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溥冾道:“赵小姐画的……不错,不知君某可否……临摹一幅?”

“哦?可以可以,请便。”赵锦绮讪讪笑道。

溥冾重新铺纸,提起笔,将画重新临了一幅。看得赵锦绮目瞪口呆,因为那画上之人,正是她记忆里的那张脸。

溥冾搁下笔,赵锦绮惊讶的问道:“君公子曾见过这画中女子吗?”

“不曾。”溥冾回答。

赵锦绮默默竖起大拇指:“真是生得一双丹青妙手啊!”

溥冾得了这称赞最佳不由带上一点笑。风逸行自外面一回来就看到这么一幅景象,觉得甚为刺眼。

忍不住想破坏这气氛:“画也画好了,二哥自然会帮你找的,时候也不早了,赵小姐留下来用点饭?”

赵锦绮自然听出这逐客之意,不知为何,总觉得这风逸行前世今生都对她不太友好的样子,仔细想也没有得罪过他呀!

赵锦绮道:“不了不了,我还有点事,便先告辞了。那找人之事就麻烦君公子了!有什么需要告诉小冷,他会报给我。”

溥冾沉声道:“赵小姐稍等,耽误你一会儿,小风……你先出去,我同赵小姐有话说。”

风逸行明显感觉到了骤然下降的气压,自知他那话又触了某人的逆鳞,于是他刚进来凳子都没坐热,起身又出去了。

待人走了,溥冾看着那画像道:“我可以帮你找,但我要知道这人的身份,以及你找她的原因。”

“放心吧!不过一个小人物,对你风楼没有任何影响!”赵锦绮道。

“与你有私人恩怨?”溥冾道。

赵锦绮想了想道:“算是吧!”

“什么恩怨?”溥冾问。

赵锦绮看了眼面前坐着的人:“君公子问这么清楚做什么?”

“好奇!”溥冾道。

赵锦绮:……提溜出那玉牌子在空中晃了晃:“堂堂风楼老大竟这般无赖,我要这玉牌有什么用?”

溥冾单手支着脸喝茶,看那人装模作样骂完了,才缓缓道:“上次那个宫女之事时,我便说过了,这玉牌要起作用,你就得同我信息互通有无。”

赵锦绮甩手:“本公主有的是银子,找别人去了,不受你这窝囊气。”

“风楼拒绝的生意,我看经常谁敢接……哦!明面傻瓜的那些人敢,比如当今陛下的臣子们,不过记得找三品以上的大官儿。”

赵锦绮:……能找那人她还会来受这儿窝囊气?一口银牙贝齿磨得咯咯作响,转身皮笑肉不笑的又坐了回去。

心中计划着,给自己培养点人的事儿该提上日程了。

溥冾笑着给她倒茶。

赵锦绮气道:“君老二,你为何对我的事这么好奇?不守江湖规矩,我的隐私迟早让你挖完。”

溥冾想了想道:“只是单纯的觉得你这人,很有趣!”

赵锦绮听得差点一口气背过去,今日这架势,她不吐点什么,这人摆明了是不会帮自己的。好你个君老二,以后别有事求到本公主跟前,到时本公主让你认识认识“要挟”两个字怎么写!

如是想着,才觉得心情平复一些,开口道:“我告诉你可以,但你……”

“放心,君某人以性命立誓,你的事,我只听,绝不泄露出去!溥冾立即道。”

赵锦绮叹了口气,没想到这世上还有第二个可以让自己这般纵容让步的人,看了那人一眼,倒也识趣的让自己怎么都讨厌不起来。

“这女子是当今状元郎顾生策的结发之妻。”赵锦绮道。

溥冾握着茶杯的手不自觉的收紧,道:“所以,你是秘密……处死这女子?”

赵锦绮疑惑的换看溥冾问道:“你不是应该先关心状元郎竟然已经有妻子了吗?”

“我一个男人,关心他有没有妻子做什么?”溥冾道。

赵锦绮点点头:“也对,不过我同也无冤无仇,为何要处死人家?”

溥冾顿了顿,道:“传闻小长公主十分……在意何为状元郎,我以为你要……杀妻夺人了。”

赵锦绮脸上出现厌恶的表情:“不要把我的头衔和他放在一起,我嫌恶心。还有,我是长公主,不是小长公主。”

是的,大周有两位长公主,一位是当今皇帝的皇姐赵静姝,因其少年时曾对如今的皇帝(当时还是不受宠的皇子)照顾有加,皇帝登基后感其恩德,封她为长公主。

皇帝多子少女,赵锦绮是他的第一个女儿,加上先皇后的影响,赵锦绮一出生就获得皇帝的特殊宠爱,立刻封了她嫡长公主一衔。

因此大周便有了两位长公主,人们私下里为了区分,常常喊赵锦绮为“小长公主”!

再说回这分楼雅间里的事情。

溥冾听了赵锦绮这般说,松下一口劲儿,喝了口茶:“是是是!长公主!你很讨厌这个人呐!不知他做了什么让你这般……厌恶。”

赵锦绮撇撇嘴,正欲再骂几句,忽而意识到什么,道:“无甚瓜葛,就是讨厌而已,讨厌一个人,需要原因吗?”

溥冾道:“那你找他夫人做什么?”

赵锦绮不自觉的拨了拨额边的碎发,又扶了扶头上的簪子,道:“积德行善。”

溥冾将那人的小动作都收入眼中,知她多半是在胡诌,看着那人一幅坐立不安的样子,便也没有深究,他想知道的答案已经如愿知晓,其他的,便由着她闹腾了。

送走了赵锦绮,溥冾坐回桌前,看了眼桌上的画像,将自己画的那幅扔去一边,拿起赵锦绮画的,捧在手里看,嘴角不自觉又挂上笑意。许久,看够了,便将画折了放入袖中。

铺纸研磨,不久,一女子伏案作画的形象跃然纸上,美艳中又带几分憨态,他低头轻轻吹干墨。

看了看,觉得不错。欲将其折叠,想了想又作罢,只将画纸卷了起来,用丝带绑好。在书架上看了一眼,相中一个木匣子,伸手取了来,便将里头的画轴画拿出来插到一旁的画缸里。

一旁的风逸行:“那画轴盒可是老樟木的,那里头装的可是娄桑的《美人绣蝶》!”

溥冾头也没抬,继续将他画的女子伏案作画图装进老樟木画轴盒。

“小风,找人的事你尽快安排。别对她有那么大的敌意,过不了多久你可能要管她叫嫂子!”说完抱着盒子走了。

风逸行:“什么?什么?你给我说清楚……怎么就叫嫂子?你跟她坦白了?哎,你个败家玩意儿,你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