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天为了网络上的那些流言,他搭进去了那些人情,心里对江清辞的恨意越发的浓厚了。
不急不急,等他将这只小家伙,炼制成鬼灵,江清辞便会成为第一个受害人。
阴鸷的眸子透过后视镜,看向后座上对此一无所知的二哈。
江小七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你丫的能不能把你的表情收一收,吓死个统了。
杨新锐开车一路来到了一个高档小区,将车停在地下停车场,才抱着江小七回到了自己的家。
风格偏阴暗,使人看的有些不舒服,墙上涂抹的红色不明物质,衬托的这里和凶杀现场一样。
这人住在这里也不怕晚上做噩梦。
江小七在心里吐槽。
咔哒——
大门关闭。
江小七的眼睛一亮,它终于可以不用装了。
抬头看向杨新锐的下巴,江小七用鼻子猛地吐出一口气,在杨新锐低头的时候,一爪子朝着杨新锐的脸抓去。
锋利的指甲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冷光,
噗呲——
一条血线,从下巴贯穿唇瓣和鼻翼,直接划到了杨新锐的眼角。
“啊!”杨新锐下意识松开怀中的江小七,伸手去捂脸上的伤口。
啧啧!
它怎么没有狂犬病呢!
真是便宜了这个家伙!
江小七轻巧的落在地上,后背弓起,像是一只嗜血残暴的饿狼,而不是呆萌顽皮的二哈。
手上一片温热,脸上火辣辣的疼,就算不照镜子,杨新锐也知道自己的脸肯定被这个小畜生划伤了。
“妈的,艹!那个小白脸养的小畜生果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杨新锐恶狠狠的瞪着江小七。
他一把抽过放在桌子上的满是倒刺的藤编。
咻——
藤鞭被他用力的挥舞,划过一条弧线,朝着江小七狠狠抽去。
江小七眸中闪过轻蔑的神色,就这速度,比蜗牛还慢!
它微微一侧身,便躲过了在杨新锐看来必中的一鞭。
pia~pia~pia~
破空声接连不断的响起。
江小七在房间里到处乱窜,没一会儿客厅内的东西便被鞭子抽的七零八落,地上满是易碎品的残骸。
见客厅祸祸的差不多了,江小七目的明确的跑进了下一个房间。
杨新锐骂骂咧咧的追了过去。
一人一统,从一楼跑到了二楼。
甚至卫生间的管子都被杨新锐的鞭子抽出了裂痕。
江小七见此,立刻上去补了一脚,开裂的管道,瞬间喷出了一个水柱,将杨新锐淋成了落汤鸡。
这时候,除了二楼最里面的房间,其他所有的房间都遭到了杨新锐的毒手。
“妈的,小畜生,你别跑!”杨新锐累的气喘吁吁,看着仿佛抢劫现场的房子,他的嘴角疯狂抽搐。
艹!
他虽然不差钱,但也经不起这么祸祸啊!
他一定要这个小畜生好看!
江小七舔了舔爪子,一脸鄙夷的看着扶着墙直喘粗气的杨新锐。
这家伙也不行啊!
比自家宿主的男人可差多了。
它记得有一次它从小黑屋里出来,宿主都累的睡觉了,宿主的男人还和没事人一样。
咦?
他肯定不行!
江小七的视线落在了杨新锐的某个地方......
还在平缓呼吸的杨新锐,觉得下身一寒,一抬头就对上了江小七那双戏谑的眸子。
戏谑?
他一定是看错了。
一个小畜生怎么可能有人类的情绪!
杨新锐摇了摇头,甩着鞭子继续追了上去。
江小七在杨新锐抬脚的那一刻,便转身跑了。所有的房间它都去过了,只剩下最后一间了!
没有犹豫,江小七便溜进了二楼最里面的房间。
追在后面的杨新锐见此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小畜生,那里面可不是随意进的。
既然进去了,那就不要出来了。
杨新锐加快了脚步,见江小七真的进去了,立刻冲上前关上了房门。
砰的一声!
江小七回身看去,只看到缓缓关上的房门,以及杨新锐脸上得逞的笑意。
“......”
这家伙该不会被气傻了吧!
这个房间比之前所有的房间都要渗人,地上刻画着诡异的符文,墙上是用鲜血书写的古字。窗边贴了好多的黄符,一阵风拂过,那些黄符便会微微摇晃!
江小七瞪大了眼睛,这是在进行什么邪恶的术法?
废弃产业园只是杨新锐虐待小动物的地方?
这才是他炼制鬼灵的地方?
念及此,江小七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双眼放光的看着房间的布局,那眼神,仿佛看到了什么稀世大宝贝一样。
它记得系统商城里有类似法术反弹的道具。
现在它攒了不少积分,加上快穿局给它发的工资,买一个道具的积分它还是舍得的。
想到就干,江小七从不磨蹭。
一个散发着乳白色光芒的小圆球漂浮在江小七的眼前。
随着江小七意念一动,小圆球便融入了地面上的符文里。
现在就等着杨新锐开始阵法了。
嘿嘿,到时候绝对给杨新锐一个惊喜。
当然,作为听话的乖统子,在兑换道具之前,它向宿主报备了。
另一边,江清辞在关上店门后,便上楼了。
推开卧室的房门,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台上的乔思恒,此时他的背影有些落寞,显然还是为江清辞有男朋友的事情而烦心。
“咳咳。”江清辞轻咳两声,打断了乔思恒的思绪。
他走到乔思恒的身后,将人放在掌心,然后托举到与他视线持平。
“你在想什么?”
距离太近,乔思恒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被江清辞的唇瓣吸引,脑海里顿时浮现了昨晚发生的事情。
江清辞点了点乔思恒的脑门,语气里有些恨铁不成钢,“昨晚有胆子偷亲我,今天怎么没胆子问我男朋友是谁?”
乔思恒一呆,偷亲?他吗?
不对,什么叫问他男朋友是谁?
砰砰砰!
他的心跳因为某个想法而剧烈跳动起来。
江清辞轻哼两声,“就你这样的闷葫芦,除了我,还有谁要你。”