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夏一身反骨,会听她的?
对于这种又菜又爱哔哔的人,二夏最喜欢用自己的方式告诉他们,为什么这个世界多姿多彩!
因为有她二夏硬邦邦的拳头送他们开调色坊!
“啊!”
曲缓缓被二夏一拳砸在鼻子上,疼得她一声惨叫就捂住鼻子哭。
二夏摇摇头:“你说说你,嘴巴这么贱干嘛呢?明明知道自己打不过我,还要在那边逼逼叨,咋地,你这个嘴巴一会儿不说话,痒?不如我给你止痒?”
她说着,从河边抓上来一把泥巴。
曲缓缓看见了,哪里还敢松手。
双眼泪汪汪,一个劲的看向教授。
教授:“你说你惹她干嘛?她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让你从到了云省之后就看她不顺眼?处处针对她?你现在看我有什么用?你对她道歉啊!”
二夏:“别!这个歉意肯定不是发自真心的,我不接受。”
曲缓缓大意了,松开手哭嚎:“那你想干嘛啊?啊——哞~”
她才松开手,二夏就一手泥巴糊她脸上。
曲缓缓哭出了牛叫声。
二夏甩甩手上的泥巴:“ok~我想做的做了,你道歉不道歉,无所谓。反正下次你还敢骂我,我继续喂你吃泥巴!”
曲缓缓哭成了哈士奇,嘴里面的泥巴都顾不上吐出来。
那邋遢的模样把其他的学生吓傻眼了。
没人乐意在这种事情上当出头鸟。
有一个曲缓缓就足够了。
出头鸟打不赢二夏。
更加不会有别的鸟去触霉头。
等曲缓缓哭够了,才有女孩子去哄她。
那些人不敢跟二夏板头,只能用眼神瞅着她,控诉她,视奸她,永远……
二夏扫过去。
这些人立刻低下头。
还永远呢!
牛逼不过三秒!
这群人哑火,不敢冒头找二夏的麻烦。
二夏接下来的日子就轻松多了。
他们要在这边考察接近一个月的时间。
包括且不限于地理环境的勘查,土质勘查等等等……
这些工作二夏十分喜欢,因为这意味着她可以偷偷溜远一点,还名正言顺。
教授:“你明天开始跟在我身后。”
二夏抗议:“干嘛呀?我这每天兢兢业业的,又没有偷懒,你干嘛让我跟着你啊?”
教授:“哼,你兢兢业业?你一天八百回目光盯着林子里面,你打什么主意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爸回京城之前叮嘱过我,让我看着你点。那两个保护你的小同志这几天跟着我们一起喂了好几天的蚊子,你要是出了点啥事,你让别人怎么办?”
这话换一个人听了,肯定会在那边内耗,觉得自己怎么可以辜负别人对自己的期盼跟关爱。
但是二夏可不是这种人。
她不在乎。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啊,他们又不是我请来的,有问题去找请他们过来的人啊!反正我不管,我要一个人行动!”
教授气得扔下手中的土块:“那你现在就给我回京城去!”
“回就回!我这就走!”二夏把身上的围裙一扯,往地上一扔。
教授:……
“你还真走啊!”
二夏走得飞快。
教授:“你们还愣着干嘛!拦住她啊!!”
教授的学生面面相觑,不敢!
跟着二夏的那两个退伍军人迅速追上去,结果二夏从小路上一跑,人居然不见了!
这可把这两个人吓坏了。
急忙兵分两路去找人。
一个往回走,一个往前走去追。
二夏趴在一棵树上,哼了一声,爬下树后,从一旁的灌木丛中翻出来一个背包背上,尔后,转身往林子深处前行。
京城。
看着手中的电报,谢薄江一言难尽的劝住想要再出发去云省的姜佑邦。
“二夏说她有计划,等她回来就行。”
姜佑邦气得够呛:“你就不管她?”
谢薄江用一种很无语的表情看他,很真诚的往他心窝子里面捅刀子:“叔,您管得了她吗?”
姜佑邦:……
好气!
好想揍这小子!
谢薄江说:“二夏有自己的想法,我们只需要支持她就足够了。”
姜佑邦急:“这么就足够呢?她一个女孩子,一个在云省那种地方,还有哀牢山!我们这些人经过那边的时候够不敢进去,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你就说支持!你……”
出任务遇见危险都不知道着急的姜佑邦同志这一下是真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愁!
偏偏那个让他发愁的人是他的亲闺女,他没辙!
姜佑邦在房间里打转,转得莫立娇的眼睛都发晕。
只能出声提醒:“你还是赶紧给你的战友打电话过去,免得那边找人找得团团转,哎呀,你别转了,我头都晕了。”
“也是,他们肯定不知道二夏的安排,那我去打个电话。”
“你别着急过去啊!二夏这孩子不同意你就别去!但是咱们找了别人看顾她,那些人肯定着急,你跟你的战友好好说。”莫立娇提醒他。
“我知道了!”
姜佑邦的话音未落,人已经走出院子。
谢薄江寻思:“姨,我给院子安台电话吧。”
莫立娇愣了一下,轻声问道:“你不会偷偷去云省找二夏吧?”
谢薄江笑:“那不会,我听二夏的话。”
这话说得莫立娇都忍不住笑。
自家闺女跟常人不一样,莫立娇心里很清楚,可是谢薄江愿意以这样的心态跟二夏来往,这才是难能可贵的。
她跟姜佑邦的感情虽然不错,但是让姜佑邦无条件的信任她,却是很难得的。
反之,让她无条件的相信姜佑邦不会背叛自己,不会放弃自己,她却是有所保留的。
比起家庭,姜佑邦会更倾向工作。
更倾向保家卫国。
这样的男人,是祖国的希望,是保障祖国安全的存在。
但是对于一个女人来说。
这样的男人,是失责的丈夫……
“你要跟二夏好好的,一直都好好的。”莫立娇道。
“放心吧姨,哪怕二夏不要我,我也会死皮赖脸的缠着她,直到她重新要我为止。”
莫立娇哭笑不得。
“二夏不会轻易放弃谁的,我在病床上躺了八年,康复也做了两年,你看她放弃我了吗?”
谢薄江低头,觉得这不一样。
莫立娇是二夏的妈妈,不管怎么样,孩子不会放弃自己的父母的。
但是伴侣的话……
谢薄江心里并没有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