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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叫老霍的管家扭过头,望着自家主人,疑问道:“老爷,这……现在动手?成吗?不是说……”

“你只管行事,就算天塌了,也是老爷我顶着。”

“是!老奴遵命。”

老霍从袖中掏出一柄精铁匕首,神色狰狞的缓缓走向吴天。

吴天见状,从对方行动姿态立即判断出对方是个高手,急忙凝神应对。

二人搏杀在了一处,刚打了几招,耳听院外有人高声呼唤:“陛下有旨,命吴天进宫面圣。”

周世荣望了一眼屋外,愤恨的一挥手,命老霍退了回去。

吴天松了口气,听那传旨之人的声音颇为耳熟,当即走出厢房一瞧。

只见褚天逸一袭太监的官服,正一手端着圣旨,神色复杂的望着他,眼神中隐隐有一丝担忧之色。

吴天一瞧是褚天逸,乍见故人,一时间惊的天雷滚滚。他怎么也没想明白褚天逸怎么又成了北元皇帝身边的传旨太监。

此时见对方这副装扮,和当年几乎一模一样。吴天有点恍惚,好似一瞬间回到了二人在天京城外农家小院相见的时候。

耳听褚天逸再次说道:“来人啊,把吴天带上马车,陛下要见他。这就回宫吧!”

吴天带着满腹疑问,在周世荣怒火中烧的目光中,随着宫中一队人马离开了这里。

褚天逸骑在马上,并未与吴天同乘,二人时不时对视一眼,沿途没有交谈。

车马悠悠而行,一路经过十多次检查,这才进了皇宫大院。吴天望着沿途的风景,心中感慨万千,他想到很多种回到天京城的场景,唯独没有想过是这种情景下回来。

褚天逸领着吴天来到宫内一处院落,吩咐左右:“来人啊,去打水给吴天沐浴更衣,再给他拿点吃的。这副德行怎么能够面圣啊?别把陛下熏着了。

我瞧这吴天粗鄙不堪,也不懂什么礼仪,等我今儿下了职,亲自来调教调教他。免得他君前失礼,冲撞了陛下。

你们可把他看好了,要是丢了或者被人刺杀了,陛下必然砍了你们所有人的脑袋,听明白了吗?”

一众侍卫抱拳行礼:“是,谨遵公公吩咐。”

吴天略一琢磨,听出言外之意,心道:“褚老哥好似是在点我,说他晚点再来。不管如何,我暂时应该安全了。等他来了以后,我再好好问问他吧!”

很快有宫女送来餐食,打来热水,供其享用。

此时,吴天心下稍安。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先填饱了肚子再说。一番狼吞虎咽以后,又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裳,一头倒在床上便呼呼大睡。

入夜时分,耳听身边有人唤道:“你怎么还睡上了呢?起来起来,随我学礼仪,明日一早见陛下时还得用。”

吴天睁开眼,见褚天逸站在床头,冲着他使了一个眼色,随即爬坐起身,高声说道:“见个皇帝还那么多事,老子又不是没见过皇帝。”

褚天逸拉着吴天往屋内走了几步,低声问道:“吴大人,你怎么那么不小心,落在了枢密院的手里?”

“嗨,别提了,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用。褚老哥,你怎么又混到北元皇帝身边去了?”

褚天逸一边装模作样的教导吴天行草原礼节,一边言道:“说来话长啊,我长话短说吧。

自我离开东海以后,一路千辛万苦才混到天京城外,结果还没进城找到小主,却是被北元大军俘虏了。

时逢皇宫里征召下人,我随即亮明身份,言说我以前便是宫里的太监,本想逃出城避难。我一个下等人,也没人计较我的过往。

这不,又被抓进宫里来当差了。我对现任宫里的大总管也不藏着掖着,我直言我识文断字,以前就是伺候皇帝笔墨的太监。

这年头,上哪找我这种既懂宫中一应规矩,又有真才实学的太监去。我很快便又被调去北元皇帝身边听用了。”

吴天唯有一声叹息:“老哥,难为你了。”

褚天逸泪眼婆娑的说道:“老弟,你不怪我投靠了北元就好。”

吴天正色道:“别人不知道你,我还能不知道吗?你能执意孤身一人回天京城寻找旧主,哪里是贪生怕死之辈啊?你这是为了大齐忍辱负重啊!”

褚天逸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想不到还是老弟你最懂我!宫里有旧日同僚,虽嘴里恭喜我重回旧位,私下里却对我颇为不屑。还笑话我逃走了又被抓回来了。

我只是想留下有用之身,说不定能有机会为我大齐还有小主尽一份力啊!总比白白死了要强。”

吴天谨慎的左右望了望:“老哥,这些话别说了,小心隔墙有耳。我全都懂!你下午不是说皇帝等着见我吗?他见我做甚?想要我投降?”

“我也不清楚,我只比你早了几个月进宫,虽然是在皇帝身边听用,可是并不被那帮草原之人信任。

很多事,皇帝也不会对我一个太监说起。下午宫里命我宣你前来,我才知道你被抓了来。你这下可如何是好啊?你可有打算?”

吴天摇了摇头:“走一步看一步吧!对了,皇帝怎么下午没有见我?”

“后宫临时有事,他好似把你忘了。你踏踏实实在这里睡一晚,明日见到北元皇帝,可莫要意气用事啊!

老弟,你我都不是贪生怕死之人,但你我都不能冲动行事。留下有用之身,方有驱除鞑虏,匡扶大齐的一天啊!”

“我明白!姜瑜怎么样了?”

褚天逸叹了口气:“不知道!我并未见到小主。听说北元皇帝赐了小主一座院子,想来是被软禁起来了吧!

我出行不易,没有旨意别说宫门了,就是殿门轻易都出不去。全是道听途说罢了。”

二人又聊了聊过往。

褚天逸见夜深了,拉着吴天的手,垂泪道:“时候不早了。明日皇帝得闲以后,我会来领你去见他。

届时,你见机行事吧。我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你,老弟你……你多保重!”

“嗯,褚老哥,你也保重!”

“我走了。”

“你不是要教我草原礼节吗?不学啦?”

“学个屁,蛮夷之人有个屁的礼节。你当面客气客气,行华夏之礼即可。他们现在什么都学咱们。”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