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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园,深处。

苏酥刚刚要摘一朵菊花,就听到身后响起了脚步的声音,这吓得她一个激灵,赶紧捂住脸孔埋头就跑。

只要她跑的快,就没有人发现她摘花。

她可没有忘记这皇宫里的规矩颇多,谁知道一朵花会不会要掉她的小脑袋。

可她还没有走几步,就被人直接按着抵在宫墙上,接着就听到一道咬牙切齿的声音响起:“夫人你还要往哪里逃?”

这句话熟悉的话让苏酥浑身一个僵硬,就连捂脸的动作都忘记了,直盯盯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一样的容貌,一样的黑眸,只是这人有一头乌黑的长发,而且用的上好的白玉龙冠束着。

这龙纹有点熟悉,是在萧万疆的身上看到,所以这个人不是那个早就被陆牧之杀死的戒空……而是宣王!

苏酥没想到这个宣王长着一张和戒空一样的脸孔,却用着比戒空还要“恶毒”的眼神盯着自己,其中还带着一些莫名的情愫。

“我……你……”

她慌不择地的说着话,脑袋里猛地想起和陆牧之讨论过的那件事情,宣王——好臣妻!

当下,她的小脸刷得变得惨白无比,惶恐道:“王爷,妾身是陆少傅的妻子苏氏,若有惊扰王爷的地方,还请王爷看在陆少傅的面上饶过妾身。”

左右一句的陆少傅宛如一盆冷水直接将萧隋刚刚失而复得的激动,直接浇灭了,浑身冷得可怕。

他咬紧牙关,靠着最后的一丝毅力,问道:“夫人你不认识我?”

苏酥听到这句话先是怔住,接着疯狂的摇头,又忽然死命的直点头。

那模样看得人可气可恨。

“你到底认不认识我?”

苏酥听到他语气不佳的诉问,只能喏喏的小声说道:“妾身知道宣王殿下。”

“只有一个?”

萧隋不敢置信的再一次问道,却感觉自己的内心已经全部破碎,浑身冷到了极点。

闻言,她被他眼底发红的悲伤给吓到,但觉得还是自己的小命重要,便梗着脖子,说道:“妾身只知道宣王殿下。”

哐——

萧隋的脑袋彻底一片空白,原本将她困住的双手无力的滑下,给了她逃脱的机会。

可她没有看到萧隋双眼发红,全是悲伤到极点的痛苦。

不是!

不是她!

又怎么会是她呢?她八年前已经和陆牧之成亲了,她还有一亲儿。

而她的酥儿早就死在无忧寺了,就连尸体都寻到了,为什么还不愿意相信呢!

萧隋,为什么你死性不改啊!

——

苏酥不知道他内心的悲悯,但冥冥之中好像被他的悲伤给感染了,逃跑的脚步一步步的慢下来。

她想宣王一定是将她当做亡妻了,她记得疆儿说她和他的母亲很像,所以他才误会了。

顿时,她轻轻的说道:“王爷,节哀顺变。”

说完,她提起裙摆扭头就跑,她可没有忘记宣王好臣妻的事情,谁知道他会不会因为她的好心就误会了呢。

萧隋听着那句节哀顺变后,眼里满是不甘和悔恨,最后一拳砸在了墙壁之上。

“酥儿!”

——

苏酥不敢逗留,提着裙摆就快速要跑路,结果还没有找到地方摸回来就看到两个人影在前面晃动,她一个哆嗦就躲到了花丛中。

“润玉。”

她听到一道女子悦耳的声音响起,以及那个有点耳熟的别称,她的耳朵不自觉的竖起,想要继续听下去。

“长公主殿下安。”

果然,她听到了陆牧之特殊的嗓音,心里不自觉的疑惑了下,夫君和长公主相识?不然殿下怎么会直接叫唤他的字?

可,她从未听到夫君提及过关于长公主殿下的事情。

正想着,就听到萧施苒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语气中带着似乎有点说不清的情感。

“润玉,你的夫人很好看,与你十分的般配。”

陆牧之望着眼前这个神情有点落魄的女子,微微颔首道:“殿下也会找到与你心意相投的驸马的。”

萧施苒猛地抬起头,眼里带着伤心的泪水,仿佛此刻她不是高高在上的长公主,而是一名为情所困的女子而已。

喃喃自语道:“可你知道我想要的……”

“殿下。”

陆牧之提前打断了她的话,眼神里带着不赞同,道:“殿下,微臣此生只会有酥儿一个人,也只能有酥儿一人。”

萧施苒的面色凄惨,接着倒是爽快的笑了下:“润玉倒还是当年敢亲自向皇上拒婚的润玉,如此本宫就放心了。”

陆牧之这才微微一笑:“当年承蒙皇上谅解,这才让微臣留下一条小命。”

两人说着就是寒暄几句,全然不知道听墙角的苏酥面色震惊到极点,双眼就差瞪出来了。

长公主喜欢陆牧之?

陆牧之不喜欢长公主就算了,还敢大胆向皇上拒婚?还能活着站着?

不过很快,她就想到了事情的节点。

按照八年前陆牧之的情况,确实不适合和长公主成亲,毕竟那可是公主殿下,不能像她那般好掌控。

成婚当夜就要圆房不说,还要留下手帕……这对陆牧之是个难事。

苏酥想着就偷偷起身,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正走出几步脚下就因为踢飞了石子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砰——

她看到咕噜滚远的石子,心里大喊完了完了。

果然。

“是谁?”

苏酥听到异口同声的两道声音,脸上的表情快速收敛,露出惊讶的表情。

“夫君,你在这里啊~”

她接着又看到了萧施苒般,连忙弯腰行礼:“臣妇见过长公主殿下。”

萧施苒的视线顿时落在这名女子的身上,她穿一袭水蓝色官妇的宫装,裙摆绣的水兰纹路,腰间佩戴了一条出色的淡绿色腰带。

长发编制的是宫中最常规的倾髻发型,带着一朵用海南珍珠打制的葵花珍珠花,别在发髻上。

一张瓜子小脸,细细的岱山眉,额间还画了一朵白色的小葵花,耳饰和脖子上的项链都是以海南珍珠为主,不难看出这一套头面。

萧施苒的心抽痛了下,早就听说陆牧之爱惜他的夫人,没想到竟然如此的看重。

这海南珍珠哪怕是她都要费上不少心思才能寻到,她这里就有两幅,还有一副送给了国公夫人,而国公夫人又正好转送在她的手中。

当下,她微微一笑:“陆夫人果真是好姿色,哪怕是本宫都自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