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练字才能让我平静】
【满手墨迹的人捏着毛笔,认真的,一笔一划的描摹着字迹。
只是力度粗细把握不当,一个字写下来,纸面上只剩下一排排硕大的,多坨墨团。】
评论区:
【每个字都写的一样好】
【你现在是平静下来了,现在我该写字了】
【图鉴未解锁】
【这个天道酬勤写的好啊!】
【扮猪吃饲料】
【王稀汁?】
【@楼上 王窒息】
【@楼上 偶遇天赋型选手,拼尽全力无法战胜】
【@楼上回复 并非全力】
【@楼上回复 并非偶遇】
【此字刚劲有力,密不透风,让人眼前一黑】
【@楼上 何止密不透风,简直入木三分】
【加油继续写下去,不要在意别人的耳光!】
【远观字有型,近看字不清,满纸皆是墨,字却不认人!你的书法,真的很奥妙。犹如我的人生,认认真真,且又一塌糊涂 。】
【谁发的微软雀黑[笑哭]】
【书法不就是为了磨炼意志和心性嘛,他已经做到了,写成这样又整满手墨都没急眼】
【一撇已入魔
一捺仍浑浊
再书以无心
所字成一坨
( ゜- ゜)つロ】
【@楼上 好诗啊好诗】
【加粗关一下谢谢】
【把轮廓笔调细一点就行了,快捷键是shift+………】
【颜真不清】
【瘦金体的反面教材,肥黑体】
【国家保密局:可以来上班了,涉密文件你慢慢抄送吧】
【哥们放古代包是间谍的,写的密信无人能破解】
【要不来我这刷墙吧,看你抹得挺匀的】
【大师的字真是堪称一绝啊,每一个字都做到云里雾里,让人琢磨不清,定睛一看却又能识别出来,实乃心意相通,到底要有何等境界才能够做到您这样】
“这次真是我上我也行,我写的都比他写的好!”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双手叉腰,满脸得意。
“我虽然愚笨也并不好学,但是这手字还是拿得出手的,总比这一坨坨的东西要好的多。”
旁边站着的兄长无以言对,“你既然如此自得自己那些字拿得出手,那……”
“你就没看出来视频中这人不论是起笔还是笔锋都是有一定功力的吗?你没看出来他是装的?”
“连这些东西都看不出来,还敢这么着急的表现?”自己兄长检讨了一下自己,“是我做兄长的疏忽,原以为你只是有些愚笨,谁成想现在性格还有些急躁了。”
“不行,这样下去可不行,总得想个什么办法让你也静下心来。”说着,兄长就用扇子一打手心,“得了,既然天幕上说练字能静心,那你从今日起便跟着天幕的做法,一日给我写上十几张大字。”
纨绔子弟转了转眼睛,“哥,这话你就说错了,我早就看出来他是装的了!”
“他嘛,在彩衣娱网友,我啊,彩衣娱亲!”
“哥哥你最近这么忙,做弟弟的也没办法替你分忧些什么,只能想办法说点浑话,哄你开心嘛。”
“是吗?”兄长狐疑的打量了两眼自家的弟弟,随后又一笑,“不论是真是假,你说想哄我开心?”
弟弟用力点头,“这话是真的。”
兄长朗声一笑,抬手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好啊,如今才见你有几分成人的样子了。”
“即使想哄我开心,那便从今日起每日写上几十张大字吧。”
“不是十几张吗?”弟弟。
兄长浅浅一笑,“十几张还哄不了我,几十张才够。”
……
【视频中的一家人,三两结伴围在一起烤着火,气氛和谐融洽。
就在此时,一条黑狗从外面跑了进来,轻巧又调皮的用力抖了抖身上的毛发,引得在场人的一阵惊呼。
大家一边震惊一边害怕,同时还不忘立刻站起身往旁边躲去,再听视频里的解说“它掉进粪坑谁都怕碰到它。”
狗子不解,到处奔走,却没能得到往日的爱的抚摸,反倒是有人拿着木棍和木柴想要将它轰走。
狗子不解,狗子委屈,狗子只能到处奔走漂移,想让家人感受自己爱的芬芳。】
评论区:
【狗:不白来嗷,人人有粪】
【爷爷:不是不跑,而是无力奔跑(配图:爷爷拄着拐杖无力的坐在凳子上)】
【@楼上 南村粪狗欺我年老无力】
【大爷:2025年愿望清单加一个电动轮椅。】
【还是年长的比较稳重。坐那就没动过】
【恐怖粪子,笑死我了】
【好笑吗,我只看到了一只兴奋的狗和一户绝望的家】
【爷爷不语,只是一味的努力站起来】
【狗狗眼里的自己:浑身抹满大酱遍体喷香,要到主人那炫耀分享... 】
【寒冬,半夜,猫掉进粪坑,然后不声不响的钻进我温暖的被窝!】
【笑死,狗子以为一群人跟他玩呢,越扑越起劲】
【腿有毛病的大爷:这才是世界上最绝望的死法】
【男生秒变:落坨翔子
女生秒变:翔淋嫂】
【网友:为何不避?
爷爷:腿脚不利】
【同村的狗:今天大黄准备相亲?香水打这么多?啥牌子的?】
【@楼上 范屎者的,大牌子】
【@楼上 史丹康的】
【满身食物和人类分享】
【同村闻到味的狗:兄弟你好香】
【即使遇到恐怖粪子也不会有丝毫动摇吗,哈基爷.你这家伙…】
【此时狗子犹如吕布在世,颇有无敌之风】
吕布:“我不玩屎!!”
才和吕布分别走出两部的李肃:……
李肃无奈的摇了摇头,“短短一句话硬是将吕布之才说的小儿科了起来。”
不过……
在心里想了想,李肃继续迈步朝前走。
以吕布之才再加上那等污秽之物,岂不是天下无敌?
可惜啊,吕布不玩屎。
……
青年皱紧了一张脸,似乎想到了什么无法言说的往事,“这只狗就是从里到外洗了个干净,身上的臭味一时半会儿也散不掉了。”
媳妇站在旁边抱着孩子不解的歪头看了过去,“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青年抿了抿嘴角,“当年同村有个人掉过粪坑。”
“是吗。”媳妇拍了拍孩子点点头,没追着多问,倒是站在后头的婆婆捂着腰哈哈笑了好几声,才抹着眼泪开口,“你当是谁呢?当初掉粪坑的就是他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