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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下午,在医院无所事事,我躺在床上却又毫无睡意,每次快要睡着进入梦境时,我总会想起青铜树,和虫子占卜出的画面。

我仔细想了一下秦岭青铜树和哀牢山这一棵的区别。

哀牢山这一棵不用触碰青铜树,只要在它的区域里,用强大的意念就能将脑海里的东西物质化出来。

而我们爬青铜树时,并没有物质化出任何人,可能当时我们都忙着逃命,根本没有时间在脑海里想其他人。

所以哀牢山的青铜树物质化能力似乎是用的意念,比如摸着青铜树,我还要集中精力不停地催眠自己“我物质潘子……我物质潘子……”

潘子才能被物质化出来。

胖子后来将他背包里,春娜手中握着的那块矿石给了李大,让他留个念想。

李大拿着那颗矿石看了很久,最后“扑通”一声给我们跪下了。

我们在云南待了一个星期左右,冯已经能下床走路,他后来实在是不好意思让我们在这陪着他。便让我先回农家乐。

告别的时候他说道:“估计以后不会再见了……后会有期!”

这句话把胖子都给整伤感了,并告诉他:“到了美国给个信!”

随后我们踏上了回农家乐的路程,一路上胖子不停地说着,要将我们的农家乐发展成种植采摘住宿一条龙。

而黑眼镜没有跟我们一起,自从那天和闷油瓶谈完话后,他连夜走了。

胖子当时说了一句话:“连散伙饭都不吃一顿,到底有谁在等你?”

听着胖子那略带聒噪的声音,我却觉得相当安心,只是苦了周围的人,反正胖子没素质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

我靠在窗户上缓缓闭上了眼睛,而当我一进入梦境时,那个圆形的湖泊就会出现在我的梦境里,并伴随着强烈的窒息感,将我从睡梦中惊醒,再次闭上眼睛,那个诡异的梦境才不会侵扰我。

当我们站在农家乐门口时,那种属于家的归属感扑面而来,胖子兴奋成了一坨大便。

连闷油瓶的表情都发生了变化,不再是那副别人欠他几百万的臭脸。

院子内,杂草从石缝中探出头,地上铺满了落叶,胖子第一时间跑进了屋内,照着镜子,随后激动地说道:“小哥,天真,我咋感觉我好像变年轻了?!”

胖子不说我还没有发现,他跟之前相比虽然没有太大的变化,但鬓角地白发的确变黑了很多。

我们当即决定先将卫生给打扫了,明天准备开地种水果,就种简单的龙眼和柑橘。

晚上我们接到了冯的视频电话,他告诉了我们两个消息。

第一个,他刚下飞机到家。

第二个,阿宁的手下在我们刚刚进山时就已经变成了怪物,现在被佛波勒关在了实验室里,用来研究。

不知为何我脑海中竟然脑补了一出丧尸大戏。

晚上的时候我和胖子坐在院子里看着天上的月亮,虽然还有几天才是中秋节,但月亮已经圆润得像个玉盘了。

闷油瓶将自己关在屋里不知道在捣鼓着什么,一下午都没出来。

突然,身后传来脚步声,闷油瓶缓缓坐在了我的旁边,他将手中的东西交给了我。

那块鳞片。

鳞片的上端打了一个孔,闷油瓶将它穿在一根黑色的绳上,而上面的血迹已经被处理干净,但还有些许已经浸入到了鳞片的内部,但问题不大。

我将它拿近凑在鼻子处闻了闻,那腥臭味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中草药味。

闷油瓶:“戴上。”

胖子:“我去,拳头这么大一块,小哥你也不怕硌着天真。”

我将它戴在脖子上,总有一种隔壁邻居家小孩戴平安锁的即视感。

为了不被其他人看到,我拉开衣领将它放了进去,和皮肤紧紧贴在一起。

神奇的是自从我戴上鳞片后,那诡异的梦再也没有侵扰我。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都在种果树,胖子叫苦连连,他举起双手,手已经被磨起了泡。

我打开手机,给黑眼镜和小花发的微信一直没回,我们本来打算叫他们一起来农家乐过中秋节的,几天过去了一点回信没有。

我突然想起我欠黑眼镜的五万块……没回就没回吧,我也不是那么期待他回消息。

下午,我们开着烂面包车去城里采购了一批生活必需品和中秋节要用的食材。

我发现自从我们回到雨村之后,时间过得相当之快,中秋节这天,胖子炒了七八个菜,我们聊着天,喝着酒,一直聊到了下午。

胖子满脸通红,而闷油瓶则跟个没事人一样,坐在一旁看着胖子吹牛逼、耍酒疯。

“胖子!早点休息,明天还要给地里的青菜浇水!”

我说的青菜里的青又刺激了他,他开口道:“云彩……这个名字太轻……”

???

随后他像被闪电击中了一般,直直坐了起来道:“天真!我一直记得你说的小满胜万全!咱三兄弟……嗝!”

闷油瓶赶紧拿过垃圾桶递给胖子。

胖子将垃圾桶抱在怀里用他那散装英语说道:“三克油,little 哥。”

我才知道原来小哥还能用英语翻译成厘头哥……

胖子缓了片刻后再次开口道:“厘头哥,天真,你们不知道我多想把云彩带回来,但想了想离开哀牢山她就会变成春娜那样的怪物,对她不公平……”

“而将她留在哀牢山我更觉对不起她,她毕竟是我的意念物质出来的,哀牢山里这么冷……这么黑……怎么能将她一个人留在那里。”

“这好像是最好的结局,我这样说会不会有点太自私?她既不用承担变成怪物的后果,也不用孤独的留在哀牢山,只是他为了救我而死……胖爷心中有愧!”

“但她始终不是云彩……”

胖子自顾自地说了这么多,我和闷油瓶认真的听着,他张开嘴刚想继续说时,却抱着垃圾桶趴在桌上睡着了。

我叹了一口气,随即和闷油瓶将他扶起准备送回房间。

电话却突然响了,我急忙拿出来,上面显示归属地是美国。

不知怎么的,我竟然觉得这铃声比平时急促,而且我有一种预感电话对面是冯!

我急忙接起,冯急促的声音传来:“吴邪……吴邪!”

“冯?!发生什么了?”

“呜呜呜……”

哭声?!而且是冯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