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多多书院!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多多书院 > 其他类型 > 七零作精她虽愚蠢,却实在美丽! > 第170章 瘪犊子!你还教育起了我?!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170章 瘪犊子!你还教育起了我?!

新城巷这一带基本都是近十来年新建的,道路全是水泥路面,宽敞干净,每天有专门扫大街的人员清扫。

牛车能直接驶进巷子,很方便,省事不少。

到了新家门口,赶车的大爷也下车帮忙,一样一样往下搬。

左邻右舍都出来看热闹了,因是星期日,休息在家的人很多。

巷里突然搬来了新面孔,大伙都很好奇。

女儿醒了哼哼唧唧要喝奶,梁津生去泡奶粉,司遥时不时回应邻居们的几句家常问话。

平房紧密连成排,未来估计要在这里生活很长一段时间,邻里之间平时走动串门少不了,有必要打好关系。

谈话内容围绕着孩子,你来我往,渐渐就熟悉起来。

“你家现在乱糟糟的,坐着多冷,先带孩子来我家烤烤火吧。我家就在你隔壁。”一位热心肠的邻居杨大姐主动开口邀请司遥。

“好嘞。”

屋里确实是乱,车上大包小包要搬进来,司遥便抱着女儿去杨大姐家了。

杨大姐家里烧炉子,比外面要暖和。用的是蜂窝煤,窗户开着通风,没什么气味。

梁津生挑了下眉,对司遥转变,有一些意外,倒也没说什么,赶紧去搬东西。

车上的东西都卸完后,梁津生额外给了赶车大爷一块钱辛苦费,两个大馍馍,口袋里还揣着一大把煮熟的板栗花生,这是司遥给的。

赶车大爷喜眉笑眼走了,屋里东西堆了一地,梁津生闷头整理。

吃的、用的、穿的通通挪到该放的地方,又打扫卫生,擦窗洗地,里里外外都收拾了一遍。

他嫌热,棉服外套早脱下来了,只穿着件薄毛衫长裤,腰上系着黑色围裙。

袖子挽了半截,仅露了半边结实的手臂肌肉,都给人一种无形的遐想。

他人又高壮,肩宽腿长,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自带一股强势张扬的野性气场。

干起活来手脚利索,不大一会儿,院子也扫干净了,脸颊发间汗意滚热,年轻男性的荷尔蒙气息,强劲,性、感。

让人忍不住一直盯着看。

围着司遥说话的多是已婚妇女,不时透过窗户往外看,看得清清楚楚。

有人夸,“你男人真是勤快,不像我家那口子,让他扫个地,他拿着扫把随便舞两下就完事了,哎!”

也有人在说酸话,“你男人平时在家肯定就没少做家务吧?我看你这双手,细皮嫩肉的,看着就像千金小姐的手,你是什么家庭成分?”

司遥早就习惯了被人质疑家庭成分,淡笑回答:“我家男人确实挺勤快的,他是贫农出身,我是工人家庭。家务活我们都是一起做,他做事,我就带孩子。”

其实家务活都是梁津生在做,以前司遥心里多多少少会有点不好意思,他在外面忙了一整天,回到家还要做饭。

现在她完全坦然了。

社会对男性太过优容,这年头多的是油瓶倒了都不扶的男性,伙食还要先紧着他们吃,抽烟喝酒。

家务和女性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捆绑在了一起。

哪怕是双职工家庭,也是女性洗衣做饭的次数更多,有一大半的会被生育困住,失去就业机会。

本来女性就业就很难,尤其是人们的潜意识里都会认为洗衣做饭带孩子,打扫卫生是女人该做的。

不会做家务不是好女人?

那她就要做个坏女人。

就要偷懒。

自私利己,贪图享乐。

屋里突然一静,所有人的视线都看向门口。

梁津生来叫她回家了。

他简单收拾过,衣服重新了换一套,手脸也洗过,一走近就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护肤霜味道。

他这人糙,不爱保养。司遥就吓唬他,不爱保养,天天干重体力活,风吹日晒,老得快。

等到三十岁就会老得看起来像四十多岁,说不定以后两人站一块儿,看着都像差辈了。

这话顿时就让梁津生有了危机意识,平时洗脸,会用她的洗面奶,洗完也记得擦护肤霜。

司遥还给了他一支护手霜,让他上班时候用,他天天揣在口袋,带去上班。

男人也是很爱美的。

告别众人,司遥抱着女儿回家。

家里已经收拾得干净又舒适,虽小却很温馨,每一件物品,都整齐有序的摆放好了。

司遥不吝夸奖,屋里放置了系统奖励的隔音设备,效果显着,外人站在门窗外,都听不见夫妻二人的私密情话。

梁津生忽然对她说起,他和她父亲今天是怎么沟通的。

“我爸是不是又骂你了?”

“没有。”梁津生摇头:“我把他骂了一顿。”

司遥:……?

*

司锦程踏出那破房子后,他就频频回头,等待着女儿追出来,心中莫名焦急不安。

让他失望的是——追出来的竟然是姓梁的混混!

“叔叔,您现在的心情我能理解。在您看来,您女儿,是被一个诡计多端的社会渣滓哄骗着昏了头,不管怎么劝说,女儿都不听,您非常生气……”

这该死的还有脸说他,理解?能理解个屁!

司锦程气得心绞痛,破口大骂:“瘪犊子!你还教育起了我?!”

梁津生心里不忿,司遥平时提起她父亲,言语里满是骄傲。以此来向他证明,她是有依靠的。

而被她视为依靠的父亲,此刻觉得她嫁错了人,以断绝父女关系要挟她回家。

“教育不敢当,我是好心提醒叔叔您,如果我真要是个社会渣滓,您和她断绝父女关系了,以后我想怎么欺负她,都没人管得着,连她亲爹都不管她了,也没有会管。”

“你敢欺负我女儿,我就是拼这条命,我也要——!”司锦程抡起拳头就想打他。

梁津生手一伸,捉住他手臂,反手一拧,嗤笑:“叔叔,打架解决不了问题。”

“您是文化人,该讲讲理。您这个年龄,半只脚都踏进棺材了,可不能生那么大的气。您女儿只有您一个亲人了,您可千万千万千万要好好保重身体!”

他一连说了三个千万,司锦程气得险些撅过去,整张脸爆炸般地红,眼珠子瞪得像要蹦出来,将梁津生碎尸凌迟。

梁津生语气一转,突然很突兀地对他说:“叔叔,您想不想去看看您女儿去年跳河自尽的地方?”

司锦程噎住,不等他回答。

梁津生强行带他去了一座水库大桥,这小子是个十足的混账玩意,直接把他脑袋往栏杆外面按。

冬天的冷风呼呼拍打在脸上,司锦程头眼发昏望着底下的河水,尽管是枯水期,河水仍然浑浊不见底。

他难以想象女儿从这里跳下去过。

“叔叔,看清楚了吗?就是您面前的社会渣滓,去年在这条河里将您女儿救了上来。”

“我不是要给我自己脸上贴金。我想告诉您的是,您已经抛弃过她,我不能再打着为她好的念头抛弃她。”

“她当初宁死都不肯回家,一定是对您以及您的家人非常失望。我不想让她再对我失望。”

“您女儿是什么样的性子,您应该最清楚才对,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说句难听的,我要真是社会渣滓,恐怕您连您女儿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她是人,不是牲口,更不是奴隶。她有思想,有追求,虽然不够聪明,总是犯傻,但没傻到会被男人骗。她一直都有选择的权利。”

梁津生把司父拉回来,从口袋掏出一叠文件,“叔叔您在气头上,我说的这些话,您可能听不进去,这里风太大,不是说话的地,这样,我先送您去车站。稍后我就会司遥搬进城里,再好好沟通。这是我工作证明,还有租房合同,您不用担心我会跑。这年头,想跑是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