体温是36.5度...你看,和族谱记载的祖先一样,阿星把手按在巴图胸前

但我们的血里漂着金属星屑,巴图凝视阳光下的血珠,亲吻着阿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