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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家,新院子新桌子新床,什么都是新的!

下午送走两家的亲眷后,喧嚣渐渐散去,府上恢复了宁静。

乔乔没有丝毫宴客的疲倦,轻提裙摆,踏上抄手游廊,开始细细打量起自己的新家。

游廊的朱漆栏杆崭新发亮,雕花纹样繁复精美,每一处转折、每一道线条,都透着侯府该有的尊贵气派。

抬眼望去,檐下挂着的琉璃灯笼,在微风中轻轻晃动,光影闪烁,映照着庭院中葱郁的花木,影影绰绰,如梦似幻。

“这是我家……”乔乔不禁喃喃自语,嘴角的弧度久久不散。

顺着游廊往前走,途中看到了不远处的一座八角亭,亭内石桌上摆放着一套崭新的茶具,莹润的白瓷在月色下泛着柔和的光。

她就想到以后每一年的天气温煦时,可以和谢珩在此煮茶品茗、谈天说地。

茶香袅袅,想想就觉得惬意非常。

再往前走,便到了他们夫妻居住的院子。

也是府上最好的主院,乔乔给它题名为“春晖堂”。

院门是厚重的檀木所制,铜质的门环擦得锃亮。

推开门,院内铺着鹅卵石小径。

小径两旁,种满了乔乔最喜欢的海棠花,这都是谢珩让人移栽过来的。

走进春晖堂的上房,桌椅家具一应俱全,皆是用上等木材打造。

正厅中央摆放着一张黄花梨木的八仙桌,四周配着太师椅。

往里走,越过苏绣的鸳鸯戏水屏风到内室,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张雕花拔步床,垂着锦缎床幔,绣着并蒂莲的图案。

床边的妆台上,铜镜光亮可鉴。衣柜高大厚实,柜门雕刻着花鸟鱼虫,打开后,里面散发着淡淡的檀木香。

乔乔正沉浸在对新家新事物的新鲜中,目光轻柔的扫过每一处她精心挑选的装饰。

忽然,身后毫无预兆地贴上一堵温热,带着熟悉的气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双有力的大手已经环上她的腰间,将她稳稳圈住。

她下意识地轻颤了一下,随即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眉眼弯弯。

她轻轻歪头,用肩膀蹭了蹭他的脸,“怎么走路没声音啊?吓我一跳。”

谢珩没说话,温热的吻如细密的雨点,先是落在她的耳畔,引得她微微缩了缩脖子,发出一声低低的娇笑。

紧接着,吻沿着她细腻的侧颈缓缓落下,带着炽热的温度,一路往下。

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脸颊也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双手轻轻搭在他环在腰间的手上,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他手背上的肌肤。

“别闹,”她半推半就地说道,声音却软绵绵的,没有丝毫威慑力,“还有好多地方没看完呢。”

男人像没听见一般,只是将她抱得更紧,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窗外西下的阳光恰好透过轻薄的窗纱,洒在两人紧紧相依的身影上,

乔乔胸口忽然漾出一股恶心反胃的感觉,怎么压也压不下去。

她连忙推开眼前人,捂着跑到外面的廊下一阵干呕。

谢珩被她吓了一跳,“好端端的怎么了?”他声音发紧,眉头拧成一个深深的结。

乔乔无力地摆了摆手,勉强扯出一丝笑意,“我没事,可能……可能是吃坏了东西。”

话虽这么说,可那一阵接一阵翻涌的恶心感却丝毫没有要消退的意思,她又一次忍不住别过头,干呕起来。

到底是当过两次爹的人,谢珩看着她难受的模样,自然而然就想到了一种可能。

一瞬间,他的声音微微颤抖,“不……不会是又有了吧?”

乔乔听到这话,原本因难受而混沌的脑子瞬间清醒过来,手也下意识地停住了捂嘴的动作,脑海里开始飞速回忆。

平日里,他们一直谨慎地用着避子香囊,唯一的一次疏忽,就是在山涧的那次……

想到这儿,乔乔的心猛地一颤,又惊又喜。

“难道……”她喃喃自语,眼睛里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手缓缓摸向自己的小腹。

谢珩也缓缓蹲下身子,和她的手重叠在一起,他的掌心温热,微微有些湿润,声音里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欣喜,“不会错的,算算日子,差不多。”

乔乔眼眶微微泛红,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谢珩一刻也不敢耽搁,朝着院外高声呼喊:“安顺,去请大夫,就说夫人身体不适,十万火急!”

安顺见此情形,哪敢有丝毫懈怠,眨眼间便有人牵来快马,扬尘而去。

两刻钟后,匆忙的脚步声从远及近,大夫背着药箱,神色匆匆地走进屋内。

谢珩迎上前去,“大夫,劳您替我夫人看看,她这究竟是怎么了?”语气中满是不容拒绝的急切。

大夫顾不上歇口气,快步走到床边,示意乔乔伸出手来。

隔着一层丝帕,他手指轻轻搭在乔乔的手腕上,开始仔细把脉。

一时间,屋内安静得落针可闻,谢珩和乔乔都屏气敛息,眼睛紧紧盯着大夫的一举一动。

片刻后,大夫收回手,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拱手说道:“恭喜二位,夫人已有身孕,大概一月左右。”

“真的?”谢珩先是一愣,随即脸上绽放出一抹笑。

大夫又道:“还未到三个月,胎像还不稳固,夫人这两个月还是要好生静养才是。”

乔乔脑子懵懵的,直到大夫都走了,她都还未回过神来。

谢珩将她扶到床边坐下,“又不是第一次怀孩子,怎么傻了?”

乔乔捶了他胸口一拳,“你还好意思说,都怪你!”

算算时间,分明就是山洞那次有的。

谢珩握住她的手,倏尔笑了下,“别说,这孩子挺会挑时候来的。”

乔乔摸着小腹,摸着摸着也笑了。

可不是嘛。

挑她爹已经功成名就的时候来。

这要是个闺女,生下来就是侯府千金呀!上头还有两个哥哥,这样的日子,想不滋润都难。

不知怎的,乔乔心里就是有莫名强烈的预感。

这一胎,八九不离十就是个女儿了!

……

刚搬进新家,妻子就又诊出有了身孕。

谁能说这不是双喜临门呢。

最高兴的还是当属昭哥儿和晗哥儿,两个小家伙简直了,一听说家里的老三来了,兴奋地连廊下的灰毛鹦鹉都薅起来晃悠了两下,雪球更是被昭哥儿蹂躏得近乎炸毛。

有了前面两个儿子的经验,这一胎不用别人说,乔乔自己心里就踏实多了。

再也不会莫名的发慌和情绪失控。

因为有了身孕,她也不敢多用冰,夜里要是觉得热,都是谢珩动手给她摇蒲扇。

她虽然贪凉,但不是多怯热的性子,但谢珩就不一样了,血气方刚的男人,又是酷夏,迁就她不能用冰,没一会,身上的汗就将后背浸湿了。

乔乔心疼他,老夫老妻的她早也没有了那些讲究,就让他自己去前院睡,等炎热的天过去了他再搬回来。

谢珩自然不愿意和她分开。

乔乔直接给他撵走,晚上睡不好,白天怎么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